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绕着软床的床柱扎了起来。
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
“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只是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小礼节,夫君莫怪。”
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
“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
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交杯之礼。
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饮此杯。”
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妻共结连理,交杯岂及个中情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吴征瞬间明了。
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
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
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唇前。
两人齐将水酒吸进口中含住,又紧紧相拥。
玉茏烟抬起螓首,微噘红唇,又娇羞无限地闭上眼眸。
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地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
口唇相接,酒液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
夫妻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
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痴缠之间迎来送往,早已分不清谁多谁少。
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良久唇分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喘吁吁,目光迷离着道:“请夫君上床。”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根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
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地脱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欲火。
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
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
傲挺的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正服侍夫君之职上。
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床沿,这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地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
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
原本便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窥全貌。
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嵴已贴紧了上方的红绳,奶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
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猗的乳浪被红绳一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大片波涛汹涌……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牙痒痒,又急得心痒痒。
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嫩的雪肉。
恨起来便要立刻将胀得憋闷的肉棒狠狠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再毫不留情地大力征伐。
偏生不能!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
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段,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
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乱地释放欲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变,还是那个弱女子。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
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吞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右腿跪坐,丰满的臀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
左腿却在胸前支起,正挡在胸前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
白嫩嫩的乳肉如此晃眼,露出抹胸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展露着媚光不加遮挡。
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样,虽明知里头什么都没有,却是胸乳间不可或缺的风景。
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妾身给夫君宽衣。”
褪去吴征的衣物,玉茏烟面色更红。
吴征无疑是个阳光又好看的男子,在天泽宫时也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他的孔武有力。
可看见吴征赤身裸体时身上匀称又流畅肌束,那宽肩窄臀,已经硬翘翘的粗大肉龙时,玉茏烟竟觉害怕。
比起操劳国事的皇帝,后宫里不男不女的太监,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精壮,正值盛年的男子裸体?何况胯下那根物事虽已多次触碰,也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