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只想快点搞清楚你外公和你外婆舅舅他们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夏雪平突然沉默了,她抬起头,仔细看了看我的脸,想了想说道:“这个事情……还没结果。秋岩,这个事情,你先暂时别问了。”“嗯?”我心里不免一番起伏。
“——秋岩,你听我说,”夏雪平也十分疲惫且无可奈何地说道,“这件事,远比你想象的危险,今天下班前最后开的会,就是把彻查‘天网’的事情,列为最高等级机密。虽然我是临时调职,但理论上我什么都不应该跟你说的,这是纪律。我知道你什么事情都想帮我分担……等我该把事情告诉你、我需要你帮我做什么的时候,我一定会跟你说的,好吗?”“那……”既然夏雪平都这么说了,而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满眼都充斥着对我的担心跟不忍,这种甜中带苦的味道我是能够品尝出来的,于是我只好点点头:“好吧……”夏雪平欣慰地在我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继续趴在我的胸口。
思考片刻,我又对夏雪平问道:“唉,最高机密……你说这个机密级别,会不会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防着安保局呢?安保局那帮人还对艾立威藏起来的那些带着乱码的名单感兴趣呢。”“可能吧。”夏雪平想了想,转而对我问道:“你今天见到桂霜晴了?”“肯定得见她啊。成山自杀之后,我一直在等他们的人来,她这次也不遮掩了,直接开口问我要来着,虽然话说得还有点含糊。”“那你怎么跟她对付的?”“我跟她装傻来着,我肯定不能够告诉他们啊!那帮家伙……”“嗯。”搂着怀里的夏雪平,聊着桂霜晴,下午时候桂霜晴说的话,突然被我记起,我哽住三次,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欸?夏雪平,你跟周荻最开始怎么认识的啊?”“嗯?我跟他怎么认识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市局和国情部情报局合作,端掉了一个恐怖份子的行动组,我那时候跟他分配到了同一个工作组……”“我是说‘最开始’。”又踌躇片刻,我决定直接追问,“今天桂霜晴怎么跟我说,你跟周荻最开始认识,是在十二年前?她说你俩是在市局跟情报局一起应对当时Y省的那个政变认识的呢?”“她跟你是这么说的?”夏雪平侧着头,用耳朵贴着我的心脏。
“嗯。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有点好奇。”夏雪平想了一会儿,才开了口:“嗨,当时也不能算是认识……就是见过面而已,算不上认识……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慢慢说吧。”这是什么情况?“天网”的事情不跟我说,这件事也不跟我说。
“就现在给我讲讲好不好啊?闲着也是闲着,嘿嘿。”我又问了一遍,并用笑声隐藏着自己内心的不悦。
“我……唉,秋岩,我有些累了……以后再说吧,好吗?”说着,夏雪平搂着我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她是准备入睡了,却留下了揽着她的我闷了一肚子的火——这也就是几天的功夫,之前那个跟我无话不谈的“老婆妈妈”夏雪平,现在居然什么都对我保密起来,而之前几乎24小时都能陪在她身边的我,现在却对她每天工作时候的样子、遇到的事情、见到的人几乎一无所知;最让我心里不舒服的,就是那个哪里有事情就一定会有他在的周荻,按照卢彦下午说的那样,夏雪平今天去了医院以后,离开的时候就是周荻接的她,两个人又一起去了夏家老宅,一起回了情报局,然后又送了夏雪平回家——他每次出现,都把一种十分不应该也不属于他的关切和注意力放在夏雪平身上,再加上他刚刚下车之后,脸上带着的那油腻异常的笑,都让我的心里极度的不舒……没错,应该说,是极度的嫉妒:倘若夏雪平不被调职去这个该死的情报局上班,他今天做的这些事情,起码一半以上本应该是由我来做的,那样的话且不提在他心里到底对夏雪平有没有意思、有什么意思、有几个意思,即便都有,那根本也没有他的份儿;现在这些机会全被他抢去了,我相信,夏雪平不会跟他怎么样,可是在我看来,在外人看来,他却像个胜利者一样……我越想越气,肚子里的火也越烧越旺,分明感觉快要烧到了喉咙,冲动之下,我直接撑起身子一个翻身,把夏雪平压到了床上。没错,其实此时的我并没有被什么引起任何的性欲,可是一想到周荻那家伙,我却想立刻把夏雪平扒个精光、把自己的那条东西插进夏雪平的身体里、撞击到她的灵魂深处,以此宣誓主权——尽管我也意识说不清,我到底是应该跟谁宣誓主权。
“嗯?怎么了,秋岩!秋岩……唔……呜呜……”看起来夏雪平确实快睡着了,被我这么一翻倒,她整个人彻底懵掉,但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便被我用力地吻了上去,很快我和她各自还带着蓝莓汁香甜的舌尖也自然而然地缠斗到了一起,被我停顿有致地吸吮着,并且自己摘了文胸的乳房也被我伸进长袖线衣的右手完全掌握,拇指轻轻拨弄几下以后,两只乳笋的圆圆尖头便很迅速地凸立起来。不一会儿,她的脸颊开始变得滚烫,她的双手,也顺从着我吸吮她舌头、拨弄她乳头的节奏开始伸手在我的后背与臀部上下乱摸。
我按照以往的流程,开始把手沿着她的肋骨挪动到她的脐下,正欲脱下她的短裤,我的手腕却突然被她以准擒拿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