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之后还要把我关在这吗?”
“嗯……小生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不错,可是一月之久已经很难得了呢……而且,剑君大人婉转求欢的美景世间难得,但您英姿勃发的身影也更是此世难寻呀……”顿了顿,天外邪魔裂开了一个过分夸张的微笑,凑近少年剑君带着馨香的肩侧,把下巴搭在那肩膀上,带有着一丝恐吓意味的在白剑衣耳畔低声说:“当然,若是剑君大人您再去什么诛邪大阵的话,小生可就说不好会做什么了哦……剑君大人也知晓我的秘法呢,对吧?”
“心上人在的时候,小生才会收敛本性注重形象,若是您不在了的话,小生一受到刺激变成什么灭世邪魔也说不准呢,呵呵。”
听懂了,这不就是说要自己看着才能听话的意思吗……
小孩子的威胁办法,但是确实管用……
见识了朝天歌本来面目,再联系一下历史上那些每次出现都要生灵涂炭的天外邪魔,白剑衣无法不相信这个人,不,这个怪物口中说所出的威胁。
而且……
“都这样了,我还怎么去啊。”白剑衣像是推开一只粘人宠物一样推开那个不断凑过来的脑袋:“一有那个想法,肯定就又会被你们抓起来往死里肏吧?”
“真没想到,剑衣居然自己有这种觉悟了,真是难得啊~”
回答白剑衣问题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轻浮又沉稳,潇洒中自带着磁性。
只着单薄青衫,胸膛不拘小节的大敞开来,和朝天歌那副儒家书生俊秀风流的雅致气息不同,时念冰本人更像个质问天地、驳斥先贤的狂傲邪才,他不羁的披散着头发,走进这弥漫着情欲麝香的洞府,饶有兴味的一挑眉。
“可算是让你捡了便宜了,剑衣的好师尊和好大哥可是打得厉害呢。”时念冰先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朝天歌,然后遍也凑到白剑衣身侧,讨好的笑了笑:“离月仙君状态不是很对,剑衣,要去看看吗?”
对待这个前世最后疯到没个人样,顶着个脑袋身子下面全是触手就吃人的怪物,时念冰却没有以前那样正义凛然的指责。一个看透人类肮脏本性、继而冷眼笑看凡人沉沦的神棍怎么可能有多正直?时念冰不过是在白剑衣面前摆出一副在意天下的态度来博好感而已。
如今,他也是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
本来想问自己身体到底什么情况的白剑衣一听到师尊状态不对,便立刻没了探究真相的心思。
“师尊他……不行,不能让他们再打了,这样下去没完了的……”
没经历过这番修罗场的白剑衣很单纯,只是想着不能让这些本无仇怨的人生死搏杀,便立刻抽身往外前去,留下两个心眼不好的坏男人在背后摇头叹息。
“哎,剑衣,真是可怜呐,本想让他晚些去的呢,现在去……”打着法不责众旗号的黑心神棍毫无愧疚心的感叹:“怕不是要在野外来一场激情似火的大战了。”
摇了摇扇子,爱看好戏的怪物也接着开口:“哎呀,那小生可不能错过了呀……”
嗯,正直过了头的剑君大人,刚清醒休息没多久,怕不是又要被肏成满脑子都是鸡巴的骚贱婊子了。
不过他精神坚强,韧性十足,心理素质可比这些听到老婆没了就黑化发疯要死要活的男人强多了……大概,没事的吧?
“——!师尊!沈大哥!还请先停手——”
听到那透着担忧的熟悉少年声音,明月臣立刻身形一滞,即便是在这与沈离渊决一胜负的紧急时刻,却还是本能的停下手。
他猩红的眼眸迟缓的转动,最后定格在自己那爱徒的清俊身影上。
“太好了……梨儿……你”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
话没说完,他便突兀的闭上嘴,眼神居然逐渐变得晦暗,声音更是低沉嘶哑,不复往日的宠溺温柔,整个人好像都变的阴郁起来了。
这如同谪仙般高冷禁欲的人物,此时却发丝缭乱眼眸赤红,浑身上下更是有不少与沈离渊厮杀拼搏出的的血迹伤痕,竟然难得显出了他脆弱狼狈的一面。
看到爱徒那副纯真生动的神情,明月臣脑子里回响的却是白剑衣被沈离渊按在窗边后入内射的画面。
自己宠爱呵护的小孩,被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当成母狗婊子一样强奸凌辱狂肏猛干,最后被那其他男人的性器男根肏的受不了,在那里一边爽的满面春色眼神朦胧,浑身痉挛的潮吹喷水,一边又那么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求饶,嫩逼被肏成了合不拢的淫洞。
如果说前世的离月仙君会选择伪装成温柔的长辈,去包容安慰这被强迫的可怜爱徒的话,那么现在重生回来的明月臣,这已经完全变成了脑回路不正常的堕魔之人,则是选择了另外的方案。
手中沾满鲜血的离月刀悄然消失,明月臣运用遁地之术,瞬间便出现在了那一脸茫然的少年仙君背后,他张开双臂猛的抱紧白剑衣,把脑袋埋在对方肩侧领口处,嗅闻着少年那清淡香甜的馨香气味。
“梨儿长大了……”抛下了长辈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