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韧滑滑的尽头,不文之物的尖端扎在一处柔软滚烫的所在。
红莲语不成声的说道:「小禅师,你顶到头了。」她的身子忽然一阵僵硬,
然后便瘫软了下来,一股热热的汁水从肉缝儿的深处冒出,淋洒在玄奘的不文之
物头上,烫麻麻的好不舒畅快意。
玄奘任着红莲软软的挂伏在自己身上,一手牢牢把持住她的丰臀,另一手轻
抚着她弹性惊人的细腰,感受肉缝儿在极乐之后的抽搐律动,笔挺坚硬的不文之
物,被凝脂一般的嫩肉紧紧的缠绕吮裹着,飘飘然如同浸泡在温泉水里一般。
过了好一阵子,红莲才缓过来,她搂着玄奘脖子就是一阵亲吻,腻声说道:
「小禅师的物事好生厉害,才一下就将红莲送上天去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缓
缓扭动丰臀,那火热的肉缝儿便缓缓的吞吐着坚硕的不文之物,吞到深处时,嫩
嫩翘翘的臀尖便厮磨着玄奘那一对;裸露在外晃荡荡的囊袋。
玄奘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捉住那对饱满翘弹的乳儿,指缝夹着艳红的乳珠,
轻轻的揉搓着,感受指掌间的温软与惊人的弹性。
红莲高声呻吟着,疯狂的起伏扭动,不一会又自瘫软了下来。
玄奘心中火气却正是旺盛,当下搂着红莲丰盈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跪趴
在席子上,高高翘起一个雪白肥美的丰臀,他挺着坚硕的不文之物,对着中间那
汁水淋漓的殷红肉缝儿,奋力插了进去。
红莲闷哼一声,扭过螓首,桃花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他,如诉似泣的说道:
「小禅师好狠的心,红莲要被你插穿了。」她呻吟着,两只纤手紧紧捏着草席子,
雪白肥美的丰臀被玄奘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漾起一圈圈雪白的臀浪。
玄奘操弄了一会,稍稍泄了一些火气,便挺着坚硕的不文之物在肉缝儿的深
处,细细研磨了起来,红莲的身子登时又软了下去,只懂得发出一连串尖细的呻
吟。
那娇嫩的肉缝儿越发湿热起来,一层层的嫩肉芽儿将不文之物严严实实的吮
裹着,那销魂蚀骨的快美感觉,令玄奘的火气不由又旺盛了起来,当下就着那一
声声的呻吟,挺着不文之物又大力的抽插起来……
抽插了良久,玄奘叹息了一声,将不文之物从已然有些红肿的肉缝儿里拔将
出来,翻身仰躺在草席上,那不文之物依然粗硕坚挺,只是他原本压在身下的红
莲花容失色,瘫软如泥,却是不堪鞭挞了。
过了半晌,红莲才勉强支起半边雪白的身子,伏在玄奘的胸膛上,娇弱无力
的嗔道:「小禅师太厉害了,红莲实在是承受不了。难怪红瑶师妹说起小禅师的
勇猛时,又爱又怕,也不知那妮子当初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她说着,晕着脸儿娇媚的白了玄奘一眼,俯下身子,将那坚硕的不文之物含
进小嘴里,吞吐舔弄了起来,玄奘便曲臂枕头,享受着她那柔嫩丰润的唇舌服侍。
又过了良久,玄奘双手轻轻按住红莲的螓首,闷闷的低吼一声,在那紧凑嫩
滑的小嘴里,释放出一注火烫的阳精。
红莲含着那不文之物,待到它慢慢变软了,才缓缓的吐出来,她对着玄奘媚
惑的一笑,咕的一声,将口中含着的精水尽皆咽了下去。
玄奘笑了笑,探手将她搂抱在怀中,轻抚着她柔滑的身子,两人温存了好一
会,红莲便裸身跪坐了起来,服侍玄奘穿上僧衣,然后又自个穿戴好衣裳。
两人相互凝望了片刻,玄奘又自笑了笑,合十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玄奘走出了十来步,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玄奘脸上神色平静,
没有回头,脚下也没有丝毫的停顿,就那样缓缓走出了松林。
松林外寂幽无人,守候在松林外的辩机不知何时已离开了。
玄奘又从半掩着的侧门返入寺中,回到自己的禅房,盘膝在僧床上静静打坐,
此时天色已蒙蒙亮,佛门早课即将开始了。
接下来,玄奘如常去早课,下午到松林中讲经,仿若无事发生过。
如此过了数天,这日无棣县一大户人家的老夫人过寿,请玄奘前去诵经祈福,
玄奘便带了辩机和几名僧人前往,忙碌扰攘了一天,傍晚时分返回到金山寺。甫
入寺中,等候多时的值守僧人就过来传话,言法明长老有事找他。
玄奘去到方丈室,法明长老递给他一封信函,信函是无棣县尊送来的。
信函中言道,当今天子拟在八月十五日,于长安召开一场盛大的水陆法会,
以超度皇城中的不靖之物,消除一切罪孽,兹令地方的各级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