他舌头受了伤,也挡不住徐从安说废话唠叨不停,“难道你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菱儿,咱两一起长大,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徐从安的视线瞥向奚青菱胯下,心里没当一回儿事情,毕竟他连奚青菱最大的秘密都知晓。
奚青菱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裙,嗓音柔和轻软,“确实没什么大事,只是父亲给我定了门亲事而已,等我到了年纪,便是傅家的儿媳妇了。”
徐从安刚翻开茶杯倒了杯水喝,听奚青菱的语气,起先还没在意,反应过来后嘴巴直接张开了,刚喝进去的水还没咽下去就又顺着下巴流下来打湿衣襟,模样呆傻可笑,“……?”他脑袋上冒出来一个问号,面上的笑容变得十分勉强,声音艰涩,“你、你又说些谎话骗我了,我不可能、信你。”
他脑子里却想起偷翻进来时确实看见些红纸贴着囍字,徐从安故作轻松,哼了一声,“你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没成亲,哪儿轮得着你,这种谎话骗不得我。”
奚青菱不应答,将那一沓写好的作业整理起来,过几日还得交给夫子检查。
少女的沉默让徐从安越觉得不安,他心头发慌,坐不住地跳起来,又开始围着奚青菱绕圈,在她身边左右晃,试图吸引到注意。
奚青菱嫌他烦了,指了指门口,蹙眉道,“没事干能不能回你家去?我已经订了亲,你一个男子该和我保持距离,这粗浅的道理都不晓得吗?”
半晌没听见回应,奚青菱再抬头看去,就看某个小狗垂头丧气地蹲在墙角,抱着膝盖格外委屈地流眼泪,紧紧地咬着唇瓣,哭起来倒是很安静的。
奚青菱眨了下眼睛,“这就哭了?”
从小到大倒是没少把他逗哭,奚青菱最喜欢看他哭得眼圈都发红的样子,很是恶趣味。
只是这回没想到徐从安这么就哭了,脆弱得都不像他。
奚青菱不懂徐从安对自己的喜欢到了什么程度,自然也不知道她这往人心口扎刀子的本事有多精准。
奚青菱挨近过去,好心地捏着手帕要给他擦擦眼泪。
徐从安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心里还存着一丝猜想,“你就是骗我的。”
奚青菱没点头也没摇头,充耳不闻直接无视徐从安的负隅顽抗。
可徐从安很清楚,奚青菱对于既定事实从来都懒得解释。
徐从安捂着胸口,感觉心口都开始痛了,他气势微弱,倔强地嘟囔,“你答应过要和我成亲的,我连……什么都给你了!”
奚青菱给他擦了擦眼泪,想了想,决定安慰一下,“要做吗?”
徐从安愕然半晌,似乎没跟上她的脑回路,他正因为失恋而哭得眼睛都红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冤家却问了这么一句话来,徐从安狠狠咬牙,“做!”毕竟现在不做,以后等奚青菱成了亲可没机会了,他怎么可能放弃。
——
徐从安虽然浑,可骨子里循规蹈矩,对那背德的事不愿意犯,他很清楚奚青菱如果成了亲,他断然是没机会再这么和奚青菱亲近,因此他权当这是最后一次,十分卖力。
连床上都来不及去,徐从安躺在书案上,自己扒开裤子分开了腿,手指按着白嫩的腿根,露出没有什么毛发的下体,他鸡巴都是白嫩的一条,两个卵蛋透着青涩感,底下那口嫩屄倒是红红的吐出来点淫水了,他自己用手指抓着臀肉按着屄口扯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经验。
奚青菱还想按照之前的那样给他扩张一下,徐从安就将一双腿勾上她的腰要她直接插进去。
他的屄口的确是湿了,可还不到能容纳进奚青菱的粗大性器那种地步,平日里扩张过再插进去他那口嫩屄都吃不下粗硬鸡巴,哭得直抽气地叫疼。
徐从安最是清楚不过,可他还是要奚青菱插进去。
奚青菱只有应许。
有段时间没有做过,徐从安的屄口紧窄得要命,艰难地吞下了粗硬的龟头,徐从安就哭得眼睛都红了,他红着眼圈,涨红着脸,故作媚态地扭腰,“全部、插进来啊。”也不顾及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扭腰看起来有多怪异。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缓缓将自己的欲望埋进他的身体里,她并不热衷情事,至今也只被徐从安引诱着做了几回,然而却在这事上很有天赋,几次都将徐从安做得哭泣求饶浓精灌满了他的稚嫩肠腔。
“呃、嗯嗯嗯……”徐从安皱着眉,伸手摸了摸肚子,平滑的薄薄腹肌下,那肏进身体里的鸡巴都几乎顶出来形状,他实在撑得难受,屄口都像是要被那坚硬的鸡巴给撑裂开了,徐从安还是太高估自己身体的耐受度和奚青菱的粗大了。
然而箭在弦上,他总不能叫奚青菱忍着不动。
徐从安痛得脸都白了,面上滚落热汗,一张俊帅的脸都因为疼痛而扭曲几分,“插我吧,呃……没事的,呼……我不怕疼。”他倒是好心,这会儿还忍着痛顾及奚青菱的感受。
奚青菱抹了一下他面上的汗液,低头亲了亲他咬得发白的唇,她自无不可,本就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