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宴褚桓低声道。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向外掰开,露出还在吞吃着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了眼裴横,示意他退一下。裴横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在宴褚桓送去的那一刻,又想要捅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
“你他妈的……啊!”他软声骂道。
性器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将细密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哆哆嗦嗦的,谄媚着讨好性器,像是渴望淫欲,却始终不得满足。剩下的那一大半性器,徘徊在周围,企图撬开,全部塞进去。
不等疼痛缓解,性器破开软肉,挤着濡湿的穴口,疯狂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的捣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
又疼又痒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楚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隐秘的疼痛,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直窜上他的大脑。
“别咬。”裴横掰开楚宿咬住的嘴唇,指尖打着圈儿地蹂躏着微开的唇缝,上面还印着牙印,像是一部旖旎的艳情画作。
“阿宿你说,我和他,谁更厉害,嗯?”他一边捏着唇瓣,一般状若无意地说着。
“啊!停……停下来……!好不好……”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似的,把楚宿夹在中间,不停地操弄着,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捅进香艳的肉穴里,肉体啪啪啪作响。
“呜呃……啊……”
楚宿的身形,随着不断地顶撞,而晃动着,每当他超出那个范围,就会被调整好姿势,重新操进去。
不得不说难受,太难受了,但爽也是真的爽。
富丽堂皇的室内,奢华至极。宽阔的地面上皆被柔软布料覆盖,角落燃着熏香,浓郁到腻人。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养好一只矜贵的鸟儿而特意布置的。
朦胧的灯光底下,赤裸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具漂亮的躯体、紧致的皮肉、细腻的纹理、姣好的样貌。对于猎人而言,这是最上等的猎物。
可遇而不可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青紫的掐痕,他很安静,像是中了迷幻剂瘫软在地上。
他低垂着头,攥紧布料的双手,细微颤抖的身体,藏在黑发里微微晃动的猫耳朵,呜咽声也含着情欲的味道。
“别装痛苦的样子啦,你想爽一下是吗?我帮你。”
猎人摆弄着他,丝毫没有怜惜。
他大敞着的双腿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黑色猫尾巴,毛茸茸的,猫尾巴根部还镶嵌着一个褐黑色的按摩棒,埋得很深,将红肿外翻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的,电动装置正迅速地在穴肉里摩擦跳动着。被打成泡沫的白色黏稠肠液,随着每次的颤动,都会分泌出些许粘液。
“我疼——!”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夹紧臀部,发出嘶哑的闷哼。白嫩的脚趾难耐地抵在柔软的床铺上,蜷缩着。穴口每一次用力,都不是将那东西排出去,而是吃得更紧。外翻的艳色嫩肉,收缩着,绞缠着,咬得愈发缠人。
“呜……啊……”
按摩棒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被磨蹭的肉壁难以忍受,刺激得他,头皮开始发麻,发出缠绵的闷哼。穴肉拼命地抽搐蠕动,想要吐出硬物,却越吞越深,怎么也排不出,每当滑出一些时,却又连本带利地吞回去。
滑腻腻的水痕,堆积着,顷刻间,猛的从股间流出,染湿了他的大腿根部,透明的色泽混杂着微红的皮肉,在这迷幻的空气中,强烈的肉欲让他抽泣。
“呜呜……”他的眼神逐渐涣散。
被长时间折磨的甬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咬了咬牙,感受着身后剧烈颤动着的东西。
“帮帮我算算我求你”
他徒劳无获地乱蹬着双腿。
他知道,想要离开他们的身边不会那么容易,但自邮轮那一日后,他就被这几个男人困在这,被各式各样的道具折磨着。
裴横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步伐慵懒地朝着楚宿走去。每走一步,服帖的西装都会鼓起,仿佛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有力的力量。不好好系上的袖口,露出他结实的小臂,上面肌肉线条流畅,肤色是仿若肆意生长的小麦色。他俊美而又矫健,一头年轻有力的猎豹,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的,野性的美感。
他看遍楚宿蜷起的全身,凌乱发中悄悄探头的柔软猫耳,被迫戴着铃铛的脆弱脖颈,因为电动而微微颤动的猫尾巴,乱晃着。青色的血管,在皮肤内,蜿蜒向上。裴横不动声色地舔了舔牙齿,在谋划新的趣事。楚宿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瑟缩了一下。
“小猫,舒服吗?”
低沉的男声在楚宿耳边响起,其中的笑意和欲望,让楚宿难堪地别过脸去,什么话都不想说。
裴横瞧着拒不配合的人,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去:“小猫是不舒服吗?放心,我会让小猫舒服的。”说着,他捏住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