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话,“过上几天来,我保证无人拦你,我甚至能帮你牵制其他势力。”
绝情的话语听得黑衣男人都愣了愣,又是保护的姿态,将奚四小姐全然挡在身后,绝对的矛盾,看的黑衣男人都迷茫地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黑衣男人冷笑着释放杀气,“休想乱我心智,我今天就要她死!”
季爻暗骂麻烦,“看来,是避不开了。”
他绝无将奚青菱推出去的可能,至少今天是一定不行,季爻还需要奚四小姐去看望淮宇轩,替他解了那情蛊,一劳永逸后,奚四小姐在他眼中就再无了用处,他先前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句句当真。
可惜了这人不信。
“这又是哪个被你骗身骗心的?”季爻已知晓奚四小姐的风流性子,自然这么认为。他一边挡下攻势,一边问到。
奚青菱躲在他身后,闻言瞥了他一眼,“季先生,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饥不择食的吗?”
黑衣男人筋肉爆出,壮硕过头看着都有些恶心,面上几道红色刀疤凶狠又煞气,在奚青菱看来,没有一点美感。
不像是淮宇轩,他身体也有一些陈年旧伤的痕迹,并不如袭击者这般狰狞,摸上去的时候他会敏感的颤抖,极好的反馈。
奚青菱在性向上还是更偏向于美型的男人,恰到好处的结实肌肉让男人变得更耐操,摸上去手感更好。真的很难拒绝肌肉奶子。
“很难说。”季爻意味不明地回了一声。
黑衣男人看他还有空闲聊天,愤怒更加,攻势变得凶悍。
季爻是偏向于谋士类别的,武功上并不精进,对方认真起来,他也得专心应对,样子看起来勉强,实则每一下都恰好格挡,不时还能反击。
他以折扇为武器,一举一动都是文人墨客的风雅,衣袂翩翩,轻松从容的姿态吸引着奚青菱的视线。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目露欣赏。奚青菱如她所言,对于‘美’有较高的要求,她也容易被美丽的事物吸引。
现在的季爻,当得上。
“……”季爻就算是专心应敌,也无法忽略奚四小姐落在自己身上那炙热的目光,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比起这个莽夫,”奚青菱轻柔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先生更让我喜欢呢。”
“……?”季爻心脏都停跳了一拍,手上一僵,应该躲开的攻击没有躲开,肩头被砍了一刀,“唔!”
他一声痛呼,现在可顾不上思索奚四小姐那话是什么意思,大抵是刻意用来扰乱他的,季爻可不认为自己说些轻贱她性命的话能在奚青菱面前落下什么好感。
他却是猜错了,奚青菱并不在意他那些个话,自己都能随意拿性命开玩笑,又为何不准别人说了。
季爻收敛心神,不再戏耍黑衣男人,一直没有打开的折扇也按下机关,淬毒的锋利钢针在黑衣男人攻击来的时候‘噌’的弹出。
黑衣男人无法收力,看起来和主动往尖锐的暗器上面撞一样的蠢笨。
奚青菱看得笑了一声。
她不懂武功,也看不清两人暗中的较劲,只晓得季爻善于谋划,这样的聪明人绝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势均力敌’只是季爻刻意做出来想混淆自己判断的表象。
黑衣男人遭那淬毒钢针戳穿了手臂,直接就是一个洞穿,可比季爻伤得严重。
季爻的报复心大抵是有点强的,别人只是刀口在他肩膀上划破个小口子,流出来的血都没把衣服染红就止住了。
可黑衣男人却遭剧毒侵入心脏,片刻之间就昏厥倒地没了生机。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出自己前来杀人的理由。
奚青菱有点惋惜,她都不知道是谁要杀她,总不能是那些个被她玩腻了的男人买凶的,那还得猜疑一阵判断是谁。
漫无目的的猜测太浪费时间了,奚青菱选择放弃思考。
“嘶。”身旁传来轻微的吸气声,奚青菱从那死掉的黑衣男人身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了发出动静的季爻。
季爻扯着肩膀那块衣服,薄薄的衣衫被血液沾在伤口上,撕扯的时候疼得他吸气,痛得下压的唇角,在被注视的时候又习惯性的扬了起来,“走吧。”
奚青菱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先生怕疼?”不过是小小的伤口,这笑面虎还怪有反差萌。
“我随身带着伤药,需要试试吗?”奚青菱笑得眉眼弯弯,“你知道的,我出门总是容易遭遇意外,带着伤药也不稀奇,你看,这就能派上用场。”
季爻虽然对她警惕,可伤口麻木钝痛,他就是对痛觉太敏感才只想在后方做个军师,现在顾不得多想,“多谢。”拿过伤药就给自己肩膀上倾倒。
白色粉末被他的血液染红,倒上去后有些刺痛,但见效极快,痛觉很快衰退。
不过,另一个感觉升起来了。
季爻感知着身体里面的燥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太过草率,竟然接受一个敌人的赠物,面上笑容崩碎,他咬着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