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棠的身体里像有一个淫荡的乐园,羊肠小道九曲十八弯,把每个误入的游人牢牢吸引,乐不思蜀。我挤开那些媚肉,阴茎把淫水和逼肉搅拌在了一起,每次深深掼入拔出,透明的水液就会从结合处淅淅沥沥流出来。
他的奶子压在我手臂上一直蹭,我一边干,一边调笑他:“奶头那么硬,顶着我手了。”说完摩挲着他的腰窝,在他敏感的皮肤上揉捏,“接下来我不动了,渊棠,想要就自己来拿。”
“啊……”
他的声音难掩一种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失落,我又轻轻顶了顶胯。
“姜衡,你不要得寸进尺——”
白渊棠双腿打战,攥着我的手臂勉强抬起上半身,“要么就别……干,你再废话就给我出去。”
漂亮得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情欲几乎要把他的视线完全打湿了。他眼里的渴望瞒都瞒不住,却咬着唇瞪我,态度恶狠狠的,像一只披上狼皮假装有威慑力的小羊。
“要出去吗?”我捏住他的下巴,咬着他耳朵说,“你的下面完全不是这么说的。”
我缓慢抽插,将所有细小的摩擦感都鲜明地放大给他感受。
“听到了吗?这是你的逼水被我干出来的声音,咕啾咕啾的,你的小逼在夹我,我每次往外抽,阴道里面就像要拉我回去似的……你不想要,你在收缩什么?别咬我啊……”
“别,别说了——”
“你自己听听你的声音,骚成什么样了……白渊棠,你可是爽得一直在叫啊。”
白渊棠狠狠抽了口气,把脸撇过去不让我看了。我反复抚摸他的耳廓、脸颊、脖颈,钟爱后颈上那一小节突出的地方,“现在我全都听你的,只要你想,我们就可以好好打完这个分手炮,嗯?”
“想不想?”
“说啊。”
白渊棠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掐了我一把,哭腔道:“混蛋,你快点,想,我想行了吧!”
他话音未落,我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看着他被干得泛起潮红的皮肤、粉白战栗的大腿、后背绷紧的完美弧线,艳红熟美的逼口一下一下吞吃我的阴茎,透明温热的潮水沿着双腿一路流下,我不由感慨人妻愈发美味了。无论是眼福还是性福都十分满足。
玄关窄窄一方天地,空气让我俩搅和得越来越热。我昏了头,不禁脱口而出:“要是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
猛地清醒,心里一凛。
操,美色迷眼,差点坏事。
白渊棠已经自己撅着臀一下一下往后面撞了,他压抑不住动情的吟哦,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为什么停了,呃……快点……”
我收拾好情绪,把他结结实实压在了柜子上:“趴好了,这就让你这个小骚逼爽死。”
“呀啊、啊、啊、啊……!!”
“轻点姜衡……呜……嗯啊啊那里不行……”
“呜……好舒服……”
最后这一炮打完,我还意犹未尽,但只能给人擦干净逼口的白浊,提上裤子。
白渊棠完全软了身子,半站半靠在我怀里,他恹恹垂着一张脸,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下不停颤动,过了会儿,嘟囔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内射……”
“我没病,放心。”
“都做那么多次了,你要是有病我现在就杀了你。”白渊棠一拍脑袋,“对,你去做个全身检查,下次没见到报告就别碰我了。”
“给碰了?”我笑道。
“拒绝你有用吗?”他冷哼一声,“别穿了,你给我拿东西来,我得走了。”
目送这人的身影在楼梯口隐去,我倚在门上,抽了支烟。
半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事情是他妈越来越麻烦了。
我百无聊赖抽着烟,胳膊肘搭在方向盘上。
这家会所门口冷冷清清的,但明显不是没生意,而是贵精不贵多。秦珩之前一个电话打过来叫我加班,在这会所附近等着接他,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秦珩一个人出来了,服务员殷勤地帮他开门。
不对,不是一个人。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秦珩停下脚步回头和那人说话。
我眯着眼睛盯了两秒,发现那是一个女人。
和上次见她隔了没多久,我很快认出这是和白渊棠在停车场聊过天的女人。也是白渊棠嘴里的情敌,秦珩的师妹。
那个女人亲昵地挽住了秦珩的手臂,身体贴了上去,仰着头和他说话。不过没过多久,女人就一脸不忿地放开了他,继而又笑了,嘟起嘴说了些什么。
秦珩上了车,在副驾驶。
我点燃发动机,“老板辛苦了,现在去哪?”
秦珩侧过头看窗外,没说话。
我也就这么让车预热着,不打算追问,显得烦。
“棠棠倒是越来越顾家了。”
我正走神,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