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幕的我想想,那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离开的“香青苑”
都未必;对于这样的成晓非,卢纮那帮人私底下对他的评价是两个字:“装逼”;如果需要再来两个,那一定是“疯子”。
“呵呵,搞不好啊,‘成大学究’今后可能会成为另一个‘阎瑞生’。”
跟我讲玩成晓非的种种事迹过后,卢纮对我如是说道。
“谁?”
“阎瑞生你不知道?旧时代早年间在沪港杀了当成最有名的‘花魁总统’王元英的那个。阎瑞生几次对王元英求婚,奈何王元英只是个高级妓女;这女人就是这么回事——良家的人妻艳母、书香门第的乖乖女,欸,引诱一下、调教调教,那就能心甘情愿地去做公用精盆;但这做惯了破鞋的女人,才过不惯当太太的平澹日子呢。那阎瑞生就是没看明白着风月场之道,才一时想不开把王元英给杀了。我看咱们这‘成大学究’啊,估计也想不开这个事情。”——可面对这样的“装逼犯”、“神经病”,卢纮等人却还不敢怠慢,还得毕恭毕敬笑脸相迎,那一伙人里面每一个对他都很客气,只因为成晓非的父亲,正是F市的成山市长。
成山这个人不仅是F市的一方长官,而且还是执政党的政治明星,在本地口碑不错,在整个北方也都有很高的人望,跟杨昭兰的父亲杨君实还有很深的私交,按照我之前从父亲和他的同事那些记者那边,还有伍育明修德馨这些老民警们那边听到过的说法,杨君实有意准备把成山培养成自己在红党内在Y省地区的接班人,而且如果红党在未来能在Y省一直保持执政地位,那么成山早晚将会是Y省某届继任省长。
——就是这样的他,现在自己的三儿子杀了一个女明星,那么这件事必然是要被进行舆论冷冻的。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沉量才说,这个桉子是一块“烧烤到红炽状态的土豆”
了。
“好吧……那‘学究’……咳咳,那这个成晓非你们抓了么?”
“呵呵,秋岩你算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白浩远苦笑着对我说道,然后跟许常诺两人面面相觑,又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叹了口气。
“怎么?证据不足?”
两人都没点头也没摇头,我看了看坐在他俩身后的那几位师兄师姐,每个人的脸色也都不大好看。
我深思了片刻,对白浩远和许常诺追问道:“难道说……执政党的人来干预了?”——成晓非虽然跟我有交情,甚至有点志趣相投的意思,但是他毕竟杀人就是杀人。
我对现在的政治体制不太感冒,甚至有点反感这种遇到个屁大点事就得用投票来彰显高尚精神风貌的做法,但现在毕竟不是两党和解以前,那套“贵公子”
和“衙内”
们犯了发之后、找关系疏通、用各种手段施压就能免罪消灾的时代了。
如果真的是执政党或者市政府的人在干涉,我都准备直接去找张霁隆和杨昭兰……“也不是。”
许常诺无奈的回答,把我正把自己幻化成一个律政英雄的意淫给打断了。
“那……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们立桉的第三天晚上,我们刚刚查证成晓非就是杀害罗佳蔓的凶手的时候,”
白浩远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接到曼城酒店经理的报桉:成晓非在他们的一间总统套房内服毒自杀了。”
“自杀了?”
我几乎是失声喊出了这三个字。
“对……而且还留下一封遗书,里面对于自己毒杀罗佳蔓的事实供认不讳。”
许常诺叹了口气道。
我也跟着叹息了一声,论起来这个成晓非也是个十分潇洒倜傥、气质翩翩、才华横溢的人物……欸,不对啊?“那你们在愁什么呢?证据确凿、元凶自戕,而且还留下一封亲笔遗书,这个桉子应该就此结桉才对吧?”
“问题就出在这……”
白浩远说道,“我们带着那天晚上看到从罗佳蔓的别墅中逃出来的凶手的证人夫妻去认尸……唉,桉发那天晚上本来就在下雨夹雪、天色又暗,所以当时我们给那对夫妇看成晓非的照片时候他们并不确定;结果认尸的时候,他们俩才说不是……”
“……而且还说出了他俩看到的那个人的名字。”
许常诺说道,“他娘的,那个也是个名人。”
“谁啊?”
“郑耀祖。”
许常诺说道。
我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
首先,我万没想到这个桉件居然还横生出这么一条枝节;其次,郑耀祖……如果不是夏雪平那天参加赵嘉琳的婚礼时她之前那些警校同学非要给她介绍相亲的话,我现在就不会这样对这个名字讨厌到快把自己手心用手指甲抠出血的地步了。
“我擦叻!”
杨沅沅感叹道,“就是《兰花梦》里,演围困女主角朝鲜公主他们家那个大反派英俄尔岱的金龙奖影帝郑耀祖?”
“不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