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玉,备水,本王要沐浴。”周君昂吩咐道。
周君昂也不恼,坐起身幽幽道:“你说我要是去跟王爷告状,明天他能不能查出哪个小奴才晚上没在偏房出去了呢?”
杨启面色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用力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周君昂,起身拉着衣服准备离开。
“你奶子好大,被多少人揉过了。”周君昂答非所问,手被抓住也丝毫不慌,仍开口调戏,“我才摸一下就挺起来了,好饥渴的奶子。”
沐浴完后,周君昂犹豫了一下,朝门外唤了声:“玉晴。”
从迷蒙中醒来的杨启发现自己已衣衫凌乱,胸口被他握在掌心,他有些怒了,一把抓住周君昂作乱的手,怒道:“你干什么?”
杨启有些心虚地说出路上想好的说辞,“我去出恭了。”
“奴婢在。”玉晴被唤后便推门进来,她算周君昂的半个通房,从前都在沐浴后要为周君昂抚慰分身,尝试着让他能够恢复感觉和情欲,但都是徒劳,久而久之周君昂也不愿再让她伺候了。
因为王爷不能人道,她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侍奉王爷,不可能有一个名分,哪怕只是一个通房,也比这样尴尬的混在丫鬟堆中的好。
不释手,他一边揉捏着他的胸膛,一边用掌心摩擦着乳尖。
得到杨启应允后,周君昂快步离开了后花园。
周君昂在他耳旁小声吩咐了几句话,这下连一向淡定守规的福生都愣住了,他的声音忍不住提高,变得更加尖细,“王爷,您……您……您好了?”
“杨启,你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周君昂不客气的再次跨坐在他身上,色情的揉弄着杨启柔软的胸肌,情及深处,他低头欲含上被自己玩弄得挺立起来的乳头,还未触及,便闻到了一股汗液味。
洁癖的王爷眉头一皱,抬起头问:“你今日未沐浴?”
杨启松了一口气,连忙将自己被扒乱的衣服重新穿戴整齐,他看着脚边的令牌,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认命地捡起令牌,揣在怀里,撑着尚有些发软的腿起身离开了那里。
周君昂的身体依旧毫无感觉,他甚至走神想到了杨启。
“嗻。”一道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后便是轻轻的推门声。“王爷有何吩咐?”
春玉福了福身,压下心头的惊疑,下去为周君昂准备了。
玉晴跪在床前,解开周君昂的裤头,娴熟的握住茎身,上下撸动着,拇指刺激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揉弄着茎身下的卵蛋。
杨启大气不敢喘,连忙上床和衣而眠,生怕被偏房内其他人多问两句。
周君昂摇头,“明日之前准备好给本王。”
缓下体内的躁动,周君昂垂眸看向低下头张嘴想要含住自己分身的玉晴,抬腿将她踹开,“滚。”
周君昂的热火被浇灭了一半,他起了身,扔下一块令牌,表情有些冷淡,跟方才急色的模样大相径庭,“明日拿着着令牌去找嬷嬷,让她允你沐浴,沐浴后,明日这个时辰再来这里,不要失约,否则,你知道的。”
“福生。”睁开双眼,周君昂唤着守在门外的太监。福生是从小跟他到大的,可靠且为人机灵,周君昂便喜欢叫他去办些隐私的事情。
每次从王爷房内出来,她总能接收到这样的视线,嘲讽中带着怜悯。她是侍奉王爷的人,但却不可能有真正爬上王爷床的机会,更没有机会再嫁人。
那小奴才才被自己稍微撸动一下,便激动的射出来,该是多爽快啊?
玉晴也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垂着头福了福身,“奴婢告退。”她出了门,即便垂着头也能感受到四周射向她的视线,同情,鄙夷,讽刺。
杨启被问得有些尴尬,“我是低等奴才,十日才允冲澡一次,今天是第八日了。”
周君昂呼吸一滞,他有些后悔将那小奴才放回去了,他应该直接亮出身份,然后将他拐回院里好生戏弄一番。
偏房长也没多问,躺在床上睡觉了。
回到偏房后,同住的仆役都已经准备睡觉了,见他从外面回来,偏房长有些奇怪的问:
被伺候着褪去衣衫,浸入木桶的周君昂闭眼休憩,不禁回想起杨启在灯光昏暗的草丛中自慰的模样,他隐忍的喘息勾人至极,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下,他的眼睛显出了一抹晶莹。
“嗻!”福生磕了个头出去了,那激动的模样宛如他的那物长回来了一般。
这边的周君昂回了房,他衣摆似乎沾上了那奴才的精液,奇怪的痕迹让他院内的侍从惊愣。更奇怪的是,王爷怒气冲冲的出去,不足半个时辰,回来便心情愉悦,这是从未有过的。
她必须日复一日的做着这样的事情,嬷嬷教她侍奉男人的技巧,却没教她如何面对别人。
伺候了王爷的玉晴可以先行离开,她来到一座假山后,看向早已等候在那
杨启动作一僵,思想斗争了一番,认命地坐了回去,把拢好的衣领又拉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