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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晃动的臀肉似带着咣咣的水声,来回激荡,真说不清是弹性太佳,还是太过绵软,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玉茏烟如此乖顺,不仅吴征有所求,更因这是两人初见面时她的模样。
只是当日正受着恶人的折辱,而现下则是夫君无尽的疼爱。
那是最卑微的时刻,生命中不可回首的耻辱,居然让最心爱的人儿看得纤毫毕现。
两人的初见实在不那么美好,可现实就是这么荒谬。
触犯了宫规的羽林卫,与被贬入冷宫的妃子,就在冥冥之中相识,相知,相伴,直至今日共效于飞。
吴征从不提起她当日的屈辱,似乎全不挂在心上,可玉茏烟心中却始终有所芥蒂。
羞人之极的下贱姿势,无助的模样,全让吴征瞧见了。
不仅自家丢尽了面皮,连吴征面上也无光彩。
玉茏烟不知该如何补偿,直到吴征故意板着脸,凶巴巴地喝令她跪起。
想来这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也从没忘记当日的模样。
玉茏烟一念至此,心中却是一阵释然地放松。
既有芥蒂,除之即可。
让他放开胸臆地亵玩一番,待把怒气发泄了,想必吴征也不会再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也要忍住这一刻便可。
不知夫君会怎样玩弄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想重复当年杨修明所做的事情?自家夫君要玩弄亦是一种情趣,玉茏烟埋首于床,心中紧张之间,居然也隐隐有所期待。
“呼~真是好一只浪臀!”
吴征跪坐在玉茏烟身后,嗅着幽谷里花汁的澹澹骚香,拍着两瓣肥美臀肉。
只见细密光滑的臀肤将一道道细浪传扬开去,余力未尽令波涛过后的臀肉依旧震颤不已,像具有了生命一样。
此情此景,吴征岂能不畅想在她身后将肉龙深深地插入,将小腹重重地撞向丰臀的波涛乱颤。
他欣喜又怜惜道:“那些蠢人怎生舍得欺辱啊……”
真是凶不上一句,玉茏烟闻言心儿都几乎化了去,热泪盈眶。
他哪里是心怀芥蒂?这满满的怜惜显是疼到了骨子里。
可这一刻玉茏烟又觉臀儿发麻!吴征既不惩罚,那他要玩弄什么?锋利的牙齿已啃在臀肉上,又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肥美的臀肉被他吸走了一大股,含在嘴里饱尝一顿才放归原位。
吴征可没循规蹈矩,而是将这瓣臀肉提拉而起,才忽然松口。
充满弹性的臀儿重重地弹回原位,又晃荡出盈盈波涛。
吴征忍不住又是啪啪两掌,啧啧地由衷赞道:“玉姐姐的水肉淫臀当真是妙之极矣。”
“哼,你……乱起名儿干什么……”
自家的事情自家明了,玉茏烟自是知道这四字无比贴切。
只是这名字太过风骚,且颇有淫意,实在是经受不住。
“我平生所起的名字,绝没有一样比这个更好。”
吴征全然不顾她的反对,在臀肉上摩挲不停。
雪白的臀肉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光洁的臀肤又因汗珠的沁润而变得湿滑,隐隐的水光更衬水肉淫臀之名。
“我现下要来玩弄它,疼爱它了,没我的许可,姐姐不准乱动,否则家法伺候!”
吴征冷哼一声,状极严厉,居然让玉茏烟吃了一惊,背后一片森寒,泛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
臀儿浑圆,两片臀肉的尖端像苹果一样饱满而圆润。
因玉茏烟高噘的姿势,臀瓣有向两边撑开的趋势,露出中央沟缝的一抹裂痕。
诱人的臀沟底部,展露得纤毫毕现的肥嫩花唇鼓胀贲起,唇肉合拢口上正渗出丝丝花蜜,甜而骚的香味正自此而出,散发得满室异香。
血红的花肉像泡在蜜水里的小小朱果,润泽透亮,滑不留手。
玉茏烟的胸腔被震得砰砰作响。
吴征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将白嫩的臀儿翘得高高,幽谷大展大放之下是如何的淫靡。
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海萦绕,对肉棒再度塞满花径,玉茏烟期待万分。
不想吴征只是以一根手指轻轻逗弄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
玉茏烟略感焦急难耐间,忽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贱的事情?在她的认知里,女子以口舌含吮阳根并无不妥,尤其是妻妾为丈夫更是天经地义。
可是男子若为女子如此,便是折辱了男子。
在青楼里知晓男女之事是如此——哪有前来喝花酒的大爷会舔弄妓子的幽谷?入了皇宫之后更是如此——皇帝若是如此做了,只怕那个嫔妃第二天便会被活活打死!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皇宫。
可在她心目中,吴征是尊之重之,更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如此?自家的心思早被吴征所料,严词警告多半有调笑之意,吴府可没什么家法,吴征也不会因这点事就大发雷霆。
可一旦自己不从,吴征难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