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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这种时候,被内射的空只会加重他的哭泣声,因被射入灌满的恐惧感而止不住地讨饶,但今天却意外地安静,多托雷抽空看了一眼,空还是坚持着没放开他的肩膀,尽管被强行架住后,只有他的一点指尖还能勉强搭在上面。
被催眠后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暖金色的眸子里还带着未干的泪意,正一眨不眨地、幽静地盯着他,但因为几乎失去了焦距,看不出空此刻的情绪。
多托雷对着空缓缓地露出一个弧度细微的笑,空的瞳孔猛地一缩,搭在多托雷肩膀的指尖陡然用力,一瞬间挣脱了他禁锢的力道,但也并非是为了逃离。
空挣扎着抱住多托雷的肩膀时,连手臂环过多托雷脖颈的动作都是轻柔又小心翼翼的,像是在为了他刚刚违抗性质的动作无声道歉。但他虽然把自己整个埋在多托雷怀里,却转过了脸,不肯再同多托雷对视。
留给多托雷的只有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但空紧紧地抱着他,嵌在他怀里的身子柔软温热,随着被内射的节奏而一阵阵地发着抖。
空的颤抖往往在某一次被内射结束后还会持续一小会儿才能慢慢平歇,在缩在多托雷怀里捱到能确定这次内射已经结束后,空连等待高潮余韵完全褪去的耐心也没有,轻轻推了推多托雷,沉静等待了两秒,没听到新的指令,就径自想要从多托雷身上下去。
多托雷没制止他,但也没帮助他。刚被内射过的身体经不得刺激,活动时性器轻擦过穴肉都会让空的身体敏感地一抖,他咬着牙,既要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又要竭力掩饰自己身体的敏感变化不被别人看出。长麻花辫样的金发从空的肩膀上滑落,比堪堪盖住尾椎骨的白色衬衫还长,发尾半遮半掩地搭在臀缝中央。
多托雷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并不打算提醒空他屁股里含着的精液正随着他的动作从穴口流出。空的腿尚且还有点发软,落地时连站也站不稳,只能沿着墙或扶着器物的边缘慢慢地走,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打算求助。精液下流到大腿内侧时,能看到他敏锐地一抖。
执行官今日的晨会上,空有些蔫蔫的。
博士用手指擦去他因打哈欠沁出的眼泪,
“没睡好?”
空小幅度地摇摇头,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微小的寒颤。
多托雷看了一眼他趴下时露出的窄腰,上面还留有未消的红色指痕,解开大衣把人拢进自己怀里,在厚重的衣衫掩盖下不动声色地按了一下两瓣屁股中间的穴口,空随之抖了一下,多托雷便心领神会,低头附在空耳边说,
“没清理?”
空点点头又摇摇头,又往大衣里缩了缩,几乎只露出毛茸茸的半个脑袋,小声回应,
“主人没让。”
曾经的旅行者身体暖融融的,却反而很怕冷,好在执行官统一的披风够宽大,使得多托雷能够完全将空揽在怀里。
会议很简短,内容也不算重要,毕竟十二个执行官缺席了三位,明明跟空没什么关系,他却强忍着困意打起精神迷迷糊糊听着,反而是身为执行官之一的多托雷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空身上,听得不算专心。
他旁边坐着第九席的富人,笑眯眯看着博士圈养在身边的小猫,时而跃跃欲试地想要伸手摸摸空的头,但空对除了博士之外的人都很警惕,导致富人在会议即将结束时才得手,还被空瞪了一眼。
会议结束后,多托雷蹲下身,解开空的头发,又把披风系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就这样回去吧,可以清理了。”
空听话地点点头,刚要迈步走,就听不远处传来乒乒乓乓一阵乱七八糟的声响,好奇地探了下头,一把水刃凝成的短刀从面前飞过,被多托雷“铛”地一声挡了回去。
比冰刃交接更响亮的是一声爽朗的叫嚷,
“伙伴!你真的在这里!”
空好奇地看过去,对方热切的目光盯得他有些不自在,只好礼貌地向着对方点了点头,他没见过这个人,但知道对方是第十一席,代号公子的执行官。
多托雷轻笑一声,
“原来是【公子】回来了,怎么,还带了一位新朋友?”
空随之探头,看到公子身后有一个侧着身子站着的、戴着笠帽的人,他仍然没有什么印象,但依稀模糊地记得对方也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达达利亚看着空的目光炽热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一般,使得空不由自主地向着博士身后躲了躲,他想了想,问,
“主人……”这一开口,全场三道目光都瞬间聚集过来,空立时敏感地一抖,迟疑地继续,
“……需要我先撤离吗?”
多托雷的嘴角略微弯了一下,摇摇头,
“不用。”
他说着重新看向正前方,
“这也算是你的老朋友了,叙叙旧也好。”
“伙伴……”
达达利亚没等多托雷说完就迅速抢话,“你不认识我了吗?而且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