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身下,死死勒住的楚宿,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后蓄势待发的,极具压迫感的滚烫,让他无处躲藏,衣衫也被身后的人褪去。
裴横抓着他的身子,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铺上,摁着他的脖颈:“别骂人,留着点力气吧。”
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在这间房子里不绝于耳。性器只肏了一会穴口,穴口就变得红肿不堪,每次拔出来的时候,穴口都不能及时恢复原样,而是形成一个大大的肉洞。
“不能再继续了……疼……”
“啊啊啊啊!!!”
裴横感受着下体被紧致的穴肉绞缠吞咽的快感,那里挤压的他又疼又爽,他发出舒服的喟叹,下身一个用力,性器破开层层褶皱,深深地插了进去。
楚宿长这么大就没求过谁,他虽嘴上那么说,其实心里恨不得把裴横给弄死,等脱身之后,他一定要让裴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难以承受的疼痛,让楚宿痛得脸色发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句气音,他感受着穴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开进入,却无能为力。
“呃……啊……”
“不行……”
“这话说出去,你信吗?”裴横不为所动,自顾自地剥落着他的衣衫。
一时之间,楚宿只觉下体像是被挤入一根棍子,在他的身体内部肆意妄为,随意的搅动,抽插着。
和裴横的快感舒爽不同的是,楚宿毫无快感可言,细细密密的疼痛,让他浑身都冒着冷汗,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情事。
“我操你妈的裴横!把你的脏手给老子拿开!”
楚宿的脸,被迫埋在枕头上,一股窒息感,让他难受地想要起来,却被身后的男人摁着,只能艰难地在激烈的情事中,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
身后的男人,疯狂地撞击着,大力地抽送着,不时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性器像是抵在五脏六腑上,被迫挤压的内脏,升起一股反胃感,压迫得楚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哼叫。生理性的泪水,滴落在床铺上,转眼间,就被绵软的丝绸吸收得一干二净。
裴横的力气又大,那轻柔的丝帛根本经受不住摧残,一下子就撕裂开来,发出布料被扯开的好听响声。
被硬物挤入身体内部的楚宿,颤抖着双腿,如是想到。
先前楚彻还会在乎他的感受,仔细润滑过后才会进去,而中了春药的裴横,在意的不过是自己的感受,哪里管他的死活。
裴横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强烈的药效,憋得他脸红脖子粗的,身体上覆满薄薄一层汗水,发达的肌肉,小麦的肤色,透着一股力量感,独属于男性的美。
没有润滑的穴口,直勾勾地被破开,鲜血顺着膨胀拉扯到极致的穴口边缘溢出,滴落在被单上。
“啊、不、停下……疼……”
他的挣扎,只会更加激起身上人的欲望。
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
仅仅只是刚入的龟头,就让受到侵犯的穴口,拼命地开始缩紧起来。
“你要是现在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留你一命。”楚宿像是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的结局,他嗫嚅着唇瓣,强装镇定地说道,但身上的动作,却与那弱势的声音截然相反。他双腿乱蹬,膝盖不停地摩擦着棉被,一片微红。
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努力地吞咽着不属于他的巨大性器,颤颤巍巍的。
疼…真的好疼啊…
还没等楚宿适应好,裴横带着些薄茧的双手,捏着他有些丰满的臀部,向两边掰去,摆动着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他话音还未落,裴横看着身下那紧闭着的入口,猛地挺立腰身,巨大的性器直勾勾地就挤入窄小的湿润之地。
撕裂般的疼痛,灼烧般的滚烫,每一下都入得极深的性器,让楚宿经受不住地开始求饶。低沉沙哑的嗓音,听在别人的耳中,酥酥麻麻的。
楚宿此时就像是受到惊吓被踩着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了,从不骂人的他,骂骂咧咧的,嘴里不干不净地怒骂着裴横。
隐私部位暴露在外人面前的羞耻感,让他微微颤动着腰身,裴横一把握住他精致漂亮的腰窝,向两边掰开他屁股,露出紧闭着的隐秘。
他何曾遭受过这种疼痛,他想要挣扎,却被那粗长的性器,牢牢地固在上面,每往前爬一点,就会被揽着腰,吃入得更多。
楚宿在感受到抵在大腿内侧的灼热硬物时,瞳孔倏地紧缩,那滚烫的热度,紧贴在他的臀肉上,像是要将他那里的软肉给烫伤,烤熟。
“啊……”
嚣张肆意的楚宿,冲着身后的人道:“你放了我吧,我不会再那样做了。”声音中甚至带了一丝祈求。
他的衣衫,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被脱得一干二净,跪趴下的姿势,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整个人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宛如一朵均匀的花枝。
等楚宿稍微适应后,裴横捏紧他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