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铃铛的脆弱脖颈,因为电动而微微颤动的猫尾巴,乱晃着。青色的血管,在皮肤内,蜿蜒向上。裴横不动声色地舔了舔牙齿,在谋划新的趣事。楚宿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瑟缩了一下。
“小猫,舒服吗?”
低沉的男声在楚宿耳边响起,其中的笑意和欲望,让楚宿难堪地别过脸去,什么话都不想说。
裴横瞧着拒不配合的人,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去:“小猫是不舒服吗?放心,我会让小猫舒服的。”说着,他捏住猫尾巴,往外面拖,随即又迅速捣进去,用力之大,传来羞人的水声。
“啊—!”
楚宿顿时疼呼出声,他潮红着一张面颊,如濒临死亡的鱼儿般,拱起腰肢,露出脆弱紧致的腰腹。
“停下、停下、疼……”
湿泞柔嫩的穴口,遭受着不堪的对待,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吞咽着冷冰冰的硬物。撑到发白也不得不吃进去,甬道内紧致的褶皱被一一抚平。
“不、裴横、滚开!滚开啊——!”
接连不断捅入的按摩棒,将艳色的肉洞,硬生生撑到极致,不断地在其中探寻着。温热的黏液,也在抽插下飞溅而出。
楚宿控制不住地向前爬去,想要躲掉难捱的情事,却被裴横一次又一次地拽住脚踝,拉了回来。裴横看着楚宿的后背,线条流畅的宛如一朵均匀的花枝,臀肉下是一只黑色的猫尾巴,垂在他双腿中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小猫要乖,都怀宝宝了,脾气怎么还是那么坏。不在意自己,也要在意在意肚子里的那位啊。”裴横扣住楚宿的下巴,看着怒视着自己的爱人,他突然凑近,与他脸贴着脸,语气轻柔。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裴横的眼眸里渗出独属于兽类的阴冷,黏糊糊的,夹杂着欲念与晦涩的情欲。
“裴横你是不是有病!我是男的,不会怀孕!”裴横的话语,让楚宿瞳孔紧缩,荒谬感使得他大声反驳道:“我真怀疑,你大脑究竟是什么构成的,会觉得我能怀孕!”
“你怎么忘了呢?阿宿,你是可以怀孕的,这里面,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裴横好像煞有其事似的,还把手覆在楚宿微微鼓起的腹部上,摸了摸,动作小心翼翼的。他垂着眼眸,是和往日不一样的温柔。
“你听,他在回应我,还踹我的手呢。”
这几日,裴横一直在给楚宿灌输这个荒唐的念头,几乎无时无刻。他不仅灌满楚宿的腹部,还说楚宿都是精液的肚子里已然有了生命。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楚宿觉得裴横疯了,可是在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他觉得,他快要疯了,他觉得,裴横说得都是真的。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说谎!说谎!!!”楚宿一把甩开裴横的手,无措地咬着手指,大声道,若是细听,就能发觉其中的茫然。
裴横看着楚宿这副模样,他知道,他信了。
“就是因为你不乖,所以才会怀孕。阿宿要乖,不能逃跑。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关在这里,永远也不放你出去。”裴横把他抱着怀里,语气甜腻地说着,好似掺杂了黏稠的蜂蜜,甜滋滋的,但话语中的恶意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不、不不……不不不……”楚宿摇着头,不停地否认着。
“阿宿是不是很难受啊,还不是怪你太贪吃。乖,听话一点,老公帮你拿出来。”裴横温柔地抚摸着尾巴,轻声絮语道。手上却缓慢而又坚定有力地往外拔着。
红肿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缠绕着坚硬的棒体,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被打成泡沫的黏糊糊的肠液夹杂着浑浊的精液,顺着翕动的穴口涌出,在柔软的布料上,积成一小摊,瞧着很是可怜。
“啊……松开……”
被迫抽离的按摩棒,挤压着肉壁,又酥又麻的疼痛感,紧紧地包裹着楚宿。每抽离一寸,他都粗喘一声。裴横的话语,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闭上眼睛,想要无视这一切,但那些字眼却无孔不入,让他的精神变得既痛苦又恍惚。
“瞧瞧,肚子都不鼓了,这样孩子怎么会好呢,老公让他重新变鼓,好不好?”裴横的手掌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说着。
“不要……不要……不可以……”
还不等楚宿拒绝,狰狞的性器,抵在软烂的后穴上,直勾勾地就捣入其中,摩擦着肉壁,肆意冲撞着。
烂熟的穴肉,不像从前那般难以挤入,夜以继日的性事,残留的液体,让它毫无招架之力地就被剥开外皮,露出软软的内里。
“疼……裴横……求你……”
这些日子的情爱,已经让楚宿的情绪不稳定到了极点,濒临崩溃。他被按在地上,接受着猛烈的冲撞,肉体相撞在一起,发出砰砰作响的声音。
裴横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感受着肉穴的吮吸、讨好。滚烫的内里,细软的嫩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控制不住地加快速度,力道也由轻到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