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龟头、并用舌头不停挑刮马眼、用下嘴唇不断地摩擦着龟头下伞缘处的人字尖和那条又薄又细的筋膜,然后右手在口水润滑作用下,开始轻轻拉扯这我左边那颗睾丸,并像揉面团一样在上面搓擀,这几个部位同时刺激,我整个人简直快疯掉了,因为这几个地方是我生殖器官上面最敏感的地方,这都是旅行休假的时候夏雪平逐渐发现并且开发出来的,在此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夏雪平试过好几次,只要能同时刺激这几个地方,我的阴茎哪怕在未完全勃起的状态下,便很快就会射出不少浓浓的液体来,之后倒是不会影响后面乳交、肛交或者阴道抽插的状态,可是夏雪平每次都愿意这样玩好几遍,于是第二天我必然会觉得腰酸。
“别……夏雪平……别这样行吗……你慢点!”“哼,刚才在床上摆弄我的时候,你停下了么?”夏雪平吸吮着我的肉棒,用舌头绕着龟头刮了两下之后,继续含住了那颗还未完全膨胀却早已酥痒不堪的肉枣。
“哎呀……我……我错啦!我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别这么惩罚我了……”说着,我准备摘下眼罩。
“手放下!戴上!”夏雪平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放下手来,但夏雪平手上的动作可没停止,话说完了以后,温热柔软的口腔,又将龟头紧紧包围。三下五除二,一小股热流便从马眼里顺着她的舌头朝着喉咙喷涌而入,我全身颤抖着,她又在手上加紧了力道,猛地上下套弄一番后,我停止了喷射,阴茎也在这时才完全变得硬挺。
“你等我一下,我去漱个口……”夏雪平张开嘴巴吐出我的龟头后,对我留下了一句——这个时候漱口?在一起做爱无数次之后,我对于在她嘴里品尝到自己射出的蛋白质这件事,我已经完全心里免疫,并且我已经开始把这当成是一种情趣看待,而且明明在刚才我射完这一小股精水后,我听到她应该是把我射出东西全部咽下了,为什么这时候她还要去漱口呢?
“你等一下,听话,不许摘眼罩哦!”夏雪平依旧命令道,又摸了摸我的脑门,“小混蛋乖,妈妈马上回来……”接着,我仿佛听到她从自己的被子里又拿出了一样什么东西,出了我的卧室,还关上了门,走进了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
我则十分听话地躺在床上,露着肚子、晾着刚刚射过的肉柱擎天……结果迷迷糊糊中,我居然睡过去了……再醒来后,我感觉在我半睡半醒时鼓弄了我阴茎半天的夏雪平,已经骑在了我的身上,刚从短暂小憩中清醒的我,全身的愉悦细胞又被调动了起来——我相信自己没睡多久,但我猜等一下,她肯定会埋怨我,原本我还说要让比我疲惫几倍的她躺在床上,我伺候她,现在我却睡着了;在做爱的过程中睡着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夏雪平的动作十分地激烈、屁股拍打在我阴囊上的力度、一坐一起的频率、阴道夹着我阴茎的紧握程度,根本不像她自己说的那么疲惫。
“啊啊……妈妈……妈妈……好舒服……”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对她说着骚话挑逗着她,并试图以此来作为对我刚刚睡着的补偿和安抚。
她却没有回答,只是在我身上拼尽全力地进行着反向活塞运动;慢慢地一股香汗滴在我的鼻翼上,我便开始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她的气息……这仔细一嗅,结果却被我嗅出了问题:夏雪平身上的味道,是那种麝香里带着栀子花清甜的;而此刻在我身上的“夏雪平”,她的味道,完全是奶香奶气里夹杂着柠檬的果香……坏了!
小坏丫头……我连忙摘下眼罩,只见美茵正翻着白眼、自捏着双乳,口中还咬着一只叠成卷的、被她自己口水浸润的白色手绢,奋力地驾驭着我的身体,眼见我摘下了眼罩,她也终于忍不住取下了口中的手绢,放肆地淫叫了出来:“哦……哦哦……哥哥……哥哥好舒服!……用力……啊啊……”“呵……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我困惑地看着美茵,我很想用力推开她的身体,结果刚一动身子,下体那里便传来了一阵呼之欲出的酥麻;就迟疑了这么一下,美茵见状立刻把我高举的双手放到了她自己的胸前,而在我抓到她活跃抖动的乳房的一刹那,阴道里面那如同小嘴巴一般的深处括约肌,直接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吐纳,她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停止了任何具有意义的言辞,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浪呓。
“咕唧”一声,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道里涌向我的马眼,同时尿眼里面,也撒出了几滴温热的露珠,淌到了我的肚皮上;而我身体里那不安分的热裤,也交互着喷入她的花蕊。
美茵的高潮稀里糊涂地到来,我的射精也稀里糊涂地结束,正如夏雪平稀里糊涂地不知所踪。
“你……”“啊……嘿嘿,哥哥好厉害,睡着了都能跟我做二十多分钟呢!”美茵顺势趴在我的怀里,阴茎从她的嫩苞中迅速脱出,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也缓慢地淌到了我的肚子上,“不过……哥哥干嘛这么客气?管我也叫妈妈……哈哈!”“你起来……”“呜呜呜!我不!……呼……你这样也太无情了吧?刚射完……呼……赶我走呀?我不管!你让我趴你身上趴一会儿……”无意中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