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里:“真他妈的骚……!长着个又肥又翘的大屁股不是等着被我干?……被强奸肏到出血,你这贱逼也是他妈的不要脸,还搁那对着我的大屌又吸又舔……呼,草,爽死了!……瞧瞧贱逼里面这淫水……你他吗的本来就是个随便就能上的贱货母狗,发情婊子!别装了!老老实实做我的鸡巴套子得了!”
不知为什么,原本只是单纯感到疼痛的身体突兀的变得奇怪,和男人话语中说的一样,开始发情似的流出粘稠腥甜的晶莹淫水,那刚被破处开苞紧致的不得了的屁眼嫩逼,更是夸张的对着侵犯着自己的粗硬肉屌谄媚的讨好夹磨,用最柔嫩的肠壁黏膜包裹着大鸡巴吮吸不停,宛如一个专门用来泄欲的肉便器似的,随便怎么被肏干强奸都会给出配合的反应。
“唔~!……哈……——好奇怪!为什么哈啊……被强奸我居然会……居然会觉得舒服……哈啊……呃,我才……不……我才不是骚货啊哈~!——肏到了!那里——不要顶那里!!!——”
被肏的泪眼朦胧,突如其来的快感好似偷袭的进攻号角一般占据了季森的身体,剩下的痛楚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菜品的调味料,给着强奸的性爱交媾增添了复杂多变的爽快情调,可嘴硬的青年却还是口是心非的反驳着。
然后,季森就被身后猛插嫩逼的男人不客气的更加用力使劲的狠干狂肏,找到隐蔽的凸起骚点就是一个大开大合的疯狂输出,混杂着淫水和血液的嫩逼在安静的凌晨时分被粗长恐怖的大鸡巴肏出了“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仿佛是要把这贱逼肏的心服口服,男人全身肌肉紧绷,饱经锻炼的强壮身躯孔武有力,好像一个无休无止的打桩机器似的对准那紧致嫩逼就是一个暴力的强奸肏干!
“呵……哭吧,加油哭,老子有的是时间和力气。”
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捋到脑后,男人张狂的一笑,真诚的宣告:“不把你这欠干的玩意肏成满脑子都是大鸡巴的婊子性奴,老子他妈的跟你姓!”
把电视上新闻主持人口中那平等自由、人权至上的美好外皮撕扯下来,这名为现代都市的钢铁森林,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的培养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赤裸裸的弱肉强食。
强者可以拥有一切,而弱者活该沦为奴隶。
季森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只不过,一直作为旁观者的他,对此事不关己无动于衷罢了。
出身名门勋贵,长相明艳俊美,身材高挑匀称,性格大方识趣。
他是社会常识里,不会被选为受害人的强者。
正常来讲的话……是这样没错的,嗯。
只不过,季森很倒霉的,遇到了这一个各方面都比他更强的男人。
对方是在战场上与敌人生死搏杀磨练出一身傲人力量与卓越战技的军人,仅凭一只手臂,就可以轻松的制住季森这样肌肉只是好看的样子货。
“算你倒霉吧,呵。”
冷白色的月光照射下,盘靓条顺的纨绔青年,背后沾着薄汗的白花花漂亮皮肉,仿佛是私人订制的草莓白巧克力似的,柔嫩鲜美、粉白可口,而那对被鸡巴顶肏到摇摆不短的挺翘肉臀,更好像是流淌着的花蜜羊奶一般,丰盈诱人、香甜嫩滑。
男人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的施虐淫欲,完全在季森这个欠操的下贱婊子身上彻底爆发。
反正这妄想淫人妻女的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就算被他用鸡巴肏烂捅坏干成胯下母狗应该也没什么吧?
根本顾不得自己平日里沉稳可靠的成熟男人形象,男人现在只是一个被本能性欲驱使着去侵犯的发情野兽,在季森这位不完美受害人的身上彻底暴露本性撕下伪装,用一根又粗又硬,足足将近三十公分的雄性肉屌尽情的对着那刚被破处开苞的可怜嫩逼狂肏猛插,“噗嗤噗嗤”“啪啪啪啪”的声音化作进攻的号角,男人肌肉紧,绷浑身用力,极其粗暴的开始了自己的肆虐征伐,每一下都顶撞的青年臀浪翻飞,每一次肏干的骚逼淫水四溅!
“草……呼……真他妈的是不要脸的下贱骚货,长了根屌做什么,还不是要被我当按在地上强奸!老老实实当个女的得了你这婊子!嘶……骚逼里面全是水,又紧又热湿滑的要命,吸的老子他妈的好想射……草!”
兴奋激动的不断低吼着,男人看着自己胯下这宛如母狗般跪着挨操淫贱的青年,不由得血脉下流鸡巴越发膨胀壮硕,他用左手掐住对方精瘦的腰肢,身体动作继续狠肏不停,右手抽出挂在制服裤子上的皮带缠绕在手上。
“啪!啪啪!——”
强壮的手臂上血管暴突,男人拎起皮带对着胯下青年就是一顿凶狠抽打!此时此刻,他好像就是因为赶路而嫌弃母马速度太慢的暴脾气主人一样,把军队特制的皮质腰带当成惩罚用的粗糙皮鞭,在青年那白皙漂亮的细嫩皮肉上打出了一道道鲜红刺目的血痕!
“啊~!?——不——好痛——啊啊啊!——你,不要,别打了——咳咳……!唔~!别操了啊——!大哥,算我求你了啊?算我求你~——真的哈啊……对不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