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尽数浇灌在痉挛的肉壁上,给他一种被人射尿的错觉,十分羞耻。
应时序替他反应迟钝的性器上下撸动,像挤奶一样挤压着红润肿胀的龟头。
好不容易尿完了,她按下冲水键,打开淋浴喷头,氤氲朦脓的水雾瞬间布满整个浴室。
透过外面震动的玻璃门板,隐约能看见谢鹤辞赤裸摇晃的上半身,那张漂亮的脸蛋被压得变形,眼泪哗哗的流。
他彻底崩溃了,应时序连着干了他几个小时,就像根本不会累一样,插在后穴里的湿淋淋的粗红肉棒入得又凶又狠,折腾得他好几次眼瞳上翻差点昏死过去,下一刻又被粗暴的交合弄醒。
他趴在客桌上耸动,迷迷糊糊望着一只手抽出了玻璃瓶里的白蔷薇,花瓣微微泛黄,被一片一片撕扯碾碎,轻飘飘地落在他浑噩狼狈的脸上。
应时序按着他光滑细腻的后背,在淡雅的花香中印下一个暧昧的吻痕。
她支起身眯着眼低喘,把最后一滴精液洒在他肚子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瘫软成泥的少年走向浴室。
她搂着谢鹤辞的腰,将手指插进殷红的肠肉仔细抠刮,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就是这点不方便,不清理干净他会发烧,但她又不喜欢戴套,觉得不舒服。
麻烦就麻烦一点吧,谁叫他这么乖。
谢鹤辞眼睛就只剩一条缝了,嘴巴里嘀嘀咕咕:“不要……不要了……饶了我吧……”
他自己讨了个晚安吻,靠着应时序的肩就睡了过去。
应时序顿住,眼神晦涩,一言不发替他清理完洗好澡才放到另一间干净的卧房床上,她拨弄了两下他额前的碎发,笑道:“小东西……”
刚一躺下人就钻进她怀里,热乎乎香喷喷的,在冷秋的深夜里,两人抵足而眠。
应时序一大早就走了,走之前特意嘱咐过张管家让厨子给谢鹤辞弄点补身体的,他太虚了,做了几次就受不了,一点也不耐操,为了两人今后的可持续性发展,还是得早点把人养肥再吃进肚子里。
谢鹤辞被喊起来吃饭的时候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精神萎靡,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埋到碗里。
张管家给他守了两个小时的鸽子汤,脸色十分诡异,把海参推到他面前,总觉得这个狐媚子手段高明,根本不像外表看起来的老实单纯。
昨夜九点左右他路过应时序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谢鹤辞的哭声,隔着厚实的木门听不真切,隐隐约约,跟要断气了似的,凌晨两点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晾在院子里,怕刮风下雨弄脏了,急匆匆取回来,在走廊时又听到微弱的哭喊,他还以为撞鬼了,仔细辨别,声音仍然是从小姐房间传出的。
原本他还在猜是不是谢鹤辞哪里惹恼了应时序,被教训了,心里还很高兴,终于可以顺理成章把这个满脑子歪心思的赶走了,结果今早应时序的叮嘱让他瞬间失望,现在再看看面前这个迷迷糊糊吃饭的人,脖子上全是吻痕,嘴唇红润,一看就是被情爱好好滋润过,别说把人赶走了,指不定哪天就变成别墅的男主人了。
张管家捏着鼻子给他盛了碗汤。
谢鹤辞慢吞吞说了句谢谢,吃完饭姿势别扭地一瘸一拐回到房间。
屁股好疼,他打算趴着睡一会儿。
充盈的奶水被胡乱挤了出来,他鬼使神差舔了舔手指,发现味道醇厚可口,怪不得应时序那么喜欢吃,不过自己吃自己的还是很奇怪,他宁愿喝牛乳。
睡了一两个小时,微信“叮”的一声,是他专门为应时序设置的铃声,他揉揉眼睛点开聊天界面一看。
【大老板:今晚我会回来吃饭,不用过来。】
谢鹤辞抱着手机乖乖回了句。
【好的老板。】
便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回来,他一定要表现好一点,这样应时序就会给他买好多好多东西奖励他,但沙发太软,他睡眠不足,坐了没多久就缩在上面蜷成一团睡着了。
梁烨借口取回弟弟的东西才得以重新踏入这座别墅,熟悉的地方勾起脑海中的一些美好画面。
但他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在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那个人时被打破了。
张管家带人进来后也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谢鹤辞,嘴角抽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他让梁烨稍等片刻,叫来几个手脚麻利的去到梁浔房间收拾打包。
梁烨坐在谢鹤辞对面,阴沉沉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身体,每多看一眼脸色就黑一分。
谢鹤辞穿的宽松,睡得小脸泛红,露出大片锁骨,一连串的吻痕从他的脖子蔓延进衣下,裤腿也缩到上面,两条细长白皙的小腿上全是令人头皮发麻的青紫咬痕,乍一眼看还以为被人打了,其实都是激烈性爱后留下的证据,可以想象其他被遮住的隐私部位的皮肉上还有多少痕迹。
他可以大大咧咧躺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睡觉,想必只能是应时序给的特权,她的偏爱连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看得出来,毫不掩饰,所以才没有人呵斥驱赶。
梁烨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