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他努力抬起臀，“磨到了，你裤子的面料太粗了。”
我指节敲着方向盘：“看你和她明明聊得很愉快啊。”
我皱眉：“干什么？不去展览了？”
白渊棠的裹胸布被我摘掉了，一对可观的大奶把毛衣前襟顶得高高耸起，我摸着他细得仿佛一掐即折的腰肢，伸进衣服里抚摸柔韧的小腹。
终于到了，我把车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
白渊棠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车里很黑，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角落，外边灯光也很昏暗，透过深色防窥膜照进来，人基本只剩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白渊棠把身子完全侧了过去，留给我大半背部，清澈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声线软软的，好像在撒娇。“不方便开视频，在去展览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嗯，你们玩了什么？”
手
“应付罢了。”他疲惫地闭上眼，“千金大小姐，她家是我们公司的定制大客户和秦珩家的世交，虽然秦珩家长辈基本都不在了……啧，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开车吧。”
“去后座，”
我去吻他的脸颊，白渊棠缩起脖子躲开了，双手推着我的胸膛。
这件毛衣还有个隐藏设计，我也是在刚刚他穿的时候才发现。
我答：“放宽心。”
傍晚六点，人流量陆续大了起来，白渊棠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出现在停车场门口。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磨到荡妇的小鲍鱼了吗？”
他的挣扎被我压制住，脱到一丝不挂，噙着泪套上了这件情趣款的衣服。
他张开了唇，小口吐着绵软的热气，鼻音只有一点，不明显，但对我很有作用。
“跟着大爸爸，不要乱跑，”白渊棠不停叮嘱，“不许乱发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想买什么就让大爸爸买，但是要适度，明白吗？……”
我笑了一下，把腿抬得更高，几乎是将人顶了起来。车顶不高，白渊棠差点撞上，惊叫一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肩窝，带着哭腔小声道：“不要这样，姜衡，真的疼……”
？”
“姜衡，”他含泪指责我，“你真的疯了。”
我嘴里发干，烟瘾弥漫上来，但姑且忍住了，手里拿着开盖式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弄盖子。
他俩在不远处分开，女人上了一辆保时捷，没多久就开走了。白渊棠和她挥手告别后，向这边走来。
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但是我的感官一直比平常人灵敏，在黑暗里，我用眼神刮着白渊棠穿了开背毛衣的身体。
白渊棠闭眼小憩，完全没意识到方向不对。直到车辆再次停下来，我熄了火，他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句：“嗯？”
“秦珩的研究生学妹，居然还没放弃追他，”白渊棠沉着脸，“真搞笑，已经结了又离了两次婚，还在明里暗里打听秦珩。”
车里气温隐隐上升。
我等了十几秒，他只是盯着手机没反应，就去拽他的胳膊，白渊棠“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
“哪里疼？”
“后座上有个袋子，买给你的，我们在这试试。”
我咬着他耳朵轻声说。“那么嫩，确实不该磨，湿了吗？”
那头传来稚嫩的童音，很大声地叫着爸爸，白渊棠的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什么？”
胸前双乳的中央位置，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如果向两侧拉开，应该可以把胸部完全释放出来，被周围的布料套住托起。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但是白渊棠好像还没发现，我不动声色地隐瞒了。
这件毛衣从前面看去就是普通、甚至严实的高领长袖，但后背从肩胛骨上方到上半臀沟全部镂空裸露，隐隐露出小半侧乳。
他突然转过头，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你们当助理的，保密是第一位的，对吗？”
启动车辆，我掉了个头，往停车场深处驶去。
他上了车，粗暴地扯开安全带，连怼数次都没扣上安全扣。脸上挂着少见的阴郁表情：“……真是阴魂不散。”
停车场的灯光由上往下打，远远看去人的五官都比较失真，我一时半会没能意识到眼熟的原因。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他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迫使他双腿大开，赤裸的臀部和大腿压住了我的牛仔裤，我恶意地晃了晃腿，白渊棠猛地攥住我的衣袖：“疼……”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臂弯挎着女人的手，两人愉快地聊着天。这个女人的气质很好，高挑白皙，长发柔顺，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这样呀……定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