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琸完全没有预料,后背快速利落地摔回床单之中。他愣了愣,旋即干脆将身体放松,再也不动了,准备看看楚郁到底有什么打算。
楚郁有些局促地动了几下自己两边的膝盖,似乎是在调整姿势,随后才又
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甚明显的哭音。
楚琸的呼吸明显变得沉重了,他再一开口,声音已经比刚才低哑了不少:“你今天怎么……”
楚郁听到这种淫秽言论,毫无气势地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这位清冷的美人笨手笨脚地将弟弟那根总想趁机顶进肉穴里的鸡巴从两腿间拨弄到前方,硕圆光滑、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不受控制地一路从会阴处顶擦过他整个湿乎乎的淫软嫩逼。
硬胀的柱头顶端顶分开两瓣细软的小阴唇,最后恶狠狠地碾过楚郁敏感极了的骚蒂,他紧接着便被一闪而过的快感激得浑身一颤,从口中蓦地脱出一声惊喘:“啊……”
他的美人哥哥这回是将自己的屁股和身后冲向了他——
楚郁依旧双腿分立地跪着,位置却变成了楚琸的胸膛附近,肉嘟嘟的挺翘屁股正好悬在楚琸头顶,隔着不过数十公分的距离,湿软娇淫的女穴更加正冲着楚琸仰躺着的面庞。
“唔……啊!”楚郁的鼻音里都带着轻颤,肉穴的屄唇被弟弟撑胀不已、似乎马上就要从裤裆里跳出来的巨大性器烫得开始抽搐。
年轻男人顿了顿,这才咬牙切齿地继续:“——这么骚?”
这天生的骚货的女屄就是专门为了挨肏和吃男人的鸡巴而生的,两瓣细长的小小肉唇在激动的张合之间自动地分开,毫不犹豫地夹住了年轻男人资本极好的阳具,像蜗牛的腹足一样紧紧扒在柱身表面。
楚郁这才满意了些,自己又哼哼唧唧地磨了好一会儿逼,直到从他那屄眼里流下来的骚水湿漉漉地覆盖满楚琸壮硕的肉棒表面,这才觉得自己的淫穴没那么痒了,慢吞吞地从楚琸的胯间站立起来。
琸越发变得精神抖擞的肉刃也发起烫来,开始有意识地不断向上耸动,把骑在它上边的双性骚货的身体撞得一抖一抖,整个屁股一下下无师自通地收缩个不停。
他的脸也跟着红了,脑袋上长长的兔子耳朵同样被撞得有规律地乱颤,两团水蜜桃似的臀瓣被楚琸绕到身后狠狠揉捏了两把,他便立刻发出黏糊的呻吟。
于是楚琸眼见着楚郁咬着下唇,朝前跪爬了两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向后摸索着,将弟弟那根已然勃起得青筋根根分明的鸡巴拨弄出来:那狰狞粗深的东西那么可怖,握在手里也沉甸甸的,还在一下、一下地不停打着他的手心,马眼里接连吐出缕缕黏腻清亮的腺液,沾得美人哥哥的手掌上到处都是。
那骚豆又红又肿,只靠被鸡巴顶蹭几下就舒服得不行,以至于楚郁狐狸似的狭长又圆润的眼睛止不住地半眯起来,身下湿濡的花穴却越来越饥渴不堪,只想要楚琸的鸡巴立刻狠狠地捅插进去——
他从床上半坐起身,已经开始跃跃欲试起来。年轻的雄兽一样目光炯炯地盯着楚郁,像在思考怎么把这只主动送上门的骚兔子扒光吃掉,再把鸡巴狠狠地干进他又小又湿的淫逼里,将自己的哥哥操到不停求饶,知道自不量力地勾引男人的结果。不成想他的计划还没完全成型,就连身子也没彻底坐正,就被正跨坐在他的身上的美人按着肩膀直接推了回去。
可是当对方温热的大掌忍受不住地捏上他的软腰,暗示性地想将身上的美人真的像个兔子似的提弄起来,好让自己的粗热东西干进美人的肉逼里时,楚郁又立刻清醒过来,他恶狠狠地拍了拍楚琸放在他腰间的手掌背面用作警告,楚琸只好再度将手收回,双手在耳边示意性地做投降状。
楚郁的脚步有些不稳。他身下开裆处裸露出来那道骚淫肉缝总是在他的双腿迈动时若隐若现,叫楚琸只能看见女逼上浓浓覆盖着的一层湿亮淫液。几道饱满得再也无法在他的屄口中凝聚的骚汁顺着直立的大腿滑落下来,在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划下亮晶晶的隐秘水痕,等楚琸还想再看清楚些时,楚郁却已在转瞬间重新坐到了他的身上。
楚郁更想要了。他把弟弟的性器摆放在对方的小腹上端,将自己饥渴得已经开始流水的骚穴贴了上去。
楚郁左右扭着屁股,把自己那团团颤颤的柔软骚肉更用力地送到弟弟的手上,身下的湿逼一个劲地扭蹭,真的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在寻求安慰,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让弟弟那根雄伟得过于粗大的肉屌操弄进来。
楚郁忘我地扭动自己平窄的腰肢,双腿更加大幅度地岔开,开始让自己的骚屁股、连着下边的那个淫贱的女穴也一块前后晃蹭着磨起弟弟的肉棒,喉咙间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就连小肉蒂也磨到爽得一下下地连绵抽动。
年轻男人粗肥的阳具笔直翘立,气势汹汹地直冲天花板顶,随着楚郁放手,它硬邦邦地“啪”的一声,重新拍打在楚郁软绵绵的骚肉屁股上,撞起一阵肉眼可见的淫纹。
楚琸低喘起来,正处在情欲的嗓音沉浓得惊人:“……好舒服。哥哥,它想干你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