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泪成珠,不过这些我已经都试过了,是假的。唯有一点,始终没有尝试的机会。”
阿贝多停下来看向空,对方听得很认真,一双璀璨明亮且不染任何阴霾的金眸正直视着他,即使是在昏暗的湖底,也像一轮不灭的太阳。
“……深海有鲛,泣泪成珠,根据记载,鲛人成年后,会迎来固定的发情期,持续数日后退去。这期间,如果接触到选定的伴侣,发情期就会转变为无法退却的情潮,引发结合热一直到热潮期结束。”
“空……”
阿贝多将脸埋进空的颈窝中,一贯平静从容的嗓音含着微不可见的颤抖,似祈盼又似乞求。
他的气息弄得空有点痒,略微向后躲了一点,无可奈何地说,
“我总不能放着你不管……总之,先把这次的解决了吧。”
阿贝多怔然看着空,他并不觉得意外,但听到空亲口这样说,还是感觉一股温热的暖流自心口泵出,融入血液,如同第二次感受到诞生于世间的喜悦。
他静静凝视空许久,直到空眼中的疑惑如同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阿贝多拿出比以往做任何一次实验都要认真郑重的态度,轻轻说,
“……那我开始了。”
空点点头。
互相拥抱的姿势不好做出抽插的动作,空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询问阿贝多需不需要他配合着换一个姿势,就先被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觉扼住了喉咙。
空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性器上还缠着阿贝多的触手,它重新活动起来,湿润滑腻的触感紧锁着阳具向上攀爬,试图向空的铃口里钻。仿佛即将被一条阴冷的毒蛇裹缠吞噬的恐惧感让空不由得抓紧阿贝多的后背,阿贝多亲吻空的发际,声音听起来遥远而陌生,
“…抱歉,但请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
空的眼眶中再次蓄满了泪水,湍急地夺眶而出,他使劲摇摇头,张了张嘴,但连话也说不出,只得又重新闭上,配合着眼眶里源源不断落下的泪不断摇头。
触手钻进空的铃口,只向内探进一小截,空已经疼得只能趴在阿贝多的肩膀上不断吸气,触手因此不甘心地停止了动作,向空的阴茎内部注入一股液体,一直流入空的尿道深处又消解为清凉的水,融化进空的身体里。
液体注入后,阴茎内除了被侵入的疼痛,还产生了一种令人迷醉的麻爽。液体冰凉又滚烫,被触手溶解后化成的水液带动着填满空的整个性器,灼烧着的感觉如幻觉一样啃咬着空的神经。
转瞬之间,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很浓烈的哭腔,水润的眼眸中只剩下懵懂和茫然,看向阿贝多时瞳孔甚至对不准焦距,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得有多可怜,还要用几乎破碎了一样的嗓音强撑着说,
“……阿贝多,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贝多的神情在空混乱的视线中显得平静而冷淡,声音却含着十足的怜悯,好像他也觉得这个说法对于空来说太过残忍似的,
“是能缩短甚至抹消你动作电位中不应期的物质,换句话说,被注入这个以后,你会经历连续高潮。”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空突然瞪大眼睛,从喉咙里发出半声凄惨的啜泣,紧接着,他的全身都激烈地颤抖起来,四肢迅速脱力,在垂软后又开始猛烈地抽动。无数细小的触手一齐裹缠上空的阴茎,有的用肢体亲密挨蹭,有的用触须小心亲吻,还有的用几乎要撕扯掉皮肉的力道吸附着他,但连这种纯粹的疼痛,也在尿道中被注入液体的作用下转化成更加令人疯狂的快感。
空的身体陷入无声而剧烈的颤抖之中,他的瞳孔已经失去焦距,嘴唇无法闭合地流下口涎,阿贝多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那里面的舌头已经连动弹都不能,身旁的触手幻化成阴茎的形状对着空被启开的口腔虎视眈眈,被阿贝多用眼神严厉地喝退。
短暂的失神期过去之后,空开始如同欲求不满地小声哼唧起来,阿贝多让他依附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根刚刚被他制止的阴茎触手立刻趁机钻入空的口腔,空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反抗能力,身上大大小小的穴口被堵了个遍,连续的无意识呻吟从口腔中触手与唾液的间隙艰难溢出,含糊又暧昧。
阿贝多低头怜惜地亲吻了一下空的耳骨,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抱歉了,空。”
与他冷静和缓的语调相对的,是插在空全身穴口中大大小小的触手一同猛烈抽插起来的动作。
空的身体立时颤抖着绷紧了,但这股力道只维持了一瞬,躯体卸力后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四肢垂软着靠在阿贝多身上,任凭体内的触手从各个角度侵犯他的身体。
阴茎内部还泛着火辣辣的疼,因此再次有触手钻入时竟带来了一丝凉爽,因饱受折磨而垂软的性器因此略微起了反应,于是那根触手很高兴似的迅速顺着竖直的管道钻了进去,入侵到最深处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但紧接着口腔内的触手就不满地深撞几下,空被它顶得不得不半仰着脸,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