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天色竟然已经蒙蒙亮了起来;夏雪平背对着我,把我的左臂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用肩膀和脖子轻夹着然后熟睡着;我的阴茎已经软趴了萎缩了下来,但却依然泡在她的淫汁与我的浓精混合液里面,这短短旳一觉确实让我觉得精神抖擞。可我转头一看床头上的电子钟,此刻居然已经四点四十——这与我最初设想的,与夏雪平做完交合之后就马上潜回房间里的计划大相径庭!
我只好轻轻地把下身从夏雪平的暖穴中拔出,并缓缓掀开被子,又轻轻帮她把被子盖好,以确保她既不会被吵醒、又不会着凉。
我蹑手蹑脚地拔掉在我阴茎包皮上粘着的的那条破掉的安全套——这样看着我的鸡巴,突然很像一条快要烂掉的黄花菜。我简单地从电脑桌上抽出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龟头和阴囊,立刻穿上了短裤和短袖衫,把一切垃圾揣进了裤兜里,然后我仿佛是《疯狂动物城》里面那个树懒先生一样,基本是平均三五秒一个动作,并且屏息凝神,龟速拧动着门锁,以确保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
终于在我快要把自己弄得窒息的时候,房门被我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但是门一开,我整个人都傻眼了——父亲正穿着他那件日式和服浴衣,站在冰箱门口,从里面拿出一罐浓缩咖啡、一块只剩一半的巧克力蛋糕,表情木然地看着从房间里面弯着腰、佝偻着后背还光着脚的我,以及床上正盖好被子、但从短袖衣衫一地就能猜到正在裸睡的夏雪平。
“爸,我……”我实在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我应该这么办了——之前嘴上说着无所谓、表情满是混不吝,但是真正遭遇的时候,我还是慌了。
却没想到,父亲连忙伸出手指示意我悄声细语:“嘘!……先把门关上。”我只好点点头,然后回身看了一眼正在酣睡、吧嗒了两下软唇、嘴角还带着微笑的夏雪平,接着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刚刚夏雪平在睡梦中的那个笑,一时间又给了我勇气,让我可以坦然面对。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插进裤兜里,毅然决然地走到父亲面前,等着他发落。
而我仍旧没想到,父亲看着我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对我挥了挥手中的咖啡易拉罐,对我小声问道:“你喝么?凉的。前两天刚买的。”“嗯。”我对父亲点了点头。
父亲直接把自己手里的这一罐地给了我,接着又从里面拿出一罐来,然后关上了冰箱门:“走吧,上楼去你房间,别吵到雪平休息。我有些话,想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