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来,”说着就将人扶起挤开了,自己占据了位置,“别看我平时都是被服侍那个,我可擅长这个了。”
他手指灵巧,几下将金扣配饰给系上,心里一点疑惑,奚青誉看起来不像是这么笨拙的人啊?就一点配饰,至于弄这么久?
疑惑之后又是天真的得意,感觉自己格外厉害。
被他挤开的奚青誉腿软地晃了一下,勉强稳住身形,看徐从安埋头认真,奚青誉却心情复杂,他无意识捏紧手指,指甲掐进掌心。
可徐从安能光明正大抢他的位置,奚青誉又有什么正当的理由争取?兄妹这层关系让他生来就比别人多一个优势接近奚青菱,可也断绝了更进一步的可能,只是‘兄长’的话,他并不能一辈子陪着奚青菱。
他咽下了满口苦涩,正要离开,奚青菱却拉住了他的手腕,“想吃葡萄。”
分明侍女还在不远处等候吩咐,奚青菱却开始使唤起来他这个奚府之主。
奚青誉分毫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欣喜,“好。”
他在一旁坐下,仔细地给葡萄剥皮挑籽再喂到妹妹嘴边,指腹不时蹭到她柔软的唇瓣,乃至于湿软的舌尖。
奚青菱叼走葡萄的时候,会不小心含住他的指尖,舌头还会舔去他手指间的葡萄汁水。
“……”奚青誉面色不改,姿态从容,但是耳尖已经红透了。
他猜不透奚青菱的想法,可心脏依旧会为之怦动。当着其他人的面,借着兄妹这层关系作为掩护,明目张胆地进行亲密行为,这无疑是刺激非常。
他相信经过昨晚和刚才的性事,妹妹并不会再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兄长来看待。
能成为她的所有物被肆意玩弄,奚青誉心甘情愿。
“我也可以给你剥。”徐从安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抱着她的小腿,脸颊贴上去蹭了蹭,心里泛酸。
分明是兄妹间亲昵的举动,可还是叫他看得吃味。
若不是念着奚青誉是心上人的兄长,不好上手争夺,就徐小少爷跋扈的性子,这会儿就动手抢着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奚青菱拍了拍他的脑袋当做安抚,闭着眼酝酿睡意,声音都轻飘飘的。
“昨晚上。”徐从安立刻被她吸引注意力,“不过太晚了,我猜你肯定是睡着了,不敢来打扰你。”
“……”奚青誉动作一顿,低垂眉眼,继续专心剥葡萄。
奚青菱也停顿一下,手指拽着他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还好他没来,不然就徐从安这喜欢翻墙再偷偷爬床的性子,定是不会让下人察觉,所以就有可能会直接撞破了兄妹乱伦激烈交媾的场面……
啧,想想也怪麻烦的。
奚青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徐从安的话,他分享着商路上的见闻趣事,抑扬顿挫的声音在察觉到她困倦的神情后变得轻缓,在他讲故事哄睡一般的叙述中,奚青菱陷入睡眠。
“睡着了。”徐从安给奚青誉做了个口型。
奚青誉擦了擦手指上残余的葡萄汁水,平静地点点头,让侍女进来收拾。
徐从安心疼地看着心上人眼下淡淡的青紫痕迹,冲着奚青誉比划两下,“外面说?”
“?”奚青誉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什么细节发觉了什么,他下意识绷紧身体,准备迎接一场恶战般的。
可是他接着就发现徐从安对他的敌意很淡,触及他疑惑的视线时候,徐从安还露出个僵硬的带着讨好的笑。
和面对奚青菱时候那样真诚自然不同,对待他时,只是很浅淡的情绪,连那一丝讨好都很勉强,似乎徐小少爷肯对别人这么做就是莫大的恩赐了。
徐从安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手,撑坐起来,几步往外面走去,脚步轻巧,没有发出声音。
奚青誉定定地看了几秒妹妹恬静却难藏疲倦的睡容,心里有一些愧疚,被催促后才跟了过去。
两人走了一段,确保不会吵闹到奚青菱,才停下来。
徐从安收起来面上的恭敬讨好,拧着眉,目光不善,话语又是尽量注意措辞维持表面礼貌,“昨晚……”
他刚开了个头,奚青誉的心脏就揪紧了,眼神微变,警惕地看着徐从安。
徐从安藏不住声音里的不满,“你是不是让菱儿熬夜了?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时常需要静养药补,晚睡是大忌!”
“就算哥哥你是为了给她办寿辰,那也不能舍本逐末啊。”徐从安看起来是真有点生气。
奚青誉怔神之后,鬼使神差地问,“你知道她昨天为什么晚睡吗?”
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隐秘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都酥麻一片,方才还被喂饱的嫩屄,现在又含着还未清理出去的淫水精液蠕动挤压,奚青誉甚至感觉到腿根的湿濡,淫水淌了出来,顺着大腿蜿蜒往下。
“啊?不就是叮嘱今天寿辰的事情吗?虽然菱儿平时都听话的样子,可说服她陪你一起胡闹,也挺困难的吧。”徐从安说着就酸,他平时要胡闹都得缠着奚青菱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