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褚桓掐住他的腰窝,发了狠地往里面撞着。
他只能接受着身后人背德的欲望,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他的意识逐渐沉沦在其中。
他这辈子,是注定要与这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
不死不休。
直到永远。
雾蒙蒙的浓厚云雾,在浅蓝色的天空上结成块状,仿若半凝固的颜料,随手取下来就可以用于作画。
楚宿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扶在栏杆上,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望着远方,一切似乎都在向他远离,隐约间,鼻腔内还能闻到邮轮上未干的油漆味掺杂着咸腥的海风味。
宴褚桓和裴横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他们年轻的爱人,似乎在拥抱着蓝天与大海,微长的发被海风吹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神情是与他们在一起时不曾有的放松。
“阿宿,风很大,小心着凉。”
宴褚桓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楚宿的身上。他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镜,在暗淡的阳光下,微微反光,显得格外冷峻。
穿着宴褚桓身上刚刚好的黑色大衣,穿在楚宿的身上,就显得稍大了,衬得他整个人都有些消瘦。
“阿宿是心情不好吗?我这可有一个好消息,阿宿听了,定会开心起来的。”说着,宴褚桓把楚宿搂进怀里,附在他的耳侧,咬着耳朵地说着。俨然是一位年长的情人在对着年纪稍小的情人说着暧昧的絮语。
“切,我哪有不高兴?!”
一旁的裴横看不惯宴褚桓这一套甜言蜜语,翻了个白眼。
楚宿并不想知道这个好消息是什么,他只想尽快离开这儿,离开有这两人的地方,只有这样,他才会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楚家下个月选票继承人,等过了之后,阿宿,你有机会回去见见家里人啦,他们担心你。”宴褚桓也不在意楚宿是不是在认真听,他自顾自地说着,银色镜链垂在他的侧脸,此时的他,竟有种别样的温柔。
“拜托,你害的。”
楚宿心里一紧,他攥紧拳头,嘴上不饶人,像是为了掩饰住内心的激动。
“到时候我接你回家,你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楚家少爷,我的都是你的,嗯,开心了吗?”
不得不说,宴褚桓十分清楚他的爱人想要的是什么,而楚宿在听到这话后,也不可避免地感到开心,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
一路上,裴横就这么看着宴褚桓把楚宿哄回船舱。
他嘴上叼着烟,吞云吐雾,马上合约到期,才把玩了十几天的美人又要拱手让人,他倒不担心遭报复,楚家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把他怎样。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吃醋了,但他不会觉得是楚宿的问题,他只会觉得是宴褚桓心眼子多,不愧是做生意的料,心就是黑。
船舱内一片昏暗。
宴褚桓与楚宿进来时,谁都没有开灯。
黑暗中一切事物与感官似乎都在被放大,发酵出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小小亢奋,持续不断地升温。
楚宿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能出现在这艘邮轮里,便已付出不小的代价,何况是让他回到楚家。
宴褚桓捧起楚宿的脸,吻了上去,两瓣柔软,贴合在一起。
“唔……”
牙关被撬开,温热的舌尖入侵着他的口腔,不放过任何缝隙地舔吻着,肆虐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纠缠处溢出,淫靡黏腻的水声,火热的交缠。那锋利的牙齿,像是独独爱咬他的唇珠,热气升腾间,色泽艳丽,饱满的唇肉像是融化了的奶酪,只需轻轻一咬,就能尝到里面香甜的油脂,松软的膏体。
楚宿他狼狈地缩在宴褚桓的胸膛里,鼻腔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似是哀求又像是在讨食。大衣早就被主人毫不在意地扔在地上,露出里面凌乱的里衣。他潮红的面颊,发红的耳廓与脖颈,似乎在大声的告诉人们,这是一个与情人偷情的不知廉耻的贱人。
宴褚桓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脖颈,滑过衣领处,看向他紧致雪白的腹部,指尖一点一点地沿着线条转悠,摩擦着他的敏感处。
“宝贝,你好诱人……”
难受让那双黑色的眼睛,雾气蒙蒙的,他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却被困在那里。
那个恶劣的男人趁着这两个“偷情者”你侬我侬的时候,进入了昏暗的房间,伸着手寻着黑暗,摸向了他的下体。
裴横恶劣地勾起唇角,将手摸向楚宿的要害。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腹,摩擦着龟头,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尿孔,上下撸动着。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浓浓的欲望。毫无防备的性器,猛地受到刺激,分泌出黏液,打湿裴横的手心。
又疼又爽的快感,颠覆着楚宿的理智,他失神地仰起头,望向黑暗。微微颤抖的腿,不自觉地就想要并拢,却被粗糙的手掌包裹着弱点,时不时地挤压搓揉。
男人手上丝毫没有轻一些的意思,依旧毫无章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