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琸听了楚郁的话,先是轻轻地一愣。楚郁还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那两瓣rou乎乎的屁股沉沉地在弟弟胯间硕大猩红的性器上坐着,年轻男人的两个囊袋相继摩擦着他会Yin间的嫩rou。
楚郁薄薄的肚皮被弟弟灌进去的Jing水撑得微鼓起来,看起来真的像怀孕了。他圆润Jing巧的鼻头因此抽动起来,鼻间也在不断地吸气,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楚郁也不是一次被楚琸Cao着Cao着给干哭了,他腿间的那朵rou花那么娇嫩,又那么不禁cao,每次都要被Cao得一边浪叫,一边求楚琸轻一点。
楚琸也觉得自己的美人哥哥哭起来很漂亮,他的面颊洁白柔软,像是经过打磨的珍珠光面,偏偏在情事过后全是红通通的一片。
楚琸对这样的他非常心生爱怜,用手掌托着对方的routun,从床上跪立起来,将自己的哥哥放到床上躺着。楚郁果真柔顺得很——也可能他这时确实没什么力气。楚琸把自己的性器从美人哥哥那泥泞的rouxue里抽拔出来,楚郁的肚子和Yin道里的那些浊Jing和yIn水的混合物便一股脑地涌流出一条崭新的黏腻河流,一瞬间便把他tun部下方的那片床单彻底打shi。
楚琸轻声问道:“我怎么欺负你了,嗯?”
他说话间带着鼻音,尾调十分懒散,引得楚郁看了他好一会。过了几秒,在沉默中,他说:“……没怎么。”
楚郁翻了个身,不管那些还在从他的身子持续不断地淌出的shiye,脸上适度地露出恬淡的倦怠神情,像是困了,又说:“抱我去洗澡,好吗。”
如果真的要追究,他当然可以咄咄逼人、锱铢必较,这是楚郁最擅长,但是从没对楚琸做过的事情。可是现在的气氛很好,他花了一下午去生闷气,又花了一晚上鼓起勇气去找弟弟和好,楚郁不想让境况再变得糟糕。
于是他轻轻地闭合双唇,贴过去蹭了蹭楚琸的,显出讨好求和的意味。楚琸对着他看了又看,并没有完全相信,但还是说:“好的。”
楚郁今天已经被Cao过好几次了,楚琸在浴室里放过了他,不像从前那样动手动脚,除了清理他那美人哥哥腿间娇滴滴的女xue之外,几乎没花多少功夫,就把崭新干净的楚郁抱出了门。楚琸的床单脏了,打算第二天交给家政公司去清理,兜兜转转,两人还是要在楚郁房间内的床上一块睡觉。
重新躺在床上后,楚琸将他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楚郁身上裹着浴袍,肌肤上仿佛还带着shi漉漉的睡意,整个人都几乎白得发亮。他吸了吸鼻子,很自然地问:“我的生日要到了,打算送我什么?”
“你觉得呢?”楚琸单手搂着哥哥的腰肢,另一只手收在胸前,握着手机上下滑动。他的目光始终盯在屏幕上,昏暗中偏冷蓝的光线打在这年轻男人的面庞上,勾勒出他深邃英俊,其实没有表情的时候就会变得不苟言笑的五官轮廓,“你喜欢什么?我买来给你。”
楚郁没有立刻回答。他有些怔怔地看着对方,楚琸却忽然从手机前抬起眼来,表情松动,突地笑了,让他的神情一下变得鲜活:“这样说是不是太不认真了?已经想好了,但是暂时不能告诉你。”
楚郁的生日在一个星期后。曾经他们之间还亲密无间的时候,其实并不看重礼物这事,每逢两人之中有人过生日,通常也就是一块吃个饭,出去玩两天。那时候楚琸还在上学,总觉得用的不是自己的钱,没什么意思,没买过贵重礼物,反倒是楚郁送了他几块表。后来两人产生嫌隙,楚琸自立门户,见面就要撕咬一通,更没有过生日这个说法。
谁能想到他们现在居然能搞到一块儿,这事确实让人匪夷所思。他们虽然才冷战过一回,经历过一场性爱过后,隔阂也已经消融于无形。生点气有什么呢?楚琸漫不经心地想,还挺可爱的。就是不知道楚郁缘何对宗寒那么在意。
楚郁听了他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又往弟弟的怀里蜷了蜷身子。楚琸搂紧了他,在楚郁薄薄的后背上拍了拍,却又接着说:“前阵子忙了那么久,给自己放个假吧。趁着你生日,去外地玩儿一周。”
楚郁迷茫地抬起头来,额前的发丝蹭着弟弟的下巴:“玩儿?去哪?”
“G市。”楚琸又去看手机,“我在那边投资了一片度假旅游区……已经建好了,目前还在试营业,没正式对所有游客开放。你这么忙,走远了也不现实,刚好跟我过去视察一趟,顺便放松一下。”
楚郁还有些愣愣的。楚琸这两年一直都有在尝试单独发展,这一点楚郁一直都知道,但听到对方亲自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这意味着楚琸始终没放弃过成立自己的事业,从楚家的企业中脱离出去。但他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只要楚琸开口,他没有什么不能给对方的。
见他发呆,楚琸饶有兴趣地笑了一声:“哥?想什么呢?”
楚郁从怔忪中回过神来,有些迟疑地说:“……好。去哪里都可以。”
两天后,楚郁暂时摆脱掉手头上的所有事宜,和楚琸一起飞往G市。G市位临沿海,这两年旅游业渐渐发展起来了。他们一出机场就有专人接行,想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