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了会儿,隐约听到交谈声和电梯开门的声音,电梯内信号不太好,谢鹤辞不知道应时序有没有说话,他没听到任何动静,也不会主动挂电话,一直耐心等待。
大概过了两分钟,那边重新响起清脆的关门声,随即“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屏幕散发的白光映在他的脸上,他的失落和无助一览无余。也许是应时序误触了手机才会不小心给他打过来,没事自然就挂了。
光影明灭,他垂下眼沉默。
他还没来得及多愁善感,下一秒视频通话就弹了出来,中间赫然写着他心心念念的三个字。
应时序的脸出现在镜头另一端,她还戴着眼镜,手机应该是被斜放在桌上,她一边解着扣子一边问:“在做什么?”
谢鹤辞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连出声都忘了。
应时序没有听到回应,疑惑地望过来,直直对上他的眼睛喊了声:“小辞?”
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念出来显得格外撩人。
谢鹤辞如梦初醒,心跳如擂鼓,结结巴巴应道:“在,听得见,准备去洗澡,老板。”
应时序盯着他红透的耳尖轻笑:“好,去吧。”
他磨磨蹭蹭地捧着手机不舍的挂,还想多和应时序多几句话,但他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题,只能遗憾地伸手去点那个红色按钮。
就在食指接触到屏幕的前一刻,应时序突然命令:“就这样,拿进去洗。”
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的谢鹤辞顿时脑袋冒烟,他“啊”了一声,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她。
那多不好意思。
应时序见他扭扭捏捏,挑眉质问:“不愿意?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他喏喏的说不出拒绝的话,在应时序耐心耗尽之前乖乖地拿着手机走进浴室。
如果他还要再犹豫推辞,说不定应时序会直接挂了电话,她对谢鹤辞好的前提是他表现的乖、听话,但是听话识趣又长得漂亮的人外面有一大把,就算不看她的资本,光凭她那张脸就有无数人愿意给她暖床。
在一众求职者的简历中,他不够出色也不够特别,明明应该是第一批被刷掉的,正巧那天她有空,翻了翻厚厚的纸张,看见右上角那张小小的照片里,他腼腆地对着镜头笑着,透着淡淡的疲惫和迷茫。
异常的悸动令她鬼使神差地选择将他留下。
但她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短暂的悸动代表不了什么,想要长久地留在她身边,还得付出更多。
她喜欢谢鹤辞,却远远谈不上爱。
浴室内的灯光没有外面明亮,将他细腻的肌肤笼上一层磨砂质感,随着衣物一件件脱落,谢鹤辞轻轻耸肩,似乎下意识想要遮挡身体,手臂抬到一半顿了顿,又放了下来。
他将手机放在一个可以平视的位置,既不会被飞溅的水流波及,又能让应时序看清他裸露着的每个部位。
他骨子里还是非常传统内敛的,但应时序想看,证明她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增加好感的机会。
只能说他歪打误撞,把应时序心里的评分拉了上去。
好生养了一周,也看不出长了什么肉,还是很瘦,只有产乳的胸膛和臀部稍微丰膄点。
应时序盯着他胸前红艳艳的两点,调整坐姿,原本微微分开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她搓了搓手指的骨节。
今天他还没来得及挤奶,双乳鼓囊囊的还没碰就已经流了许多乳白色的汁液,他任由奶水顺着凹凸不平的肋骨蔓延至腿根,俯身凑近镜头:“老板,看得清吗?”
谢鹤辞红着脸,言行突然大胆起来,他的勾引手段十分拙劣,效果却很显着,应时序的视线直直落在他颈下起伏的小丘上,似乎想起把玩时的触感,她低声应道:“嗯。”
嗓音听着有几分干涩。
她一向清心寡欲,遇到谢鹤辞之前完完全全就是个性冷淡,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人的示好,连自渎的情况都很少,直到那一晚,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像头不受控制的野兽对着谢鹤辞翻来覆去的折腾,弄得他嗓子都哭哑了,里里外外都沾上了属于她的气息。
欲望如同燎原之火,点燃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崩溃失神的表情一直在她的脑海闪现,她伸手调低空调的温度,将束缚着脖颈的领扣解开。
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低哑隐忍的喘息,一阵一阵传进应时序耳中。
谢鹤辞倚靠在墙上,对着手机屏幕抚上隆起的胸膛,敏感的奶头瞬间溢出好多汁水,弄得指缝到处都是,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子甜味。
他的眼尾泛着潮红,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羞的,半张着嘴故意发出暧昧的呻吟:“嗯……好多……想要……”
“靠近一点。”
他顺从地朝前走了几步,松开一只手露出乳房上凌乱的指印,晶莹的奶水从颤巍巍的乳尖上滴落,他对着应时序的脸舔了舔掌心,把上面残留的乳白色汁液全部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