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楚郁一侧臀部上边的软腻嫩肉,引来对方一声茫然的叫喘,雪白的肉臀浑浑地扭动,马上又被楚琸呵斥道:“趴好了。”
楚郁于是乖乖地停下自己的动作,如同一只马上就要被人吞吃入腹的兔子,他精致又偏圆润的鼻头轻轻抽动,眼周也被泛滥的情欲染得潮红湿泛,唯有后边暴露在肉臀当中、已经被年轻男人吸吮得透红的骚穴一下下地饥渴抽动着,才被楚琸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淫贱的肉口,就立即开始战栗起来,骚透了的屄眼囫囵的蠕动间已经将弟弟的龟头吞入了大半。
楚琸胯间的阴茎粗大直挺,俨然是一支相当强悍的巨炮,那粗热的阴茎止不住地抖颤,迫不及待地想要朝屄穴的深处钻去。年轻男人将楚郁压在身下,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逃开,另一只手抓着美人哥哥的臀部向上抬捏,好让那淫贱得一直流水的肉逼摆露得更加明显,更方便人进入,接着又佯作恶狠狠地低沉道:“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把骚兔子直接吃掉!——”
说完,他猛地一挺身,让身前这跪趴着的人形骚兔子跟着一颤,只听一声响亮的“噗嗤”,男人健硕粗大的鸡巴就已直直地全部捅插进了楚郁娇嫩潮热的嫩逼,强有力的胯部径直撞上骚兔子身后那对儿圆滚滚的骚臀,激起了两声先后响起的啪啪肉声,楚琸的动作有些过于急切,就连阳具下的那两团沉甸甸的肉卵也跟着扇打在了楚郁的腿根。
“好大……呜啊!”楚郁惊叫起来,他的肉屁股被身后的年轻男人撞得直晃,插进来的肉棒又是那么粗肥吓人,楚郁无论被自己的弟弟操过多少次,还是觉得对方那凶器太过惊人,才一操干进去,就几乎将他钉在床上动不了了,于是只能顺着弟弟的话语求饶,“骚兔子的小逼要被大肉棒撑坏了……哈、唔……!”
他湿濡绞媚的逼穴肉壁被弟弟笔直肥硕的肉屌生生一路顶开,把整个花径撑得没有一丝多余的间隙,那些一圈圈、一环环的下流骚肉一旦感知到巨物的进入,便全都欣喜若狂地紧缚上来,用上边一张张饥渴的骚嘴去吸吮柱身上端暴起的青筋。
“真骚。”楚琸又重复了一遍对对方的评价。在短暂的愕然之后,他愈发兴奋起来,又狠狠朝楚郁裸露出来的雪白屁股上拍了两巴掌,“骚货就这么逼痒,非要找男人来操一顿才能睡得着觉?撑坏了也得给我好好含着。”
楚郁闻言,呜咽了两声,从鼻腔间发出两声娇滴滴的哼吟,十分配合地收缩了几下自己的肉臀和淫穴内壁,将弟弟插在正当中的鸡巴给夹紧了,继续用红得跟兔子眼睛似的双眼回头看他,上下两瓣嘴唇轻轻一动,好不乖巧地说:“含好了……哈啊……阿琸快来操骚兔子哥哥的贱逼,呜……哥哥的骚穴痒到睡不着了……啊、啊啊啊!——”
楚郁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楚琸便被他刺激得忍无可忍,当即猛然摆动自己一向公狗般强健有力的腰胯向前耸动,干得楚郁也跟着忽地浪叫。
楚郁的脸娇嫩地涨红着,明显正因自己说出口的话而羞耻不已,因此让他肉逼内里的媚肉更加娇软淫荡得不像话。
那里面的层叠褶皱和密密匝匝凸起的肉粒交替着层层起伏,像是具有各自生命的个体,一个个有如墨鱼肢足上的吸盘,使劲攀附和夹挤着自己火热滚烫的柱身,惹得楚琸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来,忘情地掐着楚郁的腰,愈发凶猛又几乎不加缓冲地冲撞个不停。
他那阴茎火热得像烧红的铁棍,每一下冲刺都把楚郁逼内水乎乎的穴道磨操得抽搐起来。
楚琸的女穴白天时被他狠狠操开过一回,这会儿那嫩逼里面还是一副被奸得湿濡松软的服帖样子,而楚郁被弟弟用厚粗有力的肉舌舔弄了一番,女逼更是早就热乎乎地发起了情,一股又一股小型的热潮不受抑制地在弟弟膨硬的阳根来回进出的抽插中涌溢而出,简直像个自动的温热水泉,没过多久就把楚琸身下那团浓密杂厚的阴毛浇淋得透出一片湿亮水光,糙硬卷曲的耻发反过来不断地去刮擦楚郁敏感的阴户和屄唇。
楚郁敏感坏了,腿间的淫穴像是一只被弟弟插得不断冒水的肉蚌,他那肉逼里面的软肉太过娇嫩,被楚琸按着、用对方那强劲十足的鸡巴捅操了两三百下,他这一天内加起来足足被男人的性器鞭挞了千来下的肉穴就已经开始察觉到酸软,媚肉一下下地轻微痉挛,却又被接踵而至的快感给卷席得淫叫连连,叫他的双手胡乱地摆在身前的床单上抓挠出一条条深浅不一的凌乱褶皱,骚软的肉臀却越翘越高。
美人哥哥不住地抬臀迎合着年轻男人精力十足的冲撞,两团软白雪腻的淫肉在空中赤裸着一晃、一晃,被插在其中的男屌抽插出阵阵接连的噗嗤声响,一根硬胀傲然的深色肉柱来来回回地在其中悍然顶弄——
楚郁每被那巨物毫不留情地操干一下,就要从口鼻中发出数声接连的呻吟和惊喘,偏偏楚琸胯下的动作如同打桩机一样迅猛凶悍,不知疲倦,更不会轻易停止,楚郁叫出来的声调因此变得连绵起来,开始不停地叫春,整个人浑然就是一只被操得熟透了的发情兔子。
他那肉穴上粉艳软熟的屄唇抖抖颤颤,两片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