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传来王爷摔打东西的动静,门外站在两侧的侍从瑟瑟发抖,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什么动静。王爷朝堂上的政敌黄丞相因前朝的纠纷,今日下午送了一名美娇娘到了王爷府。
可王爷是天阉在朝中权贵间早已不是秘密,黄丞相此次送美人来分明就是在讽刺膈应王爷,为了明面上的和谐,王爷不得不笑着收下道谢。
黄丞相走后,王爷立马变了脸,将那名美人交给了管家处置,他回到了自己房内打砸东西,以消心头之火。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暗,房门被王爷从里面拉开,他束起见客的发已披散落在肩上,冷着脸用贴身侍从递上来地手帕,擦拭着手上被瓷器碎片划破留下地鲜血,他的身后是一片狼藉。
“一炷香内收拾好。”留下这句话,周君昂便如往常般未允一人跟随,独自离去。
独自渡步在后花园中,周君昂仍怒火难消,他的眸中闪烁着冉冉火光,正思索着该如何给黄丞相下绊子,便听石板路旁的矮树丛中传来窸窸窣窣地动静,伴随着暧昧地轻哼,周君昂瞬间明白了这里在干什么。
因为周君昂的不能人道,他对府中这些事情更为深痛恶绝,若有人被抓住,轻则移交官府,重则杖毙。
刚被羞辱,又碰到了这种场面,周君昂怒火更甚,他未带随从,便只身拨开树枝,入了那矮树丛,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和石板路旁的宫灯,他看清楚了丛内画面。
只见一名奴才装扮的男人躺在草地上,敞露着下身还被握在手里,草地上沾着些许白浊,他眼神还迷蒙,整个人尚在高chao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
周君昂看到这幅画面本应感到厌恶,以往想要勾引他的男男女女并不少,但他无一例外地感到想吐,最后那些人全都被处理掉了,后来便再也没有人不知死活地想要搭上他。
但奇异的是,此刻周君昂并不感到厌恶,相反的,一股莫名的火气从他的小腹窜起。
待杨启从高chao中缓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了面前逆光而站的男人,他脸都吓白了。
杨启连忙松开手上的分身,将裤子拉好,他手忙脚乱的站起身面对周君昂,慌张的揪住他的衣服嗓音带着祈求,“求求你,别去王爷那告发我,我……我可以把我的月俸给你。”心神慌乱的他没有注意到手上衣料的柔软,根本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躁动的周君昂反应过来这个小奴才不是在勾引他,只是单纯的疏解欲望。
小奴才的服饰只是低等的奴才,见到他的机会很少,他现在又逆着光,小奴才看不清他身上锦衣华服,自然认不出他就是王爷。
思及此处,周君昂勾唇一笑,眸中的怒火已被兴趣取缔,宛如找到了新奇的玩具。
“我不需要你的月俸。”他说:“只要你按我说地做,我就不去告发你。”
杨启一听连忙点头,“好好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话语刚落,他便看到那名男子跨步过来将他推倒,他的背磕在草地上,有些痛。
“现在,脱下你的裤子,撸给我看。”思及刚刚身体的反应,周君昂有些兴奋了起来。
“啊?”杨启愣住了,他不理解这个要求,一般来说不应该是要银子之类的吗?
“不愿意?那我去告发王爷,王爷应该会很生气。”周君昂假意起身要离开,不出意外的被杨启拉住了。
杨启有些急了,“你别,我做就是了。”他一边腹诽眼前的男人变态,一边磨磨蹭蹭地拉下裤头,羞耻又紧张地握住jing身,在男人热烈注视下,他脸颊发烫起来,伴随着手上动作地开始,男人视线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尴尬得脚趾蜷缩起来,却不得不继续撸动着。
但不知是刚才泄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紧张,他疲软的分身毫无重起之意,他有些害怕男人不满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看着杨启地动作,周君昂呼吸逐渐加重,小奴才地撸动简单且毫无章法,却看得他邪火四起。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新奇的体验让他兴奋极了,竟不顾尊卑地俯身在杨启身上,白皙纤长的手覆在杨启手上,带着他的手一起动作,拇指指腹摩擦着分身的gui头边缘。
四处流窜的电流让杨启猛的绷紧了身体,疲软的分身很快再次勃起,他的另一只手攥着地面上的青草,他忍耐着喉头的喘息,却不料这幅隐忍的模样让身前人更是性欲大涨。
周君昂更加兴奋了,他的拇指在杨启的gui头上快速摩擦着,最后往那敏感的铃口摸去。杨启应是很少摸这里,周君昂才摸去,杨启便激动得再次射出白浊,沾在了周君昂的衣摆上。
“好快。”周君昂轻笑着,悦耳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杨启耳尖引起丝丝酥麻,在高chao余韵中的杨启没有多余的心思分辨那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这变态的声音真好听啊。
见杨启又陷入了高chao的失神,周君昂便趁人之危的扯开他的衣领,小奴才做的大抵是粗重活,相貌算不得美,却有一副好身材,健硕的胸肌在未发力时仍是软的,一掌险些无法握住,不算娇嫩细腻的手感却让周君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