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得了么?我忍得了一天、忍不了一时呀!”说着,我掀起了夏雪平的衣服,趴在她的左胸上,大口含住了她的肉葡萄,甚至我觉得此刻的我,要比第一次正式地在她公寓床上欺负她的时候要更加饥渴,我太痴迷她的皮肤触感、她每一寸肌肉和敏感带的生理反应、还有她身上所有地方的味道,而我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右乳,捏起她的乳头来,在我的刺激下,她的两颗乳粒几乎同时挺立了起来。
夏雪平摸着我的头发,在我的后背上摩挲,呼吸浓重地任由我在她的上半身撒野,脸上也挂着一丝欣慰的笑,但在放任我将口水涂满了她的两只兔子上之后,她便又对我说道:“乖,我的小混蛋,今天先不弄了好吗?就当是之前旅行的时候每次临出发前的最后一晚,等明天再做,好吗?嗯……小老公?”她又不厌其烦地这么说,而且还开启了她并不很擅长的撒娇模式,但是她滚烫的躯体却把她内心中最原始本真的念头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再多的言语也都是没什么意义的。于是下一秒,当我微微抬起头的时候,趁着她的注意力完全在我的双眼上,我直接抬起了她的屁股,托着她的双腿将她身上的这件纯棉短裤轻而易举地脱了下来;她咬牙嘤咛着,嘴上说了一句“不行”,可是却没有什么实质的反抗动作,她自己也知道在肢体肉搏这方面我是抵不过她的;我像一条久未果腹的饿狼,带着流得满脸的唾液,把自己无餍的嘴巴从她的乳房紧贴着她的肌肤亲吻到了气息馥郁的乳沟中;我舔着她的身体,来到了她的肚脐处,用湿滑的舌尖勾画着她腹肌的轮廓;然后又迅速含住了那一撮如她飘逸长发一样带有栀子花香的阴毛;等到我用唾水把她的每一撮阴毛都含得黏在一起打了卷,我又来到了她那尽管紧闭却仍旧往外散播着令人陶醉的、如同麝香味道的雌性荷尔蒙气息的阴穴口,把双手按在他的鼠溪两边,然后轻轻分开她的两瓣阴唇。虽然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但借着从窗帘那一边透到屋子里灰蓝质感的微弱夜色,我却察觉得到有一股混杂着仿佛乳清一般爱液的阴水从夏雪平的嫩肉之中,沿着她的阴道系带滚落到床单上。
“你这里都藏了这么多花蜜,还说等明天?”我惊喜地观察着夏雪平的美穴,对她挑诱道。
“坏孩子……”一直咬着自己右手食指忍着声音的夏雪平,松开了牙齿,皱着眉对我娇怒地叱责,“大半夜不睡觉,就这么来欺负妈妈!……就这些了,没有了!”“什么‘就这些了’?”我估计逗着夏雪平说道,我也确实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夏雪平咬着嘴唇笑着看着我,羞涩地说了两个字:“……‘花蜜’。”听她怒中带羞地引用着我用来调戏她的词语,我整个人简直就要快活到了天上,我轻轻一笑,用手指沾了些许她的淫水放到她面前:“嘻嘻,你有多少存量,作为吃着‘花蜜’‘长大’的我,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么?”“你……啥时候你是吃这个长大的啦?我是在你小时候给你喂了不少蜂蜜,都说小孩子吃蜂蜜长个子的嘛……你个小混蛋坏死了!哎呀——”夏雪平听着我一语双关,脸上又急又臊,她想坐起身子抓我的头发,但她哪会想到下一秒,我直接粗鲁地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并且扳开双臀,不给她任何心理准备地直接把嘴巴对准了她的屁眼吸吻起来——经过整个十一月的旅游,她也逐渐习惯了每天晚上都喝一些清肠剂,她说除了为了进行肛交,自从用了那个东西自己的身体也觉得轻松了起来;而且,我对她这部分私处并不觉得有什么心理不适,我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处,我发现我对她不只有性欲和占有欲,也会有很强烈的口欲表达和汲取,对于她的后庭这里也不例外;最重要的是,夏雪平向来对自己谷道这部分私处的卫生清洁保持得很好。于是舔舐夏雪平的肛门,便成了我对她偶然会采取的折磨式的惊喜。
“哎呀……不要!秋岩不要这样!我会忍不住的……别!唔……”夏雪平的全身都在跟随着我的舌头在她菊门扭动,她而欢愉的呻吟已经无法由一根手指阻拦在她的口中,她便立刻抓过被子,用一只被角堵住自己的嘴巴,并用双手捂着;于是她必然地调节着自己的鼻息,肛门处和阴道膣腔的括约肌也开始与她的深呼吸节奏趋于同步。我心念大动,用手撑开了些许她的肛门,试探着将舌头朝着她的直肠里面探进去一些,并且用鼻头轻轻蹭开她的肉缝,可当我的舌尖刚刚顶到那菊蕊的花心处的时候,她突然用双腿撑起自己的下半身,随后腰部开始无规则地上下扭动,阴道内一股股热浪朝着我的鼻子打来不说,从她的尿道口里也喷出一条长长的水柱。
于是我马上转攻她的蜜壶,我的肉茎也开始一柱擎天起来,我迅速地舔光了她双腿间无论腥臊还是香甜、无论粘滑还是清爽的液体,再来不及任何的前戏,我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布料撕烂,然后直挺挺地将龟头抵在她的桃源洞门,急火火地一送到底,连她的两片小鲍肉也被我插得内翻。
“啊……”夏雪平猛地叫了一声,又连忙压低了嗓子,张开着嘴巴皱着眉头,用舌头抵在贝齿之间,豪不留手地猛捶了两下我的胸膛,又在我的肩膀上抠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