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软胸肌,尽情的玩弄抓捏,对着那敏感的乳尖用指甲狠厉的抠掐揉搓。
“沈龙首说的不错啊……真是天生的骚货荡妇呢……剑衣,瞧瞧你这贱奶子,比得上女人的乳房了,形状性感,柔软嫩滑……这敏感的乳头,被指甲狠狠的掐出印子却还是不要脸的挺起来……呵呵……说到底,还是觉得爽吧?那就让剑衣更爽一点好了……哦,对了……离月仙君不是说要一起把你肏到怀孕吗?那没有奶水怎么可以呢……”
“……!?~!——唔……哈啊——等下,我,念冰——!!——唔唔——呕”——!~!……哈啊……呕呕呕……~!啊……哈啊……
听到时念冰的话,被肏的昏昏沉沉的白剑衣突然警醒,他立刻就想扭头说些什么,可形状古怪的腕足触手却好像也跟着学坏了似的,突然模仿起了鸡巴肏逼的动作,开始在他的嘴里抽插肏干,触手尖端对着口腔深处喉咙眼甚至食道为目的一次次的发起进攻,不断分泌喷射出跳动着的颗粒状粘液,逼迫着可怜的白剑衣为了不窒息,只能不停地吞咽吃下这恶心的粘稠液体,天鹅般高扬的纤细脖颈上,喉结一下下的滑动。
而才因为不想体会指骨被裹吸的诡异瘙痒,被白剑衣用灵力极快修复好的两双手,却在这时派上了另一处用场。
冷淡禁欲的冰山仙君扯开了平时紧束的领口,顺滑的白发随性的落在胸前,完全无法挡住他结实而健美的肌肉,喉结、锁骨、胸腹、到腰胯,线条流畅的一路向下,延伸到隐秘部位,那里,往日沉睡的男根已经苏醒,杂乱的耻毛拥簇下,极长的紫黑生殖器高高挺立着。
永远穿着一身最冷淡不过的简单白衣,一直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可那衣衫下的身材,却是如此的性感强壮。
既是师尊又是舅父,作为白剑衣血溶于水的至亲,明月臣低垂着眼眸,沉默而又固执的拉过那爱徒新生的手,从自己凹凸有致的胸肌腹肌上划过,最后向下,让它握住了自己丑陋狰狞的粗长生殖器,开始上下套弄,碰触抚慰。
“什么~!——?师尊!……你,你也——我们,我们是师徒舅甥啊……此乃罔顾人伦背德的淫荡之事啊,而且我是男人……~!——哈啊——不——”
脑子里一边是情爱欲望,一边是伦理道德,挣扎纠结在其中沉沦的男人,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原谅师尊……哈啊……实在是,忍不住了……没有办法的,你瞧,有了孩子的雌性动物便不再会离巢……所以只要梨儿有了孩子,那就不会早想这跑掉了……一个生完生下一个……子宫里一直含着满满的浓精永远在大着肚子怀孕妊娠的话,梨儿就不会在想着什么牺牲了啊……”
堕魔后记忆错乱、常识奇怪,唯有一身力量变得更强大了的离月仙君,固执于想要爱徒怀孕这件事,可能是因为怕再度失去自己深爱的徒儿把……总之,他现在已经处于,只要是能让白剑衣怀孕,是谁来肏自己珍惜宠溺的爱徒都没关系,把自己心中挚爱糟蹋成什么模样也都可以,就算是让最低贱肮脏的乞丐流浪汉来借种,只要能成功,也无所谓的程度了。
刚战斗完的触手们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它们像水草一般摇晃着,高高的遮挡住洞窟顶浅淡的月光,将邪魔腥臭恶心的血液,滴落在少年白嫩的肌肤上。
它们在裸露的皮肤上用吸盘温柔的吮吸,湿软的触手漏出最脆弱的嫩肉,来小心翼翼的包裹按压着少年细嫩的肌肤,有几只触手听从主体的吩咐,卷起白剑衣唯一空着的那一只手,落在一旁朝天歌的身上。
这一直笑眯眯的青年丝毫看不出是刚才癫狂的屠杀吞噬洞窟邪魔的怪物,顶着一张温柔俊美书生脸的朝天歌含情脉脉,解开自己人类的外皮,将胸腔内里漆黑一片的血肉内脏暴露出来,用那胸腹里脏器血管骨骼肌肉触手混杂着的一大团蠕动肉块化成滚烫柔嫩的玩具,吞下含住白剑衣刚恢复伤势的一只手。
“既然被那么低等的邪魔吃掉了也没关系,那么,再被小生吃掉,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怎么说小生也是杀掉了这么多邪魔呢,算是人类的英雄了吧?心怀天下的剑君大人,都肯牺牲自己了,那么血肉来补偿奖励小生,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啊……放心,剑君大人,小生不会吃掉很多的……”
“呵呵……只是一点一点,一只手……一条腿……啊~!——不能想要更多啦!——小生只是……一想到被那么肮脏下贱丑陋不堪的邪魔撕咬掉的珍贵血肉,整个人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了呢……呵呵……哎呀……好可怕,小生好可怕啊……对不起对不起……不过……小生慢慢吃的话……应该能吃很久的吧?那就只要这只手吧……剑君大人施舍施舍啦~……只要一直用灵力修复让血肉生长,小生就可以满足了呀……”
整个腹腔像是绽放的血肉之花一样全部打开,人类的脏器血管骨骼肌肉和怪物的触手融合在一起搅拌成带着牙齿的肉块,“嘎吱嘎吱”的对着白剑衣新生的敏感左手撕咬啃食,浑浊腥臭的粘液挂在惨白的牙齿上,消融了少年剑君的痛感,可是,那种亲身感受自己身体一部分被什么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