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流口水,混沌的双眸中盛满了秋水,时不时滚落几颗,可怜又漂亮。
被指奸的瞬间他就呜咽着射了出来,安全套里装了满满一袋浓精,应时序看见了帮他把套子摘下来,单手打了个结扔在脚下的垃圾桶里,抽出两张湿纸巾给他擦擦,接着又递给他一片:“自己戴。”
谢鹤辞坐在不断贯穿抽插的手指上,含着泪撕开包装,他被应时序操得坐都坐不稳,摇摇晃晃的,连带着性器也抖个不停,好半天才抓住这根东西,套好之后他塌下腰撅着屁股扶住应时序的肩膀和她接吻。
灵活的手指打着转揉捏小穴内的敏感点,他将之前发生的事抛之脑后,应时序问他舒服吗,他就含着她的唇瓣说很舒服,应时序又问喜欢吗,他忙着勾她的舌头在吮吸的空暇中叫着:“喜欢……好喜欢……别……好痒……啊!好重……”
他爽得面色扭曲眼神痴滞,在激烈的性爱中发出又骚又浪的呻吟,还好此刻路边已经没有行人,不然肯定得吓一跳。
直到射了整整三次应时序才把黏哒哒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她给自己擦擦手,将装着稀薄精液的套子打个结扔掉,帮谢鹤辞擦干净阴茎上残留的白浊和润滑液,又给他收拾了沾满淫水的屁股。
整个过程谢鹤辞没有丝毫反应,任由她揉搓,他连动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应时序给他穿的内裤和裤子,毛衣也完全报废穿不了,他袒露着充满牙印和吻痕的上半身,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
身体需求解决后空荡荡的肚子就开始打鸣,他小脸一红。
应时序给他披上外套,打开车窗散散味道:“回家煮火锅还是外面随便吃点?前面有家面包店,给你买些吃的垫垫肚子。”
虽然可以让家里的人现在就把火锅煮好,但是回去要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谢鹤辞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思索片刻他还是慢吞吞道:“随便吃一点吧,老板你呢,我都可以的,要不还是回去吃吧,我没事。”
应时序给他系上安全带,揉揉他的头发:“先给你买点吃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应时序第二天一早就接到电话赶去公司,忙到连饭都来不及吃,和谢鹤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晚不会回去让他不用等后就挂了。
谢鹤辞睡到中午才醒来,闹钟响了几十遍他都没听见,昨晚的消耗太大,两人回来后在洗澡时又擦枪走火,他被按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狠狠顶撞,粗大炽热的阴茎在他腿间来回抽插,把他的皮肉都磨破了才射出来,他被折腾的够呛,出浴室的时候还是应时序抱着他上床的。
他穿裤子的时候轻轻“嘶”了一声,在泛红的地方缠了两块棉布,这才勉强站起来。
应时序的电话挂断后他心里空落落的,想着要是能一直在她身边就好了,发了会儿呆惊觉自己变得黏人而矫情,还真以为自己在和老板谈恋爱呢。
他觉得自己是太闲了没事做才会胡思乱想,正好今天是周一,虽然张管家没叫他去干活,但他还没忘自己之前是做什么的,收拾收拾就去了花房。
秋冬季节花草长得不繁茂,也不需要费多少功夫修剪,他休假的这几天花农一个人打理正好,没觉得累,坐在摇椅上听歌时余光突然看到一人推门进来,摘下耳机发愣:“你……你怎么回来了?”
谢鹤辞和应时序的事别墅的佣人多多少少听到点风声,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就算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也不敢嚼舌根,只是背地里互相通通气,这男孩儿没病没事的休息这么多天还没被辞退,估计正得宠呢,在主子床上好好伺候不行吗,怎么又跑来上班。
谢鹤辞不知道花农一肚子的疑问,只是迷茫地回了句:“我被分配到其他地方了吗?”
花农摸不清状况,看到谢鹤辞去房间找工具后火速给张管家发了条消息,张管家在那头诡异地沉默,顶部一直显示正在输入,好半天才回了句。
【随他去吧。】
通过他这段时间的仔细观察,发觉这孩子本性并不坏,肚子里没什么弯弯道道,从不恃宠而骄,单纯的可怕,很可能是被自家小姐糊里糊涂拐上床的。他去查过谢鹤辞的底细,知道了他考上的是一个很有名的学校,老年人本来就对成绩好的孩子有一层天然的滤镜,谢鹤辞又乖又有礼貌,他愣是把人看顺眼了,之前添在本子上的其他冗杂的任务也被他撕下来揉成一团扔垃圾桶了。
回想起夜里听到的从小姐房中传出的可怜的哭声,他就忍不住脑补一些不太好的画面,心里对谢鹤辞生出几分怜悯。
这头谢鹤辞正在花农的注视下将自己搞得灰头土脸,应时序那边也遇到了麻烦。
她放下茶杯,靠着椅子静静看着,与酒桌上谈笑风生的众人格格不入,见她面色冷淡始终不松口,几人恭维着轮流朝她敬酒,她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还是给足了面子。
几杯酒下肚,气氛缓和不少,其中一人朝对面的人使了使眼色。
男人放下酒杯哈哈一笑:“应总好酒量,这次来叨扰实在是过意不去,王总和我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