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生气了吗?我做错了什么?”
周君昂瞧着杨启不安的神色,暗暗咬牙忍了忍,他说:“一个奴才,你还想睡哪?你还想违抗本王的命令不可?”
杨启连忙跪下磕头,“奴才不敢。”
“滚过去。”周君昂傲慢道。
杨启睡在了软榻上,那榻上铺了垫子,是舒服的,但杨启却睡不着。他回忆着今天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怒了王爷。
难道是厌倦了?
这个念头闪过,杨启便连忙慌张的否定,他现在只是在帮王爷治病,哪里谈得上什么厌不厌倦?
杨启那边翻来覆去的动静尽数传入周君昂耳里,他又是欣喜又是担心。杨启因为他的冷落这般不安,是不是他也是在意自己的?但若是真伤到他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周君昂目光隐晦的瞪向房梁上。
房梁上的宿影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他立即警觉了起来,瞧了房里两人,又四处观察了一番,虽没有发现端倪,但他还是警惕了许多。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必须要盯好这个舒王,黄丞相的暗报说这舒王是养了一批暗卫的,但此次跟踪他并未发现暗卫的踪迹,说明对方暗卫的实力在他之上,他必须得谨慎再谨慎。
第二天一早,杨启便付了银子继续出发了,他昨夜没睡好,白天精神差得很。上马车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想着既然被讨厌了就不要碍王爷的眼,便走向了仆从的马车,被周君昂黑着脸叫了回来。
“你不留在这伺候本少爷做什么?”
杨启又默默的走向了周君昂的马车。
出了镇子,宿影没法跟得太近,周君昂这才松懈了些,他放下了手里的书,悄悄握上了杨启的手。
“杨启,你生气了吗?”
杨启有些奇怪,“我生什么气?”
周君昂被哽得一僵,想了想,他换了个问法,“本王那样对你,你难过了吗?”
杨启脸色黯淡,手里的书也放了下来。
“我只是个奴才,被主子这样对待属实正常。”
“你难过了吗?”周君昂看着他,又问了一次。
被连着关心了三次,杨启心头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他想说不难过,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周君昂连忙抱着他,解释道:“昨夜有人在监视本王,所以本王不能跟你靠太近。”
杨启一听吃惊的瞪大眼睛,连忙问道:“谁监视你?会不会有危险?此次随行的侍卫那么少,要不再找个镖局来护着?”说着说着他着急了起来,“我就知道!堂堂一个王爷出行怎么可能那么顺利!肯定会有人盯着你的,太危险了!我们……”
眼见杨启情绪激动起来,周君昂当机立断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这事儿我本不该告诉你,但我不想叫你伤心,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周君昂抵着杨启的额头,低声宽慰他。
杨启心情复杂极了,他想了半响,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坚定的说:“我知道了,王爷。”
接下来的日子,杨启都暗中警惕着可能会随时出现的危险,在周君昂冷漠对他的时候尽职尽责的扮演好一个卑微的贴身侍从。
一路上倒也平静,没有像杨启想的那般半途出现一群杀手,把他们嘎嘎乱杀的情景。
只是这段时间,周君昂迷上了让杨启在马车上给他口交,住客栈时被监视着,他们做不了什么,于是周君昂便变本加厉的在马车里折腾他。
周君昂的分身被杨启小心的含着,粗长的分身因为马车的颠簸在他喉咙里摩擦着,即使杨启没有进行吞吐,周君昂也能体会到操弄喉咙的快感,只是那远远不够。周君昂摁住胯下的脑袋,腰部浅浅运作起来。爽快的感觉让他压抑不住喉头的喘息。
喉咙习惯了分身的入侵,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了,娇嫩细腻的喉咙被操弄时甚至产生了酥麻的快感,周君昂沙哑又磁性的喘息传入他的耳朵,引得他耳朵酥麻,身体不禁一抖。喉咙细微的快感和周君昂性感的喘息让杨启熟悉了情欲的身子情动了起来,他忍不住夹了夹双腿,腿间的分身已经半硬了起来。
周君昂感觉跪在他腿间的杨启突然积极了起来,柔软的舌灵活的舔舐着他的分身,甚至连分身上的纹路也不放过,那舌贪婪的舔舐着顶端的龟头。
杨启抬高了头,让分身离开了自己的喉咙,他只含着那顶端的龟头,宛如吃着甜蜜的糖般仔细地舔舐着,同时开始吮吸起来,像是要把里面的什么美味吸出来般。
舒爽直冲脑门,周君昂握着杨启的肩膀不自觉地越发用力,他拼命忍住操死这个妖精的冲动。
“杨启,你舔得越来越好了。”
周君昂说什么,杨启没听到,他只知道王爷抓着他的手很用力,这是王爷爽快的表现。他越发入了迷的舔舐着,直到檀腥的精液射到他嘴里,他才从那痴了的状态抽离出来。
周君昂将跪着的杨启拉到腿上坐着,正想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