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
谢鹤辞哪来的力气,他被按着操了一个小时,四肢僵硬,腿肚子都在发抖,只是微微动了动就疼的直哆嗦。
应时序握住他的腿弯帮他脱了下来,虽然沾了一些黏稠的精液,但闻起来还是香喷喷的,她忍不住咬了一口细嫩的腿肉。
大腿根很是敏感,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后前面的性器就硬的流水,她有洁癖,谢鹤辞的奶水把她的手弄脏了她都会不高兴,更别说替他口了,绕过这个雄赳赳的小东西轻轻贴上了他嶙峋的肋骨,同时下身用力重新肏了进去。
“呃……”下体被利刃破开,硕大的凶器长驱直入,谢鹤辞被她顶得神魂颠倒,在连续的肉体拍打声中爽到崩溃,他盘着应时序不断挺送的腰哭泣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亲这里……”
应时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几根凸起的骨头,问:“为什么?”
谢鹤辞羞窘自卑地别过头:“丑……嗯……难看……”
他的身体还没有养好,找到这份工作前干过不少体力活,工资低,耗力,还吃不饱饭,每天都被巨额债务压得辗转难眠,很快就瘦了十几斤,原本合身的衣服现在穿着也空荡荡的,保姆的待遇很好,伙食也营养均衡,但来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回到以前的状态。
他始终认为应时序喜欢的是他的面容和身体,这种浅薄的喜欢很容易就淡了散了,他怕她看到他瘦弱的躯体丧失兴致。
应时序没有减缓操弄的频率,吻着他硌手的肋骨低喘:“不丑,很漂亮。”
她会把这只瘦巴巴的小兔子养肥。
温热怜惜的亲吻一路向上,终于落在挂着乳白色汁液的颤栗的胸脯上。
她含住艳红的乳晕,使劲一吸,堵住的乳房瞬间畅通,甘甜可口的奶水喷溅到她嘴中。
喉咙滚动,她尽心尽力地吃了好大一口。
谢鹤辞抱着她仰起头发出高亢的浪叫,舒服得后穴剧烈收缩,内壁喷出的热液全部浇在了肉棒头部。
细长的小腿随着奸肏的节律在半空中极快晃动,连粉嫩的脚趾也蜷缩在一起。
应时序一边肏他一边喝奶,一刻也不停歇,把他伺候得吐着舌头流口水,抵在小腹上的性器又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浊淌入两人交合的部位,被紫红色的肉棒研磨出浮沫,聚集在撑开的小穴附近。
他浑身潮红,还在虚弱的不应期,应时序却对着花芯连捣了数十下,又重又狠,粗暴凶猛。
谢鹤辞哭叫不止,被操得腿都耷拉在她身侧痉挛颤抖,他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却被激烈的性爱迷了心智,沉溺在疯狂肆意的肉欲漩涡中语无伦次:“要……要到了……老板……舒服……啊!”
就在他哽咽潮吹的时候,一大股微凉的液体尽数喷射在他体内,刺激得内壁阵阵收缩,死死绞住里面的巨物把浇灌进来的东西全部吃掉。
谢鹤辞一激灵,溃散的理智勉强恢复几分,他含着泪呆呆地望着应时序冷清沉着的脸,抖着手去摸两人结合的部位。
没有粗糙的布料,她没有穿那条穿戴裤,也根本不是什么假阳具,而是……是真的。
差点把他肚皮顶破的,来来回回肏着后穴的,甚至现在还在里面射精的凶器,不是假的,是真真实实的一柄尺寸恐怖的阴茎。
应时序把他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抱到怀里坐着,吞下最后一口奶轻轻抚摸他光滑的背部,嗓音哑涩:“吓着了?”
谢鹤辞骑在她胯上,神情恍惚,摸着肚皮上凸起的一团大脑空白。
应时序没有说话,静静等着他接受这个事实。
等到漫长的射精结束,谢鹤辞才慢半拍地回过神,眉间蓄起一丝愁虑,他在应时序一瞬不瞬的视线中张开嘴唇,惊惶迟疑:“我……我不会怀孕吧?”
他被干昏了头,说出的话令人啼笑皆非,应时序却故意顺着他的话沉下脸:“我不喜欢孩子,怀了就打掉。”
她射的那么多,全部都弄到最里面了,要是谢鹤辞真能怀孕绝对百分百中标。
他皱着漂亮的脸,想象自己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被长针头无情穿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惊胆战:“那……那……下次戴套吧。”
应时序假装不满,掐着他肥软的屁股颠了一下:“戴了不舒服,我要射进去。”
身体被她挺腰的动作顶得向上耸动,牢牢插在穴里的硕物搅动他一肚子的精液,谢鹤辞发出一声惊喘,连忙攀住她的肩,腹部被粗长的阴茎撑起清晰的形状,凸起的部位正在缓缓移动,倒真像怀了好几个月胎动的场景。
她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偏偏谢鹤辞老实的很,根本没听出来,用装满浆糊的大脑思考片刻,才委屈开口:“好吧,我会记得吃药的。”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觉得应时序的身体奇怪,毕竟他也会产奶,还有难以启齿的性瘾,她的肉棒可真大,不用充电不会脱落,又烫又硬,肏得他好舒服,两个人简直是天生一对。
不过这些话他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