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脚尖,也像刚刚在被窝里时把我搞了个面红耳热那样,对准了夏雪平的软唇吻了上去——而且,她还伸出了她那条调皮的舌头,撬开了夏雪平的湿润牙关……这种场景,我至刚刚一秒前仍见所未见,除了三个地方:AV里、H文里,以及我的梦里。
而美茵却毫无顾忌地用手在夏雪平的后背上爱抚着,舌头在夏雪平口腔里蠕动的节奏就像是之前跟我在一起玩着假装成男女朋友的兄妹禁恋游戏时一模一样,不,甚至要比和我在一起的那些舌吻加一起都更加投入。
——难不成,从小跟我一直在一起、经历过对夏雪平抛弃自己的恨以后又与她在危难中重逢的美茵,现在的内心里对于夏雪平的感情也和我一样?我的天,我有点不敢往下想……“唔……”
夏雪平的脸上顿时通红无比,甚于我那次在局里洗手间门口把她按在墙上强吻那次还要更红。
“嘻嘻!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妈妈,妈妈的嘴唇可真软!”
美茵说着松开了夏雪平,转过身爬上床后拿了自己的短裤和线衣。
而在她屁股下方一点的双腿间的位置上,竟然有些湿答答的。
“你……”
夏雪平的呼吸也有些不匀了,“赶快……把衣服……穿好吧。然后下楼吃饭……”
“我——知——道——啦——”
美茵嗲里嗲气地对夏雪平笑着说道,然后抱着一堆衣服和毛巾,直接钻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这孩子……”
夏雪平此刻的脸色已经像是被红酒浸染过一般,其实我的脸上又何尝不是热烈的滚烫。
“她故意的……”
我说不清此刻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但我却像受了气一般地跟夏雪平告状道:“先对我这样,再对你这样。她是故意的。”
“唉……走吧,下楼吃饭吧。”
夏雪平回过头看看我,又一脸羞涩又诧愕地低下了头。
妈妈被自己儿子舌吻这件事,她自己经历过且正在经历着,她之前想必也从王楚慧跟胡佳期的闲聊中听到了不少;但是妈妈被自己女儿舌吻这种事情,我估计对她来说,也是属于冲击人生观的事情。
转身下楼之后,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厨房已经热成了桑拿房。
我连忙打开了窗子,又慌忙地戴上了隔热手套,取出了在烤箱里捂了半天的披萨——还好披萨没被烤箱的余温焙煳,但确实已经焖得有些干焦。
回到家住的第一个早餐谈话,也如这干巴巴的披萨饼一样,闻起来香、看起来可口,吃起来却是满嘴硬渣:美茵洗漱好之后穿上了冬季校服,跟我和夏雪平坐在圆桌边正好行程一个诡异的三角形,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被她对我和夏雪平赞歌式的称颂所占据——一会儿是“哥哥手艺不错”、“哥哥今天看起来好帅”
、一会儿又是“妈妈真温柔”、“妈妈今天真漂亮”,言辞和语气以及表情都假得像一樽具有录音功能的充气娃娃,而且那些小学生运动会口号式的表扬,听多了难免不让我感觉到她是在反讽。
“行了,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巴?”
面对美茵希腊戏剧面具般的假笑和课本剧台词一样的称赞,我实在忍无可忍,于是我开了个“大招”
对她问道:“我上个月接到你们班主任关老师的电话了,你们是不是准备‘预申报’大学了?”
两党和解之后,全国也进行了一次教育改革,执政党专制时期的东西并没全部丢掉,过去的升学考试,也就是“高考”
制度并没有被完全废掉,但根据某些政客的提议,西方那种以平时学分申请大学的制度也被引入,高中学生可以利用自己的平时成绩对全国的大学进行投递申请,每个大学大概有一个自己的申请标准,这种申请被称之为“预申请”,只要预申请成功拿到录取,那么该生可以不参加接下来的省联考。
原先父亲对美茵的“预申请”
很重视,毕竟家里能成就一个大学生的希望已经全部被寄托在了美茵身上;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家庭和情感变故,再加上经历了一次绑架,最近美茵的成绩跟她原先相比下滑得有些厉害。
“嗯。”
“‘嗯’是什么意思呢?”
我严肃地说道,“你原先的三个目标:Y大、北方、还有东北金融学院,以你现在的学分绩点还够‘预申请’要求的么?”
“不够就不够呗。”
美茵吃着披萨饼上面的菠萝碎,喝了口牛奶,“不是还有省联考呢么,我好好考不就行了。”
“何美茵同学,你说得倒是真轻巧。省联考的事情那是儿戏,是你在这表个决心、说好好考,你就能考个好成绩的?”
面对美茵的轻浮,我着实有些不快——这丫头虽然以前对待我的态度甚是刁蛮,后来跟我相处的时候要么是粘人、要么是因我太过娇宠而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对待学习这方面她还是认真而又理性的;可她现在却明显一股子得过且过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