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开灯,阳光从没来得及遮掩好的窗帘缝隙里射出,划出一道暖烘烘的热流,整个空间里都浮现出一股暖香。朦朦胧胧的氛围,太过于暧昧了。
“过来。”
楚宿不耐烦地冲着江琅唤道。又细又长的手指,直勾勾地指着江琅。许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缘故,使得他的手很漂亮,皮rou细腻,骨骼Jing致好看。
明明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在他做来,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个问题。
楚宿嘲讽地看着乖乖走过来的江琅,内心理所当然地觉得,他和出门的裴横都是贱骨头,骨子里带的贱,永远也改不好。
他这些天,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两人的底线。无论他闹得多凶,骂得多狠,对他们有多不好,后续,只要自己给点好脸色,给点好语气,他们就跟流着哈喇子的哈巴狗似的,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恨透了这两人,瞧啊,江琅的神色,多么像是对他的一种嘲讽。嘲讽他装什么嘴硬,装什么犟骨头,最后不还是要对他们服软。
身为男性却要被强压在另一个男性身下的耻辱,无能为力,让他控制不住,无时无刻不想发脾气。但他要忍住,不能惹恼了这两人,那日的情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仿佛还在昨日,午夜梦回时,他甚至会惊醒。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想再经受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gui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ye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chao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shi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ye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xue口里。艳红的rou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rou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chaoshi、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xue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xue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shi润的xue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xue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rou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疼……疼……”
xue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shi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裴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