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
空的身体安静顺从得仿佛他已经失去意识陷入昏迷,唯有紧扣在阿贝多背部、用力到指骨凸起指尖泛白的手指,和阖在阿贝多的肩膀上、死死咬住那块肌肉的牙关,无声诉说着他正在清醒地试图隐忍住巨大的痛楚。
血腥味弥漫到口腔里,但分毫动摇不了阿贝多的动作,蜷起的鱼尾带动阴茎,将其更深地送入空的身体中。空的身体仍然柔顺的将其尽数接纳,眼泪却流得越来越凶,滴落到阿贝多的肩膀上。
泪滴顺着两人紧贴的胸膛滚落,却仿佛砸落进阿贝多的眼瞳中,一点点敲碎了笼罩在那双眼睛最外层的晦暗且无机质的玻璃湖面。
湖蓝色的水面上重新泛起涟漪,阿贝多忽然发出声音,
“空?”
他的声音是刚刚苏醒一样的茫然,空的指甲猛然刺入他的肌肤,阿贝多发出一声带着疼痛的轻呼,挟持住空的手臂紧跟着一起僵住,像是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
“空,这是……?”
空松开咬住他肩膀的牙齿,那里的皮肉已经形成了一个可怖的伤口,血肉狰狞地外翻着,空只看了一眼,就别过脸去,因为身体内部的不适感,发出的声音也是轻轻的,
“这不应该……问你吗?”
阿贝多轻叹一口气,伸手托住空的屁股,让他被吊起来的姿势能轻松一些。空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阿贝多的力道向他怀里凑近了一点,但身体虽然紧贴着,空的情绪却很低落。
阿贝多用手轻抚空光裸的后背,空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埋在他怀里发着抖。
手掌顺着脊背一下下轻抚的动作持续了很久,像是在思考,又像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阿贝多缄默许久,直到空的颤抖在他怀中逐渐平息。
他的声音还是同往常一样镇定而客观,但空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为难。
“……我确实比你了解得要多一点,但也不曾料想事情会变成这样。……关于这件事,我不应该瞒着你,但我也说过,我不打算欺骗你。”
空沉默地听着,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
“……即使是这样的关系,也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被刻意忽略的存在感因为空的这句话重新鲜明,阿贝多能感受到怀中搂抱着的躯体上,温热肌肤随着呼吸产生的每一丝微小颤抖,能体会到相贴的胸膛上,那颗炙热的心脏每一次充满力量的鼓动,甚至手指抚过空单薄的背,都好似能亲手触碰到其中脆弱的骨骼,亲眼所见血液在血管中潺潺流淌。
就连下身紧密相连的部位,穴肉亦惧怕却又温软地裹含着性器,如同空本身,尽管感到畏怯和痛楚,仍然竭尽全力地尝试去靠近他接纳他。
阿贝多的手指无声蜷缩了一下,很快又展开爱怜地抚摸上空的脊背,托住空臀肉的那只手上抬了一点,换了一个能让空安心一些的姿势。性器在穴肉中短暂抽离出一截,又被重新捅入,空似乎是觉得害羞,将脸埋在阿贝多的肩窝中不肯抬起,呼出的气息也格外灼热。
阿贝多轻嘲一声,
“与其说是不能说,不如说是我害怕看到你知晓这件事后的反应。但你说得对,我早就应该把选择权交给你。”
“现在……”
空轻吸一口气,姿势的改变虽然的确让他轻松一些,但体内的性器也因更贴合的角度进入得更深,鼓胀感即使不动也格外明显,空只能小口小口地吸着气,以缓解几乎被捅穿的恐惧感,
“现在也不晚。”
阿贝多摇摇头,手掌捋着空的脊骨,声音平静温婉,如同讲一个故事一样,将身上的那些秘密娓娓道来。
“其实……我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在一年前。”
空很给面子地倒吸一口冷气,阿贝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
“一年前,也是相同的时间,我的身体第一次发生改变,幸运的是,当时我恰好在冰湖旁写生,双腿化为鱼尾后,我立刻跳入湖泊中。那次变化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有五天,五天之后,我回到营地和蒙德的图书馆,查阅了大量书籍,在蒙德的奇幻和璃月的古代传说中,都发现了与我这种形态相似的记载,是名为‘人鱼’的存在。”
说到这里,阿贝多的语气变得冰冷肃穆起来,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也与你密切相关,也就是说,听完接下来的这段话,就到了该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空,做好准备接受了吗?”
空点点头,阿贝多的手臂和身体无意识地更加拥紧他,心跳的节奏虽然仍像最初一样平稳,跳动着的声音却变大了些,空也尽力将这个拥抱又收紧了一点,像是在安慰他。
阿贝多深吸一口气,说,
“这个记载来源于璃月的古代传说《山海》,但我也不知道这个记载是否准确,与其相关的很多资料现今已经缺失,或许它只是一个杜撰的神话故事也说不定,但……”
“在璃月的记载中,这种人身鱼尾的形态名为‘鲛人’,这类物种善于纺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