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解开袖口的两粒纽扣翻折上去,把玩着丰满有弹性的臀肉:“自己来。”
于是他只能照着说明书上的流程做,确定正反面后将卷曲的避孕套放在阴茎头部,往下推套至根部接近囊袋的位置。
因为买的是超薄款,十分贴合,展开套上后还能清晰看到里面透出的肉色,龟头的部位饱满红肿,马眼溢出浊液,就像没戴一样。
谢鹤辞心里觉得奇怪,但触感其实很自然,没有紧绷不适,他还在尴尬的时候应时序已经暗中将他主动戴套的笨拙姿势录了下来,看来他之前确实没有和别人做过,无论是戴套还是承欢都格外青涩,不像有经验的人。
这个人从心到身全部都是属于她的,没有什么比这让人更满足。
蠢蠢欲动的狮子舔了舔利齿,猛地将猎物扑倒。
她咬着娇嫩的乳房狠狠吮吸,同时覆在谢鹤辞的手背上带着他握上自己的欲望撸动起来,他上下失守,仰着头露出一截舌头发出呻吟。
“呃……疼……”
疼过之后是头皮发麻的爽,堵住的奶水被瞬间疏通,随着牙齿一下一下啃咬挤压喷溅出来,又被湿滑的舌头舔走,更加刺激的是下半身正在遭受的激烈手淫,生猛的动作来回摩擦着肉茎上凸起的青筋,性器高高翘起,体温也迅速升高。
他双眼迷离淌着口水,蒸腾的热气把车窗笼上一层水雾,应时序重重嘬了一口颤动的乳房,留下艳红的吻痕后抬头和他接吻。
她口中还有少许乳汁,全部喂给谢鹤辞吃了,两人的舌头在乳白色的奶水中紧密交缠。
谢鹤辞反应迟钝,来不及吞咽的甜甜的奶水顺着他的嘴角淌到身下的座椅上,汁液横流,显得格外淫荡,他咳嗽两声,咂巴嘴第二次尝到自己的味道。
“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他的呻吟带着呜咽,透过厚实的车门只能听到几句断断续续的哭叫,突然他捂住嘴惊恐地看向应时序背后。
应时序扭头,和车外好奇张望的陌生人打了个照面,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另一只手搭在谢鹤辞汗湿的喉咙上轻轻扼住:“嘘,小声点,不然别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车窗贴的防窥膜,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似乎是想到什么,和朋友心照不宣暧昧一笑就走了。
她的力道其实很小,但足够他在高潮中体验到头晕目眩的窒息感,谢鹤辞不知道人已经走了,还以为真被别人看了去,巨大的刺激和羞耻将他淹没,泪水簌簌地流,喘了几声又后知后觉咬住下唇,可怜的紧。
应时序松开他的脖子给他渡气,穿过腋下将人搂到怀里坐着,安抚地亲亲他的脸颊:“外面看不见,乖,别哭了。”
谢鹤辞抓着她的手臂双眼发红,他吸吸鼻子小声问:“真的吗?”
“真的。”
他信了,揽着应时序的肩膀舔舔她的下巴,应时序要上班,所以他绕过了脖子以上的部位,在她的颈窝留下一个小猫似的咬痕。
他浑身赤裸,只有充血红肿的性器上戴着一个薄薄的安全套,刚才的事被打断,吓得性器半软下去,但他其实快到了,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只好拉拉应时序的衣袖乞求:“老板,摸摸我可以吗?”
应时序揉了揉他的阴茎,在他压抑的低喘中问道:“是这里吗?”
谢鹤辞红着脸点头。
沉甸甸的囊袋被包裹住的瞬间他呼吸急促,一下子软倒在她怀里,溢出的眼泪把她的肩膀都打湿了:“不要……啊!”
“要还是不要?”应时序蹭蹭他的头发,坏心眼地掐了把根部。
被掐的地方冒出点红痕,颜色比整根肉棒更深,谢鹤辞疼得哆嗦,又在其中尝到一点不可言说的奇妙滋味,应时序玩着他的阴囊和冠头,隔着胶套大力揉搓,他闭上眼舒服地哼哼:“要……要……”
应时序松开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抵开他的牙关,在他嘴里搅了搅柔软的舌头,直到唾液把两根手指沾湿了才抽出来,谢鹤辞不明所以,痴痴地望着她。
“你下面流的水要把衣服都浸透了。”她舔走谢鹤辞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将指尖缓缓插入不住收缩的穴肉中,“很想要?”
他的穴很紧,应时序不等他回应就捅了进去。
“啊!进来了……好……那里……唔……”
几天没有被滋润过的肠道感受到手指的深入立刻饥渴地分泌出许多黏腻的淫液,谢鹤辞呜呜叫着,声音又细又弱,听得人燥热难耐,就想直接掏出鸡巴捅到底把他肏死。
不过应时序自制力惊人,还留有几分理智,咬着他的脖子低喘:“明天就喂饱你,屁股翘起来,别夹得这么紧。”
她说得含糊,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沾满唾液的手指挤入湿淋淋的后穴,没有任何缓冲粗暴侵犯紧致敏感的肠壁。
谢鹤辞全身发软,整个人瘫在她怀里颤抖,从皮肉中蒸腾出的热气散发着暧昧的暖香,他被叼着脖子说不出话,只能听着后穴传来的噗嗤噗嗤水声浑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