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阪的某座古宅。郑氏在日本的势力以这里为根据地。
拉开木门,郑拓真看到陆楠已经点好蜡烛在等他了。刚才他带着陆楠出去和笠阳组的头目们出去吃饭,去的是个嘈杂的娱乐场所,陆楠还没得及脱掉和服。房间里的郑拓真勾勾手,示意陆楠端着蜡烛来到屋子里唯一的茶几边上。陆楠穿着白色袜子走向郑拓真,郑拓真指示陆楠把蜡烛放在茶几上,上身支着桌子,腰塌下来,背冲着他膝盖跪在地上。
陆楠照做了。跪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对他来说也不是很难受。郑拓真把陆楠的和服下摆撩起来,不意外对方没穿内裤。
他的手很习惯地滑到陆楠的双腿之间,从地上的黑色罐子里摸了一把鲸油涂在对方的大腿根和屁股上,油散开之后陆楠小麦色的皮肤在蜡烛下散发着暖黄色的光,饱满又柔软,看得郑拓真忍不住一手打他圆滚滚的屁股蛋上,反着高光的肌肤就那样颤抖着,露出其中若隐若现、被开发到最合适大小的xue口。
盯着陆楠那紧实、趟着水光的鲜红色小洞,郑拓真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品尝了没过一会儿就像是着迷般将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仔细又贪婪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
陆楠脸埋在自己的和服袖子里,嘴上小声叫着“郑先生”,似乎在求饶。
郑拓真知道陆楠的屁股一旦被吃得有了感觉,就会开始不停地分泌yIn水,发不发情都是如此。
郑拓真的手指挤着陆楠的rouxue,对着陆楠假装抱怨道:
“陆楠,自从标记你以后,你好像每天都在发情。”
陆楠害羞得说不出话,像是整个人没力气了似的软软地趴在茶几上任由郑拓真在他身上为非作歹。郑拓真继续说:
“今天和笠阳组的头目去吃饭,他的大儿子不知为什么一直在看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的衣服都扒下来。你似乎非但没有困扰,还流了不少yIn水呢。”
提起这件事,陆楠也算是有苦说不出。道上的大家都懂规矩,偏偏笠阳组的大公子不知为什么没有今天喷抑制剂,那气味对于满屋子的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陆楠来说就惨了。更何况陆楠最近被标记过,尤其依赖自己的,在一个陌生人浓厚的气息旁白难免让他神经高度紧张。
不过郑拓真说的有道理,这一切都不是他为什么会开始流水的理由。
“郑先生,饶了我吧。”
陆楠恳求道,转过头满脸的委屈,想要郑拓真的舌头从他的菊xue里离开。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软成什么样子,他可不想像上次那样不仅让郑拓真看笑话,还顺带被他标记。
“嗯,饶了你?可是我不是在帮你么?你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难道不是想要来好好疼爱么?”
陆楠自知理亏,只好妥协:
“不要不要做前戏了进来就好了。”
“啊,你还会和我提要求了,”郑拓真不为所动,继续用舌头刺激着陆楠的xue口,双手在他的ru头上把玩,使劲揉捏着他的胸肌,“你今天对着别的流了那么多水,难道我还不该教训你一顿么?”
陆楠也解释不清楚这件事,但是他已经想象到自己此举对郑拓真来说是多么不可原谅,毕竟他们都已经是标记的和了,照理来说陆楠应该只会对着郑拓真发情才对。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逃过一劫了,陆楠让郑拓真折磨了一个晚上,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被玩了一遍,直到最后陆楠才得到他一直想要的一顿抽插,然后Jing疲力竭地高chao。在这之后郑拓真显然是没有消气,他告诉陆楠今后一个礼拜不许出这栋宅子的大门,而且还口口声声地说那个笠阳组的公子也活不过这个月了。
陆楠不知道郑拓真后半句是不是认真的,毕竟笠阳组可是最近向郑拓真强烈示好的一个组,再加上他们是新兴势力,在日本有诸多方面还能利用。虽然陆楠自己也很恨那个不吃抑制剂搞得他被郑拓真错怪,但是陆楠进入黑道七年,习惯性地凭着利益想问题。郑拓真看出了陆楠的担忧,告诉他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
“你难道还不明白么,陆楠,做我们这行的好处就是可以随便仇杀那些看不惯的人。”
陆楠意识到郑拓真在含沙射影哪件事情。他立刻变了脸色,装作睡着的样子翻过身裹住被子躺在榻榻米上紧紧地闭上眼睛,甚至把脸都埋在了枕头里。郑拓真发现陆楠对七年前那件事还耿耿于怀,心情更加不好了,继续不怀好意地刺激他:
“现在你明白了吧,除了我之外,任何接近你的人都得死。”
五月份下着小雨的夜,乡间的高速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出口旁停着一辆老旧的吉普,车门大敞,有两个男人坐在车抽烟。
“你见到他了么?”
一个岁数年轻一点的男人问另外一个个子很高、染了浅色头发的同伴。
同伴点点头,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方向盘,车里的烟灰盒已经被他们两个抽满了。过了好久他才不愿意地说了一句:
“他和郑拓真在一起。两人看起来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