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奇怪的白色丝线,和半颗深陷其中的红色珠子。黏腻的液体,糊成一团。
“又是谁来了?怎么都肿成这样了?”
江琅若无其事地伸出指尖,挑逗似地勾住那一小截白色丝线,往外拔了拔。穴肉吸得实在是太紧,连带着残留在线上的玛瑙珠子,也被拔的露出些许。红彤彤、亮晶晶的玉石,只露出一点点,它被水液浸得湿透,衬得嫩肉格外酥软鲜亮。
“唔……”
楚宿大张着腿,无力反抗,可怜的呜咽出声。
“这么喜欢珠子吗?咬得好紧。”江琅玩弄着楚宿泥泞不堪的下体,沙哑的声音像是甜出糖汁的糕点,从楚宿的耳边滑落,“乖孩子,告诉我,都有谁来了。”他手上用力,修剪整齐的指甲,断断续续地抠挖着。
“啊……啊……”
在拖出去的过程中,玉珠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刺激的楚宿大腿不断抽搐,汗湿的皮肤也沾染的全是水液。他腰部失去支撑,整个人都靠在江琅的身上,视线一片模糊,铺天盖地的滚烫气息。
“不、不……”
坚硬的玉石一点点地划过紧缩的甬道。断裂的细密白色丝线,明明编织的无比柔软,在光滑的嫩肉上,却显得格外粗糙、毛躁燥的,直把楚宿逼得哀叫出声,酸软无力的双腿在绒毯上磨蹭、搅紧。
江琅看起来极为的有耐心,又细又长的手指,捏住丝线边缘,搅动着里面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拖拽。每当出去一点,又迅速地捣回去,扫过无数汁液,其中滑腻的肠液,更是浸湿了他的指甲,将那里染得晶亮。
“阿宿……回答我。”他不顾楚宿的挣扎,掌骨凸起的手背,用力到发白的指节,拨弄着鲜艳的穴肉,触碰着甘美的果实,浓稠的液体,软绵绵地浸泡着。
“不、不、停下、拿出去……”楚宿痛苦地乞求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发昏发胀的脑袋,让他根本无从思索江琅说的到底是什么。男人的胸膛挤压着他的脊背,像是要将那里压断。肉壁也被那些珠子碾压推挤,又疼又胀的,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别撒娇。”江琅无动于衷地继续动作着,“回答我,我就停下来。”
楚宿迟钝的思绪,艰难地转动着,他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嗓子,也害怕地传来一阵阵刺痛:“有……有裴横……是……是他……”说到最后,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好乖……”
江琅得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生气的表情,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唇角微弯。
还没等楚宿明白江琅话语中的意思,很快,他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江琅指间缠住那条丝线,伴随着清脆的“啵”的一声,可怜的珠串,向前滑动了一大截,牵扯着外翻的鲜红嫩肉,争先恐后地往外逃。黏腻的液体,被带动的,从楚宿的股间飞溅而出。摩擦的火辣辣的肉壁,爆炸似的疼痛、快感从他的下体传来。
“啊……啊啊啊……”
楚宿惨叫出声,但声音实在太小,磕磕绊绊的。太深的珠子也被带动地往外涌出,被戳弄得破损的肉壁,红血丝掺杂着捣成黏汁的肠液,淌了他一大腿的。
江琅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随手把珠子扔在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捏住楚宿的下巴,转到自己的面前。叼住楚宿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撬开楚宿的唇齿,深入他的喉腔,滚烫的舌头,来回戳弄着那小片软肉,绞缠着,在最后一次楚宿即将窒息时,他松开了他。
楚宿的唇肉被咬得又红又肿,像是一团糜烂的软肉,每一次呼在他身上的灼热气息,无疑不是对他的一种折磨。他攥紧身下的毛毯,拼命的克制着自己的害怕、屈辱、气愤。
“这才是我的好阿宿。”江琅将头搁在楚宿的颈侧,含糊不清地说道,发出舒服的声音。慵懒、温和、柔软,却又夹杂着阴恻恻的冷,这是一个奇怪的赞叹……几乎和爱矛盾。
情感、欲望、精液、香气、宛如传染性极强的病菌,无声地刺激着楚宿薄薄的嗅觉神经,浸润他的每一次呼吸。在毛孔中流动,在嗅觉中交融……他趴在他被汗水浸透得不成样子的绒毯上,滚烫、难耐让他四肢乏力,腰身软塌塌的。润泽、燥热的皮肤,接触着湿漉漉、滑腻腻,仿佛一压就会出水的软绵,整个人都陷在里面。稀薄的空气,使得鼻腔里愈发透不过气,他手臂挣扎似地向上。骨线清峭的五指,用力到乱颤,牢牢地搅紧,像是企图借力让自己摆脱任人宰割的地步……
他头痛欲裂,迟钝的感官,感受着幻痛所带来的折磨,它们在他的血管中旋转、殴打,又快速地将他溺亡在黏稠的液体里……他喘息着、神志不清的呓语出声,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好借此稳住自己支离破碎的理智。
原先缠绕在小腹上的精细布料,已经毫不在意地被整张垫在他身下,乱糟糟的狼藉成一团——就好像是偷情后留下的罪证,还残存着肮脏的精液,人们找到后,不情不愿地保存起来,道貌岸然地怒骂着,背地里却希望东西的主人永远也别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