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如同黄鹂般清脆甜美的嗓音哼了起来:“嗯……啊啊……啊……不行啦——”
只见她的娇躯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摆动,而她双腿间那枚似乎不该存在的肉棒,居然开始有节奏地、一跳一跳地抽动了起来空气中,瞬间飘起一丝夹杂了榛仁和石楠花气息的咸腥味。
射过了精液之后,陈春十分难为情地看着我,在这一刻她似乎很害怕来自他人的目光,所以很快她又情难自已地低下头。可紧接着,那根稍微疲软下来的阴茎,居然又勃起了,而且没过多久,一股股的精液竟隔着裤袜喷了出来,但是似乎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什么也没干,单纯只是坐在椅子上就会不间断地进行两次射精,这种生理反应也真够吓人的,尤其对于一个应该是一直在持续摄入雌激素的跨性别者来说,这样的现象,除了猎奇,更多的是让人觉得汗毛竖立。
“你想要红枣或者茶水干嘛?是……为了止住……这个?”我试探着问道。
陈春脸色通红地冲我连连点头。我正说话间,她的第三股精液又开始井喷而出。这个时候我也有点着急了,因为毕竟此刻就我一个人跟她共处一室,若是被来人看见我正面对着一个身材不错、面容姣好的跨性别者机械式地连续射精却无动于衷,恐怕全局上下第二天不仅会开始怀疑我的性取向,还会怀疑我是不是趁着其他人不在、对犯罪嫌疑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后者搞不好,可能会让我彻底告别警察这一行。
于是我蹲了下来,在操作台的抽屉里一通乱翻,别说,还真翻出来了一大袋子红枣焦糖夹核桃仁。
我连忙撕开袋子,抓了一把小包装的红枣放在陈春所坐着的审讯椅前的桌板上。她见了,立刻睁大了眼睛,发疯似的用牙撕咬开小包装,摘了核桃仁随手往桌板上一丢,连吃了五颗干枣。令我觉得神奇的是,当她吃到第三颗的时候,她双腿之间的小帐篷开始逐渐矮了下去,把裤裆撑得鼓鼓的阴茎稍稍软了下来,最后当她吃完第五颗,从裤袜布面上,只涌出两滴半透明的液体后,一切的反常生理现象便都停止了。
咽下枣干的陈春大口大口深呼吸着,脸上的潮红色也迅速地消退了,她忍不住连忙痛骂了一句:“奶奶的,真是够了……上次这样的时候,差一点就休克……”
我的天,射精射到濒临休克,那该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只听陈春继续发着牢骚:“刚被你们这帮条子生生从娘们儿身上拔下来,现在又在你面前这样犯了瘾……要不是他妈的十几岁时候不懂事……小爷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骂完了以后,她又忍不住掀开裙子摸了摸裤袜的裆部,然后便抓了一手的黏腻,皱着眉头无处安放。
我忍了忍心中的不适,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丢给了她:“你擦擦吧,大冬天的,湿着裤裆可不舒服。”
陈春灰着脸低着头接过了那包面巾纸,先把自己的手擦了一遍,然后又把手探进裙摆下,在裤袜的裆面上擦了一遍,接着就是把手伸进裤裆里,她紧了紧眉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故意把那根粉扑扑的阴茎从裤子里翻了出来,当着我的面用纸巾擦拭着上面的白污。擦了一会儿之后,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略带轻蔑地笑了笑:“你倒是没什么反应哈?”
“我该有什么反应么?”我盯着陈春的眼睛问道。
“哼,你从刚才到现在也没跟外面那帮野蛮条子一样,又是大呼小叫、又是捂着嘴巴想吐;你也不像一般的男生,刚见了我现在这副皮囊,就流口水,等看到了我的『真实情况』就开始皱眉头。你挺有定力的哈?”陈春却是拿着一副话家常一般的语气对我说道,说完了之后便把那已经瘫软的阴茎放回了裤袜里。
可或许她被人整容得确实很令人赏心悦目,又因为我之前既被这种TS类型的人士口交过、以胸贴面过、还看过那两位前后贯通了性瘾药瘾同时缠身的申萌,除此之外还看过艾立威被他那个日本情人雪集进行了肛交,或者更确切地说,应该叫做“鸡奸”,经过了这一大堆可怕场景洗礼,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确实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我一边把垃圾桶摆到她身旁,一边说道:“你或许是个不错的时装设计师,但你眼神似乎不太好——我刚才可没去参与对你的抓捕。何况我还去过一个地方,那里面的TS可多着呢。大凡见过一次,就不觉得怎样了。”
“你说的是哪个地方?”她把那些沾了自己蛋白质的废纸团一股脑拨到垃圾桶里之后,主动举起了双手,还醺红着脸颊、眯起双目,对我抛了个媚眼问道——不过仔细闻闻,她的身上确实有股很浓烈的酒气。
“『喜无岸』。”说完之后,我迎着她的柔媚眼波,直接把手铐重新扣在了她的手腕上。
“喜-无-岸……呵呵……”陈春立刻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后醉眼朦胧地说道,“好久之前我还没设计衣服的时候,我还在里面待过一两年呢,呵呵……”
“是么?哼……”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但我旋即回想起来,两个多月以前,在那个“花姐”和“阿若”于“喜无岸”的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