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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粗重的呼吸喷在脖颈,玉茏烟娇躯酥麻,连声音也一同酥了,低声又急促的浅浅呻吟在吴征耳边动人心魄地缭绕。
而她已全然没了骨头,失去了所有气力的娇躯,却合着裤裆让吴征挺立的肉棒准确地挤进两腿之间,双腿一并!美妇的腿根柔软又丰腴,吴征本感下身已胀得发疼,肉棒被两边的软肉一夹,立时舒畅了许多。
她故意的!不对,不算刻意,但也绝对不是在身娇骨酥的时候,便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她自然流露的眼神,还有与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动作,都是她想要的!吴征在这一刻,异常荒谬地同情与佩服起梁兴翰来。
是怎样的大毅力,才能把她贬去冷宫,从此再不看上一眼?至少吴征自问绝对无法做到。
成双红烛分立桌面两侧点燃,屋内的人儿却已似胶在了一起,连人影都煳成一团。
“我看看你。”
吴征将玉茏烟放在腿间对坐,瞪大了眼睛,拨开她额头的发丝,目光游移着道:“现下不用战战兢兢,没人会来打扰咱们了。”
“嗯。”
玉茏烟眼帘稍垂,只是偶尔才以目光与吴征相碰,也是一触即走,悄声道:“你要使坏的时候,也没见战战兢兢。”
几回将她抱在怀里,还借机亲吻过一回,甚至还有蛮不讲理将她生生弄泄了一回。
每一样都是珍贵又旖旎的美好回忆。
吴征莞尔一笑,凑近玉茏烟面庞前道:“一个绝色美人摆在面前,直到今天都还不属于我,难道还不是战战兢兢?”
不知是害怕,还是吴征的呼吸太过火热几乎将她炙伤,玉茏烟面色涨得绯红,脖颈也缩了一缩,目光不知往何处安放。
“我从来都只怕害了你。”
没说一个肯字,话外却是千肯万肯,早早的就肯。
“像今日一样?”
直到此时此刻,吴征才能舒开这一口气。
玉茏烟若是不阻止韩克军喝下毒汤,吴征还是会让她知晓前因后缘,只是她决计没有留在吴府的理由。
玉茏烟这才不敢再躲,抬起头来与吴征对视,寒星般的眼眸几有千言万语,良久才以双手捧着吴征的脸颊道:“在我心中,早把你当做自己的夫君。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喜欢这个新家。从前在皇宫里,没有人帮我,我只能凭一己之力,最终被贬去了冷宫,什么都没做成。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你一直都帮着我,疼着我,但是这件事不一样,我怕你左右为难,更怕我们之间有了隔阂。其实……我到现下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阻止了爹爹。只能说鬼使神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终究属于这里,属于夫君。”
“老天注定的,最大!”
吴征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祭天大典,好好感谢老天爷的这一场功德。
“可是夫君为何要瞒着我?瞒得人家好苦。”
玉茏烟凄凄怨怨,目蕴水光,委屈无比。
“是故意瞒着的。”
吴征也十分歉然,道:“从前几回劝姐姐离开皇宫,姐姐总是拒绝,连缘由也不肯说。原看姐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这一回却走得爽快,我便猜测姐姐不是怕要给梁兴翰陪葬,而是梁兴翰死了,皇宫里已无有可留恋之事。姐姐精通制毒,当年梁兴翰几次病重都脱不了干系。从前留在皇宫自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多半是和梁兴翰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救出姐姐时,我几次提起韩老,姐姐都十分异样。我猜来猜去,姐姐多半是肖家的子孙。向韩老一问,才确信无疑。我们不是非要瞒着,让姐姐受这一场罪。而是姐姐在皇宫吃了多年的苦,难免疑神疑鬼,更怕姐姐想不通,就此有了心结,那就再也化解不开了。”
“所以……所以……祝……祝夫人这些天才待我分外细心,便是要我自己能想明白孰轻孰重,也试试我的本心?”
“姐姐见谅。也是想让姐姐知道,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更不许想着一个人承担!”
“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我在天泽宫多年,疯了也不奇怪……如今说起来,还要感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
玉茏烟下撇着嘴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委屈到极点,可怜到极点道:“我不怪夫君……”
不怪,但是十分幽怨,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可是欺负我,这一回还欺负得狠了。
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将玉茏烟抱得更紧,轻拍后背抚慰道:“今后再也没这些桎梏与阻碍,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便再也不会了……”
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这要怎么得了?
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床沿。
床头的小桌除了两根代表了洞房的红烛之外,还有两小杯酒,而四根长长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