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琸舒爽得头皮发麻,一个劲地往里面继续顶弄,在短短的宫颈中浅浅抽动不止。楚郁被他操干得欲仙欲死,一双眼睛昏昏沉沉地半眯着,两瓣薄嫩的嘴唇茫然地微张,让楚琸在宫腔中肆意地碾磨数下之后,又被积累起来的快感激得尖叫起来,连后腰都瞬间绷得挺直。
楚琸不由得笑他:“好敏感。”
他的弟弟这时声音低沉重带着嘶哑,显然也舒爽坏了,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来回在楚郁的脸侧、耳廓和脖颈旁游走:“哥哥的子宫像是专门长来被我操的一样,只被干过那么几次就这么容易爽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履行自己刚才说的要把对方扒光的话,一只手单手去解楚郁那连体睡衣最前端的纽扣,一共五颗,从脖颈的领口处开到大约是肚脐眼的位置,一边解,一边用宽厚的手掌时不时地隔着衣服掐揉一下下边的两团柔软嫩肉。
楚郁叫他玩得喘息不停,为了方便弟弟动作,他两只手只轻轻扒着对方的肩膀,胸前很快就一片松松散散。
楚琸拨开美人哥哥胸前的两片睡衣面料,一对儿小巧圆润的乳房立刻便等不及似的弹跳出来,在一片毛茸茸的乳白料质围裹下,楚郁那两只骚软的奶子看上去更绵密柔腻,生生像两团雪色的云团,居然看着比楚琸早上操他的时候还要涨圆一些。
楚郁的乳肉偏锥形,乳堆根部浑圆,到了乳尖又挺翘偏细,奶头又圆又肿,大小似乎已经定型,再也小不回他从前未经性爱时的模样,又因为正浸淫情欲而充血出了嫣红色泽,骚得浑然天成。
楚郁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奶子忽然涨得厉害,那对不大的乳球胀圆着,一片雪白的奶子上透着淡淡的潮粉,就连楚琸看了都有点讶异。
楚郁更羞耻得不行,脸颊上显出两抹潮红,眼角湿哒哒地看着对方。他那对眼睛多漂亮,形状狭长,不是兔子,而像狐狸。
楚琸的声音愈发粗沉,用两只手掌分别将楚郁的两团雪白奶子抓捧在手里,继续笑着打趣:“奶子也变大了,真的像女人一样。不对,还是像兔子。说——骚货是不是偷偷去找别的男人吸奶子了?竟然半天不见就长得这么大。”
“没有找别人……”楚郁眼睛瞪得半圆,果真像个受了惊吓的兔子。他的领口虽然被弟弟掀开,但衣服的其余部分却还穿在身上,尤其是那连体衣的帽子,上边的两只耳朵程度不一地颤动着,更显得楚郁这时敞着一对儿奶子的模样骚得惊人,薄薄的肚皮也一片平坦雪白,却又被这时仍在时轻时重地操着穴的鸡巴进出抽插,小腹上让龟头接连顶出一块凸起。
“那就是骚兔子怀孕了。”楚琸随即又道,“是不是?难怪奶子鼓得又圆又骚,小逼还贱得一直流水……我听说骚兔子一怀孕奶子就会涨大,为了给骚货生下来的小孩准备奶水,还会变得特别饥渴,嗯?让我看看骚货的奶子里能不能吸出来东西……”
楚郁被他三言两语说得喘不上来,颇为急促地呻吟着,小声地申辩:“没有怀孕……不可能怀孕的……呜、奶子也出不了奶水……”
楚琸却不容他分辩,当即更加低下头,英俊的面庞凑过去细细打量,狠狠挤弄手中的两团淫肉,把它们掐揉得不断变换形状,娇腻的乳团不断打颤,最顶端的乳果直接被年轻的男人含在了嘴里用力厮磨狠咬,嘬吮出咂咂的声响。
他滚烫肉红的大舌湿肥黏腻,绕着楚郁骚贱下流的红肿奶头噗嗤、噗嗤地舔顶,那舌尖一会儿又用力地对准乳粒正上方的奶孔使劲戳操,好像直想把自己顶进那湿红外绽的肉隙。
楚郁直觉自己的乳孔都要被弟弟的舌头给直接顶开,他的上身难耐地后仰着,双臂仍然抱着对方的肩颈,奶头被楚琸吃得酥酥麻麻地泛着爽意,让楚郁敏感的身体一下、一下地舒爽到打颤,等到楚琸终于把那骚肉粒儿从口中吐出来时,他的奶尖已经红艳艳地变得肿胀滚圆,像是径直被吃坏了。
楚琸故意伸出肉舌来,在自己那美人哥哥的视线注视下一遍又一遍拨弄着眼前骚红硬立的乳豆,让楚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头如同一只即将被掐爆了浆似的樱红浆果,颤颤巍巍地被舌头顶舔得东倒西歪,湿漉漉地泛着淫猥水光。
熟红的奶孔深处似乎有点香甜的气息飘溢上来,楚琸使劲咂吸数下,像个急迫地想要喝到母乳的婴儿般轻轻用牙齿啃咬哥哥骚硬的红肿奶头,却什么都没咂出,反而是楚郁被他色情的动作刺激得更加发起了情,趁着楚琸的性器仍然埋在他的屄穴里抽动的动作上下摆起腰来,软肉屁股一颠、一颠地朝着弟弟的胯上耸坐。
楚郁似乎是有些不满了——楚琸一旦将注意力都放在他的那对骚奶子上,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就忍不住放缓下来,楚郁被弟弟含着奶头爽到不行,下边的骚逼却又发起了痒。他一边喘叫,一边慢慢扭动自己的屁股,挺着奶子往楚琸的口中送,含糊地轻轻叫道:“唔啊……好舒服、奶头都被舔肿了……阿琸下边也动一动,再快点……”
楚琸心猿意马,用力掐了一把楚郁另一边没被口舌照顾到的乳肉,听见美人哥哥哀哀地叫唤,这才将嘴巴里肿红的可怜肉球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