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他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看着不回答的人,江琅也不生气,指尖打着圈儿地沿着尾椎骨往下。他拨开耻缝,将上面的玫瑰花一点点地剥落,拿在手心,再一点点地塞进穴里。这不可避免地把枝条的生存空间缩小了,枝条进的更深,直到最后一点都埋进去,因为实在太多,并没有被想要闭合的肉缝夹在里面,而是把它撑成了肉眼可见的肉洞。
江琅翻搅着因为花瓣皱缩的甬道,黏腻清香的花液,打湿了他的指尖,滑嫩红艳的甬道,被染成了,更严重的,胭脂的色泽。
等都塞进去后,层层叠叠的瑰红花瓣溢满整个甬道。他松开手,黏稠的液体,在他和穴口离开的中间,拉出了一条浑浊的丝线,像是享受到情爱的,烂熟的穴肉,给他的最好的报答,希望下一次,他会对自己再好一些。
江琅像是被这朵由爱欲滋润养大的花,彻底的勾引住了,他不由分说的再次伸进去,齐齐握住这些和穴肉密不可分的枝条,猛地抽离。
“啊!!!”
蚀骨的疼痛和一瞬间的爽利,让楚宿宛如濒临死亡的鱼般,拱起腰肢,裸露着自己雪白的肚皮,颤抖着,痉挛着。
肠液和花液没有了堵塞,淅淅沥沥地顺着穴口流出,没一会就积攒了一小摊,被碾碎的花瓣也粘在他的臀部上。
放空的大脑,让他拼命地呼吸着,没等他喘口气,江琅又握紧数十枝根茎,又捅了进去,再抽出,重复了十几遍……
“啊啊啊——!!!停下来啊!太深了!!!”
这次有了带动的根茎,仿佛要将它脆弱的肉壁捅烂,每一次的剐蹭,碾压,和尖锐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可能被划破了,甚至闻到了幻想中的血腥味。这深入到灵魂的抽插,让楚楚彻底崩溃,声音中都隐隐约约带着哭腔。
娇怯怯的肉洞,不适宜的蠕动着,贪婪地攀附在绿色的根茎上,也不管它上面的倒刺。
不管楚宿怎么说,身上的人都无动于衷,还在他的哭喊中,加快速度。
“救救我……啊啊啊啊……救命——!!!”
这是他第一次抛弃自尊,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向人求救。泪水不断从他的眼角流下,偶尔戳到其他嫩肉的根茎,一激灵下,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实在受不了了,哭求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又细又长的手指上,沾满花的汁液,他攥紧一把剔干净花瓣的枝条,手臂上青筋暴起,蓄满着力道,凶狠而又快速地击打在脆弱的肉洞里,鲜红的软肉,鼓动蠕动着。涔涔的肠液被捣的似乎成了一团稀薄的浆糊,力道太大时,还会飞溅而出。
“没有人能救你,只有我……只有我会救你。”江琅内心的施虐欲,掌控欲,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面上带着假模假样的笑意,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眼神中也流露出疯狂:“阿宿,你求我啊。”
江琅终于说出了他梦寐以求的愿望。
“啊、不!……停下——!停下啊!啊……”
根茎戳弄着穴肉里的软肉,在这急速的摩擦下,肉壁包括其它,都开始发麻,发胀,发酸。楚宿根本没听清江琅说得是什么,他的惨叫声太大了,聒的连自己的耳朵也轰轰作响,耳膜像是即将被捅穿,脸颊包括身体,布满黏腻的汗水和泪珠。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江琅活生生的奸污死。他估计他死之后,下场也会如同幻想的那条鱼一样,被抛弃在脏污的闹市里,腐烂之后,发出蒸腾的恶臭气息。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愿意!”江琅放下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眸子里带上愠怒,他俯下身子,凝视着楚宿:“既然你要硬撑着,我也不好多加阻拦,希望接下来,你不会求饶。”
他的话语包括行为,都带上了指责,像是丈夫在质问着背叛的妻子,而他作为丈夫,理应对这个不洁的妻子,略施小惩。
可怜的楚宿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
暖黄的灯光,甜腻清香的肉体,糜烂发臭的欲望,散落一地的衣物,黏连在一起的影子,都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浸泡在液体中的,隐秘的暗示。
粗大的骨节,强硬地捏在楚宿汗湿的下巴上,指腹挤压着红润的、微肿的唇瓣,将那里抹得微微变形,甚至过分地粘上精液,来回揉搓、拉扯,像是上面有一团化不开的诱人脂膏。
江琅克制地放下手,抽出楚宿穴肉里的,湿漉漉的植物根茎,扔在地上。他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在楚宿的脸颊上,宛如情人间的爱抚。
“好了,让我们暂停一下。”
“你会喜欢这个新游戏的。”
江琅不紧不慢地说着,几乎每一个音节都吐字清晰,明明该是感到舒服的,但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他抽动腰间的衣物,不是很牢靠的卡扣,几下就将皮带扯下。他望着楚宿,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压低声音。
“阿宿……”
楚宿抬起疲累的眼皮,望向江琅。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