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清理干净后的躺椅,奶凶地威胁奚青誉,“不准闹我睡觉了!”
“好。”奚青誉跪在身侧给她整理着衣裙,眉眼低垂,倒是一副温顺姿态。
他其实很想追问清楚奚青菱到底要打算怎么处置他,她会和他亲昵,可从未清晰表态,奚青誉很不安,可是看着妹妹困倦的样子,他也不好再问。
算了,之后还有时间,不用急于这么一时,至少,妹妹已经不排斥和他做这种事情。
奚青誉脸红地夹着夹腿。
犯困的妹妹只是给他的屄口胡乱抹了药膏,满肚子的淫水精液都没弄出来,现在正随着这个跪立的姿势,浊液流了满腿。
急匆匆赶回来的徐从安在奚府不远处和淮宇轩撞上了。
“夫子?”徐从安奇怪地看向他,在他记忆中,那个夫子除了私塾,并不会去其他地方,连生活物资都是托给邻居代卖。
离不了私塾三尺之外的古怪夫子,怎么会出现在奚府?一个东街一个西街,隔着可远着呢。
淮宇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喊住自己的是谁,奚四小姐的竹马,之前也在私塾上过课,只是他向来是不服管教,隔三差五就要翘课的,淮宇轩也就懒得管教他。
“嗯。”淮宇轩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和他过多交流。
他站在原地遥望那边热闹的奚府,任由徐从安路过了他。
过了没有几秒钟,徐从安又回来了,“你是要进去吗?”
徐从安面上带着对师长的一丝尊敬,但也不多,上挑的眉眼,天生就有几分睥睨嚣张的意思,桀骜自大,看不起人,是大多数人对徐家少爷的第一印象。
“……”淮宇轩沉默稍许,理智警醒着他不应该参合进去,可是身体却屡次违背他的意愿,“对。”
“嗷,这样啊。”徐从安刚打听到了奚青菱和傅家退亲的消息,心情尤其好,双眸明亮,带着点笑意,待人也友善起来,都不去在意淮宇轩要去奚府的原因,就邀请道,“那和我一起吧,奚府的人都认得我。”
这倒是实话,他去奚府比回自己家还勤,带人进去也不会有人阻拦,奚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和奚四小姐的关系很好,两人刚纠缠上那会儿,甚至性交得太明目张胆被人撞见过。
羞耻之后是心脏里蔓延开的一丝丝甜蜜,徐从安并不介意被人知道自己和奚青菱的关系,甚至愿意主动告知。
门口的护卫果然没有拦下两人,还有下人恭敬地喊了声‘徐少爷’,徐从安看着满目的红,脑海里却幻想着自己和奚青菱的婚礼,定然也要这么热闹。
他将夫子带进来之后就顾不得搭理了,熟门熟路地往奚青菱的院子里面跑,摸了摸放在胸口小心保管的礼物,压不住扬起的唇角。
找了好几处她常去的地方,最后是在最偏僻角落的亭子里看见了人影,也不用他刻意找,外面站着的侍女就是个很好的标示牌。
徐从安快走几步,雀跃地靠近,脚步却渐渐放慢了,面上一直持续的笑容也一点点消失,眸子危险地眯起,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
雀跃小狗顷刻间变成了杀气腾腾的野狼要择人而噬。
他看见那亭子里不仅仅只有奚青菱一个人,还有个着淡青色衣裳的跪在她身侧,背对着他,脑袋正是埋在奚四小姐的胯下,双手搭在她腰上来回动着。
徐从安依靠这么个背影看不出来那是谁,但是这姿势这动作实在引人遐想。
跪着的那个男人高挑、清瘦,但并不是病弱的瘦,宽肩窄腰,反而是很符合大众审美,腰封收束得腰线更窄,因此就更显得那臀部肥大挺翘。
呵,看起来就是个喜欢勾引人的骚货。
他就出门一趟,回来却被人捷足先登了?!分明他得知奚青菱退亲还没有几天时间,是发展得快?还是一直有联系?
徐从安面色不善地闯进去,“菱儿!”
张开就要质问,“你在干什……!”
声音戛然而止。
徐从安望着因为声音而转来看向自己的两人,极其相似的两张脸上都挂着一丝疑惑……徐从安怔怔地张嘴,又闭上了,堆积起的气势泄了个干净,就像是个被戳破的皮球,肉眼可见地腰背都心虚得弯了,“呃……原来是哥哥啊。”
气鼓鼓想咬人的小狗转而又挂起来讨好的笑,悻悻地嘀咕一声,“没见过哥哥穿这种衣服,我看错了,对不起。”顶着两人的目光,徐小少爷乖乖地低头道歉。
转而又是好奇,“哥哥在做什么?怎么跪在地上?”
徐从安是知晓奚青誉很宝贝自家妹妹,但也没想到他能放下兄长威严跪在她面前给她整理衣服,姿态谦卑虔诚,实在太像是……啧,着实也怪不得他看错想错。
心里这么个想法,面上却道歉得很真诚,徐从安可不敢给奚青菱再留下什么坏印象了,之前说些胡话擅自做决定又跑远出去,他就很担心奚青菱再也不搭理自己。
徐从安殷勤地去扶起来奚青誉,“这种小事情哪儿用得了哥哥亲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