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琅,无助地哭喊着。
青年被绑缚双手,摆成极其羞辱人的姿势。劲瘦的腰肢,软塌塌地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他像是不愿面对,紧闭双眼,满脸都是不耐,瞧着就知这人脾气不好,必是个不好相处的。
汗水稀稀落落地粘在他的肌肤上。红艳艳的穴口,无力地收缩着,根本堵不住里面的东西。在又一次吞咽过后,浓白的精液和浑浊的水液,再也忍不住,齐齐涌出,沾湿了他的臀部和底下的地毯,脏污不堪。
类似于排泄式的错觉,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悲鸣的呜咽声,但很明显,他的思绪还没有清醒,身体也不受控制。
“你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玫瑰花吗?”江琅看着奄奄一息的人,疑惑地问道,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拿起地上散落的玫瑰花。
“那这样,你会不会喜欢上?”说着他拿起玫瑰花底部的根茎,对着那敞开的,湿漉漉的肉洞,直接就插了进去。
“啊……”
比性器小了很多的植物根茎,在被做成花束时,外部就被削掉了一些刺,但还是有少许漏网之鱼,怪异的摩擦带给了楚宿太多的刺激。
嫣红肿胀的穴口,嘟着外翻的嫩肉,毫不费力地把绿色的枝条,一点一点地吞进去,像是在邀请着外来的食客,品尝着它下贱的穴肉。不及诱惑的你,狠狠地把那里抽插了一番,逼得它抽搐不止,往外喷着透明无色无味的肠液,从此以后只认你一人。
江琅跪在楚宿的身后,掰开那鲜红的小口,呼吸都变得灼热。他根本移不开视线,一只手撑在地板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欣赏着穴肉的蠕动、绞缠。
拿着玫瑰花的那只手,不正常地颤抖着,他兴奋得双眼猩红。坚硬的枝条进得更深了,一点点地插进松软的肉洞里。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肉洞,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格外惹人怜惜。
楚宿发出不安的闷哼声,植物的根茎太长了,长到他根本无法想象的深度。
“够…够了……”
他颤抖的双腿几乎都要支撑不住。
“阿宿,你是可以的。”
而听到这话的楚宿,发出了近乎于哭泣般的呻吟。
穴肉紧紧地咬着根茎,偶尔不想吞吃往外挤时,还能瞧见那些已经吞入的,被沾染得湿漉漉的。两种颜色结合在一起,绿色的根茎,硬衬的穴肉更加红,像是被搅弄得烂熟的果肉,被木棍捣烂的药汁。
“不行……不行……里面、里面进不去的……啊——!”
玫瑰已经吞入一大半,而当那作乱的手,更过分地往里面推时,楚宿的反应愈加激烈。他挪动着身体,拼命地往前爬,每当他的肌肤接触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串串汗湿的痕迹。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觉得自己宛如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刀将他的鳞片一点点剔除,再划破他雪白的肚皮,把里面的内脏随意取出,扔在恶臭熏天的地上,再被忙碌的卖鱼小贩一次次地踩过,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而他作为一个食物,则被永远地遗留在砧板上,蠕动着身躯。
江琅冷眼看着楚宿的挣扎和逃离。
青年柔韧的身体,微微晃悠,花枝乱颤,宽阔的脊背往下一路延伸到腰窝,透明的汗水舔吻着他的关节处,尤其是筋骨的地方,让人恨不得好好把玩。
野兽对于即将到手的猎物,总是很宽容的,毕竟任楚宿如何百般挣扎,江琅只需跟在他身后,若无其事地攥紧他的脚踝,微微使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拽回来。
快了……就快了……
只要再离他远一点……就一点……
“啊——!”
楚宿在距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时,他激动地奋力往前一扑,却忘了自己还被绑着,只能狼狈地瘫在地上。在他想要继续时,细窄的脚踝骤然一紧,被死死抓住,滚烫的手掌似乎透过皮肤把他灼伤,他控制不住地发出短促、惊愕的尖叫。
柔软的肉体,被身后的怪力拖拽了好几米,幸好身体下方是柔软的地毯,而不是冰冷坚硬的地面,不然肯定会被摩擦地发出刺痛。
“阿宿不乖,是不喜欢玫瑰花吗?那等我们把玫瑰花吃完,再玩些别的吧?”
江琅低声询问着,指尖若有似无地抚摸着身下瑟瑟发抖的身躯,他感受到了楚宿的害怕,内心却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不、不、江琅……你不能这样对我……”
江琅不顾楚宿的挣扎,扶住因为楚宿的挪动有些下滑的玫瑰花,手上一使劲,细长尖锐的玫瑰根茎,彻底被穴口吃了进去。
“不,你说错了,我能。”
江琅不以为然地说道:“阿宿,你惯是会口是心非的,瞧瞧你身下吃得多勤快,尽管你内心是不愿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肉体喜欢他,喜欢我这么对待他。”
深……太深了……
细长的玫瑰根茎带给楚宿的,只有恐惧跟疼痛,像是要把他的肚子给捅穿,不不不、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捅穿,从上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