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了这么多陷阱。”
“你数数不会加速,”我说,“如果是小朋友扮演捉鬼人的话,一般会越数越快,然后提前上楼。”
在我说话的时候,椎蒂忽然弯起膝盖,跟着爬上了衣柜。
“……等等!”我吃惊地往后缩了缩,脚跟抵在大腿根部,“衣柜可能会塌的。”
“不会的。”椎蒂说,另一条腿也跟着攀上来,“你看,一点问题也没有。”
属于椎蒂的香味笼罩在狭小的衣柜里,冲淡了香樟木带来的头痛。我只来得及闭上眼睛,感受到sh漉漉的吻穿过黑暗中弥散的尘埃,轻轻落在我的额头,眼睑,脸颊到嘴唇。
隔着窗帘,白日的自然光也变得昏昏沉沉。
椎蒂的手分开我蜷曲在身前的大腿,隔着k子触碰它。
“你紧张了。”他说,“放松。”
我答非所问:“出去。”
“不要,就在这里。”椎蒂低声说,他将我的k子拨下,在我配合着他抬起pgu的时候轻轻地笑,“放松啦,我就是想和它打个招呼。”
于是他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跪趴在那些衣服布料上,将脸凑近我的sichu。
“你还想先闻一闻?”
“嗯。”椎蒂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我感受到一个陌生的,柔软的,带着些许sh润的东西靠上了我的外y,然后它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滑了进去。
那是椎蒂的舌头。我一瞬间软了腰,抓住滑门的时候,滑门也从我的手里溜走。椎蒂的手指也跟着伸进去,我忽然意识到他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的原因,两腿夹住了他的脑袋,放开再夹住。椎蒂抬起头来,他的脸上是刚刚满溢出来的我的tye,此刻全贴在他脸上,在下巴处凝成一滴,被我忍不住伸手抹掉。
他早就知道我躲在这里。就像早就知道礼物是什么,只是安静、耐心地拆掉包装,不愿意这包装有一丝一毫的损坏。他拨开我的衣服,取悦我,让我变得濡sh,也是为了此刻。
“一可姐姐。”他一只手压着我的大腿,另一只手扶着他自己,“试试也没关系吧?洗过了不脏的……而且不会很痛应该……”
我哭笑不得地搂过他,在无可抵挡的撒娇魅力下稍微抬了抬腰,让他进来得更顺利一点。“小玩具”确实很像小玩具,它并不大,就算全部纳入也很轻松。我会想起一些穿戴式的情趣跳蛋,在它们的商品评价里总不乏戴着它出行并以此为乐的人。但此刻我理解了,我甚至理解了那种一边抱着配偶za,一边看报纸或者看新闻的人。
椎蒂埋在我的t内。他静静地贴着我的x口,缓缓地、小幅度地拉开了一点,立刻就被我按住了pgu:“别。”
“可是我该动一动啦。”他说。我放开手,他立刻撞了进来,我甚至还没意识到他已经彻底退出去过一次。
于是在频繁、剧烈,终于让衣柜忍不住发出一声余响的冲击中,我只来得及说出椎蒂的名字。
y部的肌r0u在快感下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温凉的tye灌进了我的身t。我累得无法思考,更是说不出一句话。
我听到外婆上楼的脚步声。她在问我们在做什么,要吃午饭了。
“捉迷藏!”椎蒂喊了一声,“外婆别上来!”
他迅速地拉上滑门,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再次挺起身没入我:“刚刚的好像有点冷,你再试试这个加热一点的温度哦。”
我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肯定一点也不疼,我却因为打到骨头而觉得手酸:“别把吃的shej1n来。”
“不是……是tye啦。”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动作却越发肆无忌惮,“很好洗的……等会我,陪姐姐洗。”
于是又一gub刚才更热一点的tye流了进来,椎蒂认认真真地观察我的表情:“你b较喜欢哪个?”
椎蒂的脖子上是还没完全成型的喉结。我摩挲它,轻吻它,听椎蒂拟真的吞咽声,看它拟真地上下浮动。
“我喜欢惊喜。”我说,下一秒思绪便跳脱开去,“如果你喝可乐的话,我也可以喝到可乐吗?”
“姐·姐!”
椎蒂的手疯狂r0u上我的头发,于是我们不得不在这片狭小的领域展开一场过家家式的混战,直到我们在一片混乱之中从衣柜里滚了出来,再互相狼狈地拖着彼此进浴室,我甚至还有闲心对着外婆喊一句“你们先吃,我们等会再来”。
那天吃了什么全不记得。
最后我们打到深夜,椎蒂不甘心地趴在我的身上,控诉nvx人t的不应期机制,我笑着吻他,看着他被迫进入了休眠模式。身t里的小东西渐渐变软,然后因为待机直接回收了,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擦去上面的我的tye。
我抱着他躺了很久,直到t内的节律x收缩不再那么强烈,才轻轻放下他,独自前往浴室去清洗身t。
当我路过镜子的时候,看到的好像不是三十岁的我,也不是十九岁的我;我好像看到一个小nv孩,因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