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分只能纵容了他,选择和他同床共枕。
也许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许秋分虽然觉得白天的事情很尴尬,但也还是很快便睡去了。
但玉露睡不着。
他很想睡觉,可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许秋分的那根肉棒。其实弹出来的那一瞬间他也呆住了,因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粗长一些。
他按着记忆里的大小悄悄用手在小腹处比量了一下,打算测试一下那根性器到底能捅到他多深的地方。最后丈量出的估测深度让他在凉爽的秋夜里面红耳赤,雌穴也开始抽搐着往外挤出淫水来。
他的脑子里很合时宜地出现了一些色情画面,无一不是粗大的肉棒将他的雌穴撑开,然后一下又一下将他的穴捣得熟烂。而这些画面里他每一张都是被操到双腿无法合拢,而许秋分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肉棒一下又一下他的的穴里进出。
他的幻想越是大胆,他的身体相对的便越是空虚。玉露的喘息声开始颤抖,他的手不自觉滑到了身下。手指分开了两片花唇,露出了顶端敏感的豆子——他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意淫自己的恩人,但他满脑子都是被许秋分玩弄的画面。
他背对着许秋分自慰,脑子里却忍不住幻想:若是此刻是许秋分从背后抱住他,一只手捏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的食指按在他的阴蒂上快速地震颤滑动,他恐怕已经潮吹地要疯掉了。
玉露随即颤抖了一下,浑身绷紧又松懈下来——在想到许秋分的时候,他短暂地高潮了一下。因为本人就睡在身边,他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是怕许秋分发现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恩人若是知道他是这种淫荡的身体,甚至会一边自慰一边肖想他,他会不会后悔救了自己?
可他又有点期待许秋分可以发现自己淫荡的本性——他的手指搓揉着阴蒂和奶头,漫无目的地想着:恩人会斥责自己的淫荡吗?恩人会惩罚他的逾矩吗?
他并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期待这样的惩罚——那一瞬间,他的雌穴猛然绞紧,喷出来一小段水柱。
玉露很容易便会达到高潮,因为他的身体每一处都非常敏感,几乎每一处被碰了都会产生快感,区别只是快感的激烈程度,就像他今天穿的衣服,光是磨蹭过肌肤就让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情动——他的身体敏感到甚至无需插入,只需要一遍又一遍抚摸他的身体,玉露便会持续地接收快感并高潮。
这样的身体很快便能得到快感,也很适合成为其他男人的性玩具——
但这样的身体同样也会带来问题,比如,玉露会变得无比饥渴,无比渴求他人的垂怜。
即便已经去了两次,但是玉露到现在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满足的感觉,甚至反而比自慰之前更加想要了。
他转了个身,看到酣睡在自己身边毫无防备之心的恩人,又转了回来。
他现在……还可以自己解决……
其实玉露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解决,但是想到白日里恩人的模样,他觉得既然还没有太过于难受,那还是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比较好。
玉露并不聪明,一旦欲望上头,他的脑子里就全是做爱的事情,完全压制住情欲对他来说太过于艰难,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不立刻钻进被窝,张口含住恩人的东西。
——即便他真的想这么做,想的心痒。
他小心地咬着被子的一个角,不让自己的喘息声漏出去,此刻满脑子都是一些黄色废料,以及一些并不清楚的记忆碎片。
他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从何而来,他所保留的最早的记忆就是被一群人关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自己的双手被捆在背后,然后他们日复一日地掰开他的嘴给他灌药——据他们所说,那是一种烈性的春药。然后他们就看着他难熬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崩溃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却又只是各自离去,把他一个人扔在地下室,碰都不碰他。然后几个时辰后,等到药效在身体里消退得差不多了,他们又会回来,捏着他的脸,然后给他灌下新的一杯。
不但如此,每天送过来的粥里都搀着催情药的成分,他不想吃——可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他直接被人按着后脑压进了盆里,如果不想呛死,就只能乖乖把粥都舔干净才行。更多的事情他已经不记得了,比如他们在折磨自己的时候究竟笑着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他趴在地上像一块抹布那样被人踢来踢去,他们没有收着力气,疼还是很疼的,可他的身体竟然还因此滋生出了一些快感。
他觉得自己会因此感觉到快感是可悲的,但是现在玉露已经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觉得可悲了。每次高潮的时候他都会舒服到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他喜欢这种感觉,而他现在比谁都更容易获得高潮。
那时,他的大脑每天都被泡在蜜一般浓稠的情欲里,几乎得不到一点的休息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强度的催情药似乎已经将他完全破坏掉了,不再需要借助春药,他便能每天都处在一种发情的状态当中。他的思考能力似乎已经全部集中于他的性器官,除了想要之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他们