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又听空问,
“那你不会在这种时候突然现出原形吧?”
钟离答,
“渴求欲望之时的确会,但现在不会。现在的你还承受不了,我会注意不伤到你。”
空咬着牙又哦了一声,随后是肉体相撞的声音、绢帛撕裂的声音,以及钟离的闷哼声。
空几乎称得上是横冲直撞、胡搅蛮缠地直接坐了上去。
饶是钟离都有些意外,他接住被疼得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就软倒在他胸膛上的空,又怜惜又无奈,
“我的本意是……用腿也可以。”
要不是下半身被钉在钟离的石柱子上,空早就疼得缩成一团。他拼命抱紧了钟离的手臂,像是汲取安慰,也像是宣泄愤怒,在上面又舔又咬又像是撒娇一样胡乱蹭了一通。在他意识不清或者昏迷不醒的时候,肯定是有不知道是谁的人对他没有丝毫怜惜地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的暴行和折磨,他的身体还没有忘却那种痛苦,娇嫩的穴口一吞入钟离的性器,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活了过来一样攻击他的身体,让他疼得浑身发颤。
偏偏空为了速战速决,还是借了钟离手臂上的力量直接坐下来的。性器吞得又深又狠,没有别人的帮助,他甚至不能将自己从钟离身上的石柱子上拔下来。他不得已又转头寻找钟离的脖颈,姿势的变动让他的表情又扭曲了一瞬,找到目标后,他立刻就将头埋进去,像只小猫一样把脸埋在钟离的肩颈处趴着不动了。
这样的姿势似乎让空安心许多,但疼痛并未因此缓解,或者说因为他强行要扭转姿势,性器在他体内跟着旋转了一圈,反而加剧了被外物强行开拓身体的疼痛感。好在空身体素质很好,内外都又柔软又坚韧,即使肠壁穴肉与钟离石头一样的性器摩擦一圈也并未受伤。
因为疼痛没有缓解,空趴在钟离肩膀止不住地颤抖,但越是这样疼,他反而好像就越发柔软似的,不停在钟离怀里轻蹭着,闷声说,
“别再变大了。”
钟离同样很是艰难地苦苦支撑着,空好像天生就是只会撩人的妖精,钟离有心想帮帮他,至少不要再加重他的负担。但正如空所说,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性器早已在空柔软又温暖的内壁包裹吸附之下彻底臣服于欲望,仅剩细微的千年积累的理智在苦苦抑制着变回原型的渴望。就算空的身体柔韧性再好,一旦化为原形,哪怕只是略微化为原形,空的身体都会被胀大的性器撕裂。
钟离想让空别再继续撩拨他,可又舍不得空小猫一样的亲昵轻蹭,最终只好收紧手臂,更用力地锁紧怀里的人。
钟离的喘息和闷哼声中开始夹带空的名字,帝君似乎从来没这样唤过他,通常不是“旅者”就是“朋友”,但空好像根本听不见也不明白名字的含义了一样,只听到那里有熟悉的声音,就莽莽撞撞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寻着钟离的唇瓣舔吻。
这样又浅又密的舔吻落在唇上就像一种折磨似的,钟离尽力忍了一会儿,直到龙鳞开始若隐若现,终于耐不住把住了空纤薄的肩膀,压着他亲了上去,完成了一个深刻且彻底的吻。
放开他后,空终于迷迷糊糊地半睁了一下眼睛,里面是一片迷茫的水光。钟离注意到他的呜咽,在两人同样都升高的滚烫体温中,空的热度格外的不同寻常,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空大概发烧了,叹了一口气将人从自己的身上拔下来。
握住纤细而柔韧的腰,轻轻一提,肉穴和肉棒就像不舍得分离一样,轻微的摩擦都如同缠绵的挽留。空发出无意识的轻哼,饶是钟离也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亵渎折辱于他,神思一定,终于在一片暧昧潋滟的水声中,两人的身体分开。
钟离的性器当然还硬着,欲望不断叫嚣着不满足,他看着自动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空又叹了气,空只是发热并非昏迷,意识模糊得很有分寸,分不清他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半睁的灿金色明眸朦胧地看着他,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只是呓语,
“以一种不自由为代价换取另一种不自由,真的值得吗?”
钟离叹息着抚上他的额头,尔后说,
“你要去蒙德,莫非是为了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吗?只是在我看来,从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无法全身而退了。”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岩元素的纹样在空的身上逐渐显现。钟离抱着他起身时,空仿佛终于安心了一样昏睡过去,钟离点点他的额头,轻声说了一句,
“契约已成……”
事情的起因是在风和日暖的一天,空同往常一样在用无锋剑暴打丘丘人,而派蒙飞在一边给他喊加油。
被告知委托完成时,空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自双腿之间袭来,令他的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发软,险些跪倒在原地。
派蒙立刻就发现了空的不对劲,着急地飞过来想要询问他的状况时,却被他支开了。
“我没事,派蒙,只是有点累了、想稍微休息一下。你去找凯瑟琳,帮我领一下今天的报酬,然后到尘歌壶等我。”
空扶着一旁的一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