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事一天,你们俩就把家搞得翻天覆地,阳台上的花盆都打碎了一个,我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必要在那里搞——”
楚子昂不知悔改地笑笑,反而是被提起那天让他回忆起很多怀念的细节,例如说陆楠柔软的腰和在阳台上干时那种快要跌落的刺激。
“还笑,楚子昂,你和陆楠真是永远也长不大!”楚琳方又抽了一下楚子昂的后脑勺,“你是闻不到还是怎么样,刚才陆楠身上一股你的味道,你身上也有一股他的味道,你们两个不会刚刚做完就来我这里了吧?”
“欸,味道那么大么?”
“废话!念在我是的份上,你也要为我考虑吧。你们天天凑在一起可能觉得没事,但是刚才要不是我把陆楠支出去,他的味道真的会把我搞疯了!而且你注意不到就算了,就连他自己也那么大大咧咧的,以后肯定会出事的!”
楚琳方不敢说的太大声,但是楚子昂发现她的脸确实从刚才开始就通红着。想必陆楠被破处之后变成了一个彻底成熟的,现在就连少量的抑制剂都不管用了,这样说来楚子昂带着这样的陆楠在街上走了一天,估计遭到了不少内心不满的投诉。不知道楚琳方在意识到她看着长大的那个小男孩变成之后是什么想法,是像楚子昂一样觉得没什么,还是完全无法接受。
“啊,我知道,他很好闻对吧,简直就是极品。”
楚子昂还是不正经地回应。
“说真的,楚子昂,”楚琳方发完了脾气,终于开始给楚子昂包扎起来,“你们都可以接受对方么?”
“这都什么年代了,是男的又——”
“我是说,”楚琳方生气地打断他,“你和陆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们变成床伴真的不会觉得别扭么?”
看来就连楚琳方都知道楚子昂和陆楠撑死了是床伴的关系。楚子昂被说的很烦,不仅一句话没听进去,还觉得楚琳方只是在唠叨他罢了:
“哪来那么多事情,反正干得爽就是了。”
楚琳方还想争辩,但是陆楠已经回来了。他将几盒药放在桌子上,似乎发现自己打扰了姐弟二人的独处时间,就识相地说自己会在外面等楚子昂。
楚琳方和楚子昂看他在的时候就装作在拌嘴的样子,等他走了,楚琳方似乎想到了别的什么,叹了口气:
“陆楠那孩子最近也长大了不少,原来他还算你们两个中幼稚的那个,现在也这么懂事了。”
楚琳方看着陆楠长大的时候,怎么也无法想象他会有一天和其他人一样融入这个成人世界。那孩子虽然性格好强,但又是那么天真浪漫,一心一意地跟随着他向往的走,而且对尘世的金钱名誉看都不看一眼,只追逐着自由随行的人生。别说看他长成了,就连变成一个圆滑懂事的“成年男人“都是楚琳方无法想象的。
这两年陆楠成长的那么快,想必也和郑拓真的介入有关系。郑拓真不仅帮他开启了通向真正黑道的大门,还向陆楠展示了成年人的世界里充满了多少丑陋的权力和欲望的争夺。
“只要郑拓真还在他身边,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哎,如果是其他什么人还好,但偏偏是郑拓真”楚琳方想到就觉得真是倒了大霉,他们楚家的势力在香港遮天蔽日,但是唯独郑拓真是他们动不了的,“昨天在宴会上我听二伯父说,最坏的情况我们在美国的地盘没了,郑拓真可能就会趁虚而入”
一提到郑拓真,楚子昂的心情也不好。但他还是回应:
“呵,昨天在宴会上我的一个表兄不是还说美国那边早晚会稳定下来么。楚家在那里几十年,什么新兴帮派的崛起不都是熬过去了。”
“爸妈和好多长辈都是那么想的,”楚琳方帮楚子昂包扎完后,打算送他离开,“但是有传言说,这次郑拓真在背后操纵,想要搞垮楚家。”
楚子昂抿着嘴,没有说话。
楚琳方看他脸黑起来,就安慰道:
“嘛,都是我们两个后辈在这里瞎说罢了。事情到底怎么样,还是爸爸那一辈的人在操心,轮不到我们来出谋划策。”
楚子昂点点头,提起了陆楠刚才放在桌子上的药,打算出门。离开前他还和楚琳方说晚上他想吃妈妈做的鱼,叫她提前给家里打电话。
看到楚子昂还有心情开玩笑,楚琳方也就放心了,打趣道:
“也欢迎你带陆楠回来,他自从‘上次’打破了我们家的一个花盆之后就好久没来了。”
楚子昂知道楚琳方不是认真的,也没说什么。走之前楚琳方往楚子昂的口袋里塞了几瓶成人用的抑制剂,吩咐道:
“我估计陆楠那孩子还在用未成年人的剂量,你要提醒他按时——”
“好啦,知道了。”
楚子昂接过抑制剂,打住了楚琳方的唠叨。其实不需要她说,他出了诊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逼着陆楠服药。刚才说他味道好闻都是开玩笑的,其实一想到街上的都能随便闻到陆楠的味道,楚子昂就觉的心里膈应的不行。
楚子昂和陆楠一出门就告诉他楚琳方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