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他的腰上,他哭得都在颤抖,看起来实在可怜。
“你要我怎么对待你呢?”奚青菱疑惑地询问,“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把你当做哥哥的,就算是你非要强迫我这么做,我也没有拒绝,因为、你是我哥哥啊。”
她陈述的事实对于奚青誉来说无比伤人,他不得不认清奚青菱对他没有男女间的情欲只有单纯的亲情这种事情。
而她的允许、容忍、配合,一切都建立在奚青誉是她哥哥的情况下。
从始至终,在发情、在一厢情愿的,都是奚青誉。
“不要、”奚青誉微弱地哀求,“不想做青菱的哥哥。”
“嗯?”奚青菱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臂,他像是落水的人紧攥救命稻草,获得的却只有奚青菱的婉拒,“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说这么任性的话。”
做妹妹的她反而比现在的奚青誉更成熟,在情爱方面看得更理智。
奚青誉弯下身子去抱她,脸颊埋在她脖颈间,声音低哑,浓浓的鼻腔,“我也可以……”他呢喃呓语。
“什么?”奚青菱抚摸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奚青誉平时安抚她那样。
奚青誉咬了咬唇,惧怕压过了羞耻,他大胆说道,“我也可以做你的玩具!泄欲工具、肉便器、鸡巴套子,什么都可以,对他们做的事情,全都可以对我做!”
“不要对我这么冷漠,不要把我当成哥哥,我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控制不住的喜欢你。”
他滚烫的唇瓣亲吻在妹妹的脖颈上,轻柔至极,不舍得再留下痕迹,可那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上激烈性爱中落下的吻痕。
“……”奚青菱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热烈的爱意。
她看起来谁都撩拨谁都接受,性爱随意的前提是她对情爱的轻视,她并不觉得上了床就要一直在一起。
可奚青誉是不同的,不管有没有发生这种关系,两人之间都注定有割舍不开的联系。
奚青菱不想让事态变得更复杂了。
可奚青誉是打定主意是要淌这滩浑水。
“青菱,嗯……”奚青誉亲吻着她的耳尖,暧昧勾引地低喘,“再肏肏我的屄,里面好痒,好想要。”
他的声音带着湿意,刚才哭泣过,情绪一时间都无法平息,开口时候还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那口水润的嫩屄也如他所说的一样蠕动按摩起鸡巴来,已经肏了太久的屄穴都红肿得又热又疼,可奚青誉顾不了这么多,他像是想要一次性将这么久的空虚都填满了。
奚青菱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哥哥!”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嗯?”奚青誉听出她话里面的怒意,温驯地不敢乱动惹火了,“怎么了?”
他沙哑的被情欲晕染的嗓音,撩得人心头痒痒。
“屄都被肏肿了,还在我身上发骚,”奚青菱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狭窄的躺椅上,拉开一双长腿,扒开他的大腿就低头去看,异常红肿的嫩屄含着粗硬的屌,屄口红得厉害,大量白浆染得腿心都粘稠一片,“这一次就把屄肏烂,以后都不想给我肏了,嗯?”
奚青菱按着他的腿根往外面拔出,一寸寸骚肉下意识地裹缠上来,让她拔出的动作有些困难,奚青菱气得在他腿根扇了几下,指尖扫过敏感至极的卵蛋。
“啊、啊——!”奚青誉的身体一阵痉挛,青涩的卵蛋被扇得乱晃,低哑的淫叫着,神情痴迷,嫩鸡巴抖了几下,就是稀薄的精水喷出来一股,然后又如同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唔呜!”
奚青誉握住自己的肉根,却无法阻止失禁一样的射精,他一边觉得爽,一边觉得羞耻,仰起脖子闭眼呜咽,胸口剧烈起伏。
他再一次的高潮,无力阻挡奚青菱的拔出,一大根粗屌彻底从他水润红肿的屄里面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闷响,他这口屄实在是第一回就肏了太多次,现在已经无法承受,被肏开得都合不拢,鸡巴拔出来后还敞开一个糜红的小洞,沾满白精的嫩红肠肉清晰可见,汩汩往外流淌出淫汁精水。
奚青菱看他这幅骚样子就来气,面对奚青誉的时候,她总是怒火多于欲望。
她压在哥哥身上,扒开他的衣襟,双手拢住那饱满的肌肉奶子,就将鸡巴埋进了那道深深的乳沟之中抽插起来。
分明是高瘦的人,这对奶子却不小。
虽然不是夫子那样的巨乳,用来乳交却也是足够了。
“啊、啊好烫、呜……”奚青誉轻叫了一声,他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粗大鸡巴上怒张的马眼,从来没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奚青誉脸上羞红,脑子都晕乎乎起来。
他向来是偷着来的,这么看见妹妹的性器,甚至是第一次。
奚青誉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妹妹在使用自己的身体泄欲。
愉悦充斥了他的心脏,一时间手足无措,他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甚至也没看见奚青菱对别人这么做过,不知道要怎么配合。
奚青菱揉捏着他的奶子,将乳尖挤压得激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