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好奇外,这崑崙奴竟可受她七成功力一掌却像是毫髮
无伤,也让她留上了心。
分神思考之际,一把清脆甜润的叫唤传来:[把呶!]
一名柳眉大眼的少女的直往那名老人奔去,著急地帮老人包扎伤肢,用著苗
语与那老人交谈著,语气中虽听得出责备之意,但依旧能听出少女的语气中满是
关心。
老人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早已汗湿重衫,像是刚从水中捞上来,虽是满脸不
服,也不敢再逞强,却又拉不下脸来示弱,脸色阴沉的对那名脸蛋尖长的少女来
个相应不理。
帮老人包扎完毕后,少女急忙跑到黄蓉跟前,初初长成的纤薄身版不住轻喘,
胸前犹如娇伏著两只乳鸽的小巧嫩乳,隨著喘息不住起伏。
黄蓉尚未开口,少女便深深一揖,垂眸囁嚅:[姊姊,刚才真是对不住了,
我先去派药,稍待我再回来跟您谢罪。把呶(伯父)就是这样子,我已经说过他
了,姊姊莫再生他气好吗?]
这少女生的生的张十分稚气的月盘圆脸,鼻樑挺直,如点漆般的黑色瞳仁又
圆又满,却是黑白分明,甚是灵动,只是似乎担心黄蓉不肯原谅,紧张的不住搓
纽衣角。
见少女紧张的像只受惊的小白兔,黄蓉反倒有些不忍,柔声问道:「那些人
中的毒你能解?」
「把呶用的非是啥迷烟毒药,那只是氤香炉木,用我家传独门手法,精炼而
成,因为非是毒药,所以並无解药,中者只需好好睡上一晚,隔日醒来精神畅旺,
更胜前日,若想让人早些醒来,只需服食参有冰片或薄荷等醒神药物即可」
黄蓉自然知道氤香炉木,这味药材於市面上价高难得,將其磨成粉末兑水吞
服,有寧神助眠,治疗头痛等效果。但是用何种手法能將一味舒缓精神的药材精
炼至让人稍触即倒,这倒是超出黄蓉理解之外。
一听黄蓉语气和缓,名叫芊芊的少女,眼上两道略向下弯的平眉舒展开来,
淡樱色的唇边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对黄蓉说道:「那我先去派药,等会儿回来
找姊姊。」
听到黄蓉不再责怪,少女似乎放下心中的千斤巨石,远去的脚步蹦蹦跳跳的,
轻盈的穿梭在晕睡的船客间。
事情已告一段落,甲板上又恢復成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模样,未免再生
变故,黄蓉柔声让郭破虏先回厢房,这才观察起像座铁塔般,依旧一动也不动的
立於原地,长相怪异的崑崙奴。
刚才自己与老人交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介入两人之间,光是这等轻
功,江湖上便能轻易留名,更何况还能同时运使极刚与极柔两种內功,功力之高
令人匪夷所思。
需知方才昆仑奴硬受黄蓉一掌,是以柔劲將她的掌力化尽数化解,而门挡下
老人那一刀,却是以完全相反的硬功吃下,功力稍差者,不是被自己的掌劲震的
內臟破裂,再不便是让后背一刀爿成两片。
有这等功力的高手却是赤脚裸身,肥凸的腰间用一条浦草绳著系著仅及脚踝
的宽鬆白麻褐絝,最引人侧目的是他粗壮如树干的左手臂上,黥有一圈像是文字
般的纹身,由此可知此人应是有主的,却不知为何这等高手却会沦为他人家奴?
方才动武,黄蓉娇嫩的身子被春阳一晒,被蒸出一身香汗,催情体香隨著的
汗水飘散於周身空气中。雄立在黄蓉面前的昆仑奴,塌鼻中嗅得由美妇身上漾来
的一股桃花般幽香,下身肉棒不受控制的充血膨胀,在粗腿间立起一座高峰。
黄蓉正自观察昆仑奴,黑胖巨汉胯下的变化,自是被她看得清清楚楚,连肉
棒由下垂到翘起的半圆轨跡,鼓胀顶端渗出的腥黏,档间那块沾湿铜钱般大小的
污渍,隨著昆仑奴逐渐粗浓的呼吸,在白麻褐跨迅速扩大的脏汙面积,有如婴儿
拳头大小的硕大龟头,紧贴在湿透的布料上,肉菱形状、前端的凹陷的马眼处犹
如赤裸,充血到极点的肉棒,在档间一跳一跳的,像是活物般对著黄蓉示威。
黄蓉的目光被昆仑奴巨大的肉棒吸引后再难移动分毫,眼神由羞怒到惊讶再
到迷离,丰满的娇躯如同被点了穴道般,动弹不得,心中却是旖念横生,偷偷的
將当年长腿的肉棒与眼前黑大胖子做比较,想像著如果这么大的肉棒插小穴,自
己能承受的住吗?还是像当年被蒙古韃子姦淫一样,在不断的高潮泄身下,最后
沦为性奴隶?
黄蓉正浮想联翩,几乎快陷入自己色情的幻想中之际,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